潘思媛现在逐渐适应这个时代,也感化社会主义初期的文明与野蛮,不过这种生活不正是自已一展手脚,富于激情的追求吗?当燕云飞又提起胖男李学文时,少女的芳心耻辱感立时又漫上心头,娇嗔道:“我就不信,你的品性和他一样,你来呀,你来呀。”当她看到燕云飞的手停缓在半空,眉弯唇翘,笑如一泓春水。
“哇,你这个原来你也不是个好东西!”潘思媛终于发觉高估了自已的判断力,燕云飞的一只色手已搭在她挺翘的屁屁上。但奇怪的是,对肥男那种感觉是厌恶甚至是恶心,可现在却有说不出的荡漾,就像一粒石子投入湖中,荡起层层涟漪。燕云飞看着潘思媛沱红的腮,如同上了层胭脂,得意的笑出声来,未想潘思媛的眼泪潸然而下:“思媛,怎么了,我在和你开玩笑。别哭了,都怪我,你打我好了。”自从受到林雪的打击后,燕云飞心灰意冷之余,倒也放开本性,如蜜蜂般随意在花丛中打转。
“燕云飞,你欺侮我了。”少女在燕云飞胸前捶了两下,忽地趴在她的胸前抽泣起来,怎么了,她的哭泣都如天籁之音般珠圆玉润,如水滴玉盘一样动听的音节。这让燕云飞重重咽下一口唾液。他的手高高的抬起,本想趁安慰之机,抚摸一下她柔软的肩膀,可那样不会更加蹂躏着美丽?
他的手停在半空中,任凭少女的眼泪肆意的洒落在胸上,然后从衣服沁入内层皮肤。一股别样的情绪涌上心头,久违的情感忽然之间如破闸洪水滚滚而来,九年之恋情感的破裂,现在忽然间又回来了:“思媛,下次我不会再欺侮你,我也不会让别人再欺侮你!”
没想到潘思媛视着未闻,只是声音细弱了许多。
“怎么了,燕云飞,是你欺侮了思媛姐姐吗?”常萍瞪着一双亮如星辰的大眼睛,是要把燕云飞吃了似的。
听到常萍的声音,潘思媛忙离开燕云飞的怀抱,低下头去,脸色更加菲红起来。常萍刚才在自已的房中休息,每当燕云飞和潘思媛两人谈起事业工作,她就回避,一来因为她听不明白,听多了反而觉得头晕脑涨,二来也不想添乱。但她与潘思媛的感情极好,当她听到啜泣声,就想到燕云飞欺侮了姐姐,这还了得,两人还未出嫁呢,就开始欺侮了,说不定将来哪一天也能对自已使用暴力,不行,得去管管。她这想法是埋在心底,如果说出来,不仅让燕云飞哭笑不得,也要让潘思媛晕厥三次。
“我,我”
“你什么,你看思媛姐姐哭得和泪水一般。大男人就会欺侮小女子!以后姐要嫁你时,看来要考虑一下了。”常萍一副得理不让人的模样。旧话重提,让潘思媛听懂了少许,怎么要二女共伺一夫吗?可以,只要这个时代需要,只要能在沸腾的创业追求中完成追求亦可。但条件是那个要爱她,也要值得去爱。所以她只是假装抹泪在偷看二人演戏般的争吵。
燕云飞大感无助,这两个小丫头要是在一起,将来还让不让自已活了。但看到常萍那副审咄咄逼人的较真劲儿,不由撇着嘴道:“看你这副神气样,就是那明朝皇帝崇祯老儿来了,也不敢对我怎么样,你个小丫头片子倒想唬住我?休想!”
正在燕云飞大感得意之时,你看我将大明皇帝真不会放在心上,你能怎么着我吧?但忽然发现常萍的眼泪呆滞起来,转而胸脯起伏巨烈起来,随着“哇”的一声,掩面而去,丢下二人面面相觑。
“她怎么呀,我没说什么呀?”燕云飞大感困惑不解,朝着潘思媛征询。
潘思媛二手一摊,摇着头也感迷惑。
“唉,女人心海底针,女人的脸就是一张晴雨表,搞不懂呀。”燕云飞感叹着。
“不许你这样说常萍,坏蛋!”潘思媛大声抗议,让燕云飞马上想到现在他的屋中可是阴盛阳衰。马上改口道:“嗯,好。我不说就是,你就专心研究你的期货,保证下月赚他个十来万的。我去安慰常萍。”
“哼,关于期货市场,现在只是试操作,玩耍一下而已,以后嘛,当然会赚得了。至于安慰常萍,我想还是我去吧!”潘思媛说完,眸波流转,竟然不在意露出得意之色。
吹牛吧,好像又不是,但赚了九万元在潘思媛口中却是如小试牛刀一般,真是神气!看着潘思媛纤腰缓缓走向常萍的房间,燕云飞得意起来,真是幸福呀,如果让以前蓝叶公司那些看不起自已的人看见,现在有两个美女在身边,还不羡煞死了。
燕云飞一度沉浸在左拥右抱的之中,无限的美丽春色从荡的脑波中悄然而生…
夏雨肆无忌惮的打在雨伞上,一场久别的雨水就像甘露一样滋润着万物,唤起了悄然生长的动力。
在常萍的建议下,潘思媛以常萍朋友的身份去海源公司去参观,然后三人一起出去雨中漫步。尽管常萍一厢情愿二人同伺一夫,可是从来未曾挑明过,而且潘思媛、燕云飞也没有深究,还有这种说法要是在公司传播开去,一定会大跌眼镜,所以她们的关系只有自已知道,而且处于瞹味状态。
仍是像往常一样,翻看完公司财务表,再将公司有关业务走向、公司现在走向分析一下,然后再签些字,然后就到了中午。做完这些,挺感轻松的,都是一层不变的模式,虽说是一翻风顺,燕云飞却感到有些不妥,至于不妥在什么地方,他也讲不清,可能就是少了些许激情吧!
就在他整理好资料,和潘思媛一前一后走出办公室时,激情来了,可却是别样的激情。只见吴桂民气喘吁吁地跑过来,惊骇如海啸,连呼不好!
“慢点,慢点!慢慢说!”燕云飞看着往日的兄弟着急的模样,知道又有事情找来了,但在波涛暗流下行进,这些天他磨砺出耐磨的忍性,看到吴桂民的样子,反而镇静下来。
吴桂民重重的喘出一口粗气,来不及喘第二口,忙道:“云飞,快。有批人来势凶猛,不问清白,逢人就打。我已安排人阻止他们,我们”他本想说我们一起去看看吧,可看到办公室一共就这几人,还去战斗什么呀。
没想到燕云飞剑眉一挑道:“我们忍受了多大的痛苦和折磨,建起了自已的方园之地,绝不允许任何人来破坏,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