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子君给那人把了把脉,皱着眉头说道:“这人练功走火入魔导致经脉紊乱气血逆流,而且体内还产生了毒素,使他不得不靠吸人血来抵抗剧毒的侵蚀。你点了他三大穴道,让他逆流的气血顿时阻塞,所以吐血昏厥。”他看向若冰问:“你打算把他怎么办?”
若冰心中叹了口气:“既然他吸人血是出于无奈,而且他已经痛苦不堪了,我不想伤他。子……呃,你还是救救他吧。”
花子君听到她的语顿,反而笑笑抓抓耳朵问:“你要叫我什么?子什么?我没听清。”
若冰转头不看他,心想他干吗老在这鸡毛蒜皮的小事上与她争。
花子君逗意十足地道:“不想再叫一遍吗?那,你若不叫,我可就不救他了。唉,想你把他弄得吐血昏厥差点一命呜呼,你心里过得去吗?”他趁若冰望向别处,忙从怀中摸出一粒丹药让那人服下,然后作势便要离去。
若冰转身看着他:“你……我……”她还是叫不出口。
花子君心想到底是什么让她变得如此冷漠不苟言语呢?他生性乐观主张活着就要快乐,他受不了别人因内心的痛苦而苦苦挣扎的强行伪装,尤其是她,他想让她变得快乐屏弃所有的忧伤。
花子君迷起眼睛看着她:“你什么,我又什么?告诉你我可是言出必行的人,救不救全凭你玉口一开。”
若冰将剑横在他胸前,怒道:“你不怕我杀了你吗?”
花子君嘿嘿一笑,一跟手指隔开她的剑:“你不会的。”
可恶,若冰见他笑得十分讨厌,怒道:“你……”可是却说不出什么驳斥他的话。此时床上那人猛咳一声又吐出一口鲜血,而花子君趁机假装要走。
若冰无奈只得强忍怒气,从齿缝中迸出:“子、君”语毕不知是怒还是羞,脸上竟然出现了一片红云。
花子君见状又是一笑,笑得非常灿烂。他走向床边连点那人几大穴道,而后从怀中取出针囊,向若冰道:“若冰你来帮他引导体内真气吧,我用银针帮他抑制气血逆流排出他体内的毒素。”
若冰见那人唇边带着血渍,忍不住拿手帕帮他擦了下。花子君正为那人脱着外衣并把她的动作尽收眼内,心中起了一股酸意,要不是他要用银针刺他的穴道同时还要有人引导他体内的真气,而他不能兼顾,否则他才不让若冰帮忙,因为那样若冰不得不碰他而且还会看到他裸露的上身。想及此他心中就十分不悦,但又别无它法。
若冰见他脱那人的衣服,忙惊问:“你做什么?”
花子君突然冷冷地道:“你不会认为我的医术好到连扎针也无须脱下这厚衣吧。”
若冰忽然觉得她杵在那儿不合适,尴尬地说道:“我还是回避吧,要不等他醒了让他自己引导体内真气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