吴桂民当然也不想多费子弹,于是将自已兵一分二下,一部分在进入岛屿居民区关口设立了五千精品,自已带着三千兵将驾着五百门大炮,手端清一色冲峰枪。在这里准备给这些败兵消灭在包围圈里。经过无数次战争的吴桂民有自已的独到理解,他不会在乎一两个小兵小卒的得失,要的是全局,这也是燕云飞看中的将才。
在那边抱着肚子痛的葡兵,在东方弹跳出一轮红日之时,手中的信号器忽的嘀嘀的响着。
行恭了一个小时,大家又出来相聚在一起:“排了这废物,真舒服。”手拿信号器的士兵坐在边上懒洋洋的说道。
“嗯,是呀,是呀,我们就在这里坐一下,你们看这里的岛上多安静,多安全,大家说是不是?”其中一个葡兵说道。
“对,对!这里鸟语花香,一派祥和,哪里会有什么危险?”这些士兵一起应和着,只是外人有所不知,他们内心知道,在那岛屿深处,说不定藏着什么诡异的东西。
于是这些伟大的造假者索性坐下身来,头靠着头制造了一起令布什都自叹弗如的天大谎言:将军,我们在岛中心三十纬度,这里只有一派祥和的囱烟袅袅,少女端着洗衣盆走来走去,少妇们幸福的抱着孩子们,老爷们荡的抱着二奶三奶,孩子们掏出小弟弟在尿尿和泥巴。
这些信息通过几十台电台传送到巴蒙德的耳中,这让他不得不信,他立即下发了全面突进的命令,到岛里有物抢物,有人抢人,以一血前二次战争失利之辱。
当他们登上萍媛岛时,原先的那五百名士兵却找了个山洞躺在里面,搬来无数块石头,堵住洞口,掏出香烟,悠闲自得的抽起烟来,更多的则是聚在一起,拿出明星的写真,和一些裸体画探讨着人生的真谛,嘴角流出无数口水。
“哈哈,果真如此,他们这些兵侦察的真准。”巴蒙德狂喜,四周一切是那样的宁静,唯有鸟鸣声伴随着他部队的脚步声。
忽地一阵呼啸声狂虐而来,他们发现上百条猛虎从两翼扑来,再他们举枪准备发射时,已被扑倒近千名士兵,这些猛虎像是训练有素的士兵,只是咬他们拿武器的手,一口咬过,手臂立断,立即转向别的士兵。
‘砰砰’一连发射出几十发子弹,可老虎毫发无伤,哪有给虎穿着防弹衣的?怎么不给老虎带上避晕套呢?
但他们来不及想这是哪个变态科学家研究出来的了,也来不及大骂这是谁缺德研究这些点子了。现在只有快速的逃离这些虎,再想办法用炮轰,别无他法。可他们的动作能有虎快吗?
而恰于此时,在他们上空忽地伸出无数条蛇头,扑入人群后,拦空横扫,这些足有十数米的长蛇一入人群,群蛇舞动,就拿这里当作它们的欢乐的摇篮,素称钢筋铜骨的蛇头肆意攻击人群,有的枪弹击在蛇头,根本可以忽视,这给葡兵以沉重的打击,前有堵兵,后有追兵。而且这些哪是兵,分明令人胆颤心惊,恐怖恶心的家伙,那就是后撤吧。巴蒙德只好下着第三次的命令,现在他自已都有点奇怪,怎么自已喊得口号怎么越来越弱,而这些下属却越来越听话,没等他话落音,就跑到他的前面。
随后他命令上千名士兵展开几排,举枪速射,断绝后面的这些畜生,但他们忘了,后面还有他们上千名落入虎口的兄弟。但在此时,也顾不得平时的义气了。
后面的这些畜生也根本无追意,只在一声口号后,急速含着一个活人退去。
葡兵看到这些畜生退去,仰天轻叹一口气,忽的一只百灵飞过,叽咕一声,一堆屎拉入口中,他惊得大叫:“快快,那鸟想来袭击我方。”
他的话音未落,那些士兵的举起手中枪支,吐出火龙般的怒吼,可怜这只为拉屎,图个舒服的小鸟,在一霎那身体上中了一百多发子弹,在落下时边毛发都变得支离破碎,死无全尸。
一阵枪过后,虽然发现是虚惊一场,可也觉得宁错杀一千,,也不放走一人。坚持原则就是对。这支九千人的队伍随着巴蒙德将军急速向来路返回。
‘吼吼’无数声野兽的声音再次传来,让他们汗毛倒竖,一边急速的跑着,一边向四周溜望着。
紧随着一阵声音过后,在他们经过一片荒草时,原来纹丝不动的草丛忽地颤动起来,花斑片满全身的家伙一跃越过一人多高的草丛,连续几番跃动,便直接扑入军队之中,对于荒草是那样的灵巧,可对于这些士兵,却是张开血盆大口,它们不像老虎那样只咬那只带枪的手,而是一招致命,直接跃起,咬在咽喉处,更多的士兵惊恐的扔下枪,紧抱住自已的咽喉,可最后的结果是连手带着脖子咔嚓而断。
“怎么办?”副统帅佛朗费问着身边巴蒙德。
“怎么办?刚才不是下过令说撤退嘛?”巴蒙德有点好奇的望着这位副统帅,好像对方完全是一个白痴。
又是一番长跑,扔下一千具尸体拔腿长跑,这些狮子望着这些尸体几眼,掉头便跑向刚才老虎们奔入的方向。
“杀,杀,杀!”满脸的杀气,满脸的怒火,每个士兵脸中抱着冲峰枪在吴桂民身边站成一排,堵在岸边的码头上,专门等着这些再次等着炮火再次洗礼过的葡兵们。
看着要到岸边的葡兵,心中狂喜不已,岸边就是他们的亲娘呀,离开亲娘的孩子就等于失去了方向。
可就在有盼头之机,无数发凌空飞起的炮弹落了下来,无情的落在他们中央,本来由于害怕再有野兽扑入,便拥挤一团的葡军,无疑这些炮弹是他们的死神,再等他们仓皇逃出时,只有五千名灰头土脸,狼狈不堪的士兵。
现在,他们的目标就是海中的战舰,只有到了那里,才能有机会逃出。他们拼命的向前跑去,可前面却吐出条条火龙,直接射向他们的肉体。
“冲,只有冲,还有其他路吗?”这些士兵同样眼中充满着血丝,在生命面前,其它的一切变为那样无足轻重。手中的枪打到最后,烫得手中都起了火泡,可仍觉不知拼命的向前冲去,扫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