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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6章 看时机选择

“那明天我去试一下,看能不能打听得出一点消息。”

吃完饭后,我将雷蕾送到她的住处,然后开车来到了温城庄园。

打开房子的门,确实是有股轻微的霉味了。这说明房子很久没人来了。

我将各个房间的窗户打开,让空气对流,吹走那些霉味,然后戴上橡胶手套,开始打扫。

虽然很久没人来了,但房子倒也没有多脏。房子太宽了,才打扫到一半的时候,我就累得腰疼。只好歇息一会,然后又接着干。

不知道自己这样的行为到底有没有什么意义,我好像和安明已经分开了,我都不是他的什么人,却心甘情愿地在这里帮他打扫,他要是知道了,会不会骂我真是太过犯贱?

这时突然门铃声响起,我心里扑通狂跳,心想难道是安明回来了?如果他真的回来了,那就算是他骂我两句,取笑我太过一厢情愿我也是高兴的。

我打开门,站在面前的是保安,说这里的灯许久没亮了,今天看到灯亮了,过来看一下是不是主人回来了。因为很多房子长期没人住,会有小偷混进去搬走东西。我道了谢,就将门关上。心里却一阵失落。

这一次恐怕不会像上次一样,安明会突然出现了,安明,你到底去了哪里呢?为什么迟迟没有消息?

当晚我就在安明的房子里住下。想了很多以前的事,一直也无法入睡。天快亮时,这才睡去。

第二天一早起来,我驾车到厂里上班,刚坐了一会,工作人员来说,有我的快递,是替我先收下,还是直接送来。

当时也没什么事,我说先给我拿过来吧。

包裹拿了进来,是一个不小的箱。那寄包裹的地址写的有些熟悉,我再一研究,竟然是安明在温城庄园房子的地址,而且寄件人也是安明。联系方式也是安明的手机号。

我赶紧拆开一看,里面是一条白色的围巾,我一眼就能认出来,那是我给安明织的围巾,他喜欢白色,我织好后他就天天系上,那纯的颜色才系了两天就泛黄了,他就赖着我说再织,说那一条用来收藏,重新再织几条来平时系上。

可惜后来事多,没有再织。我自己织出来的东西我当然认得,那确实是安明的没错。可是昨天晚上我就住在安明房子里,我根本没见过这条围巾,说明这围巾是安明带走了的,现在怎么会寄给了我?

再下面还是一个纸盒,我打开来看,里面是一个手机,我几乎也是一眼就认出来,那是安明的手机。那是一款已经快过时的Vertu手机,看起来和普通的智能机并没有多大区别,当时我问安明说你为什么不用最新款的苹果,安明笑着说我这手机可以买最新款的苹果手机买三十台。我当时不信,说你这破手机牌子都没见过,吹什么牛。安明说我本来就是骗你的,没想到你这么好骗。

后来我把他的那个手机上网查了一下,售价十六万八,的确是可以买当时最新款的苹果买三十台的样子。安明用那手机和我拍了一张自拍照,用来作屏保,还说从来没用自拍照作过屏保,也就是和我恩爱,所以才这么干。

我说你这就是骗姑娘的把戏,和我在一起的时候我的照片当然是屏保,和别人在一起的时候,那还一定是谁的照片呢。安明于是找了一个工匠在那手机的外壳上刻了小暖暖三个字,说以后不管我和姑娘还是大妈还是奶奶在一起的时候,这手机上的名字都是你的,这你放心了吧?

那手机上小暖暖三个字还在。我打开手机,屏保的照片也还是我和他的。所以这手机的确是他的没错。

这包裹的内容就是这样,再没有其他的东西。我愣愣地看了半天,想不出这其中的意思。东西都是安明的没错,可是这是谁寄给我的?我打了快递公司的电话,查了一下,说该公司并没有这个快递的纪录,所以送快递的人其实不是快递公司的。

我赶紧让人去看一下那个送快递的还在不在,结果是早就走了。我懊恼不已,竟然一点也没有觉察到异样。

整天我都在想着包裹的事,我完全没有心情做任何事,这包裹到底是怎么一回事?为什么安明那么重要的私人物品都在那个包裹里?送包裹的人到底是什么意思?

这件事毕竟关系到安明的安全,我越想越觉得不对,觉得自己有必要把这件事告诉给安家,至少让安明的人也知道现在的情况。于是我提前下班,开车来到了安家别墅。

摁了门铃之后,佣人见是我,竟然还认得我,都没通报,直接就说粟小姐快请进。

想必安永烈私下找我不让我和安明在一起的事,别人是不知道的。所以佣人们都还当我是贵宾呢。

还是和上次一样,第一个看到的人是刘素,她还是那么年轻漂亮,天气变暖了,穿得明亮一些,看起来让她看上去更加年轻。她直接就向我扑了过来:“小暖,想死你了,你怎么也不常来玩儿?”

我笑着和她拥抱,说最近事儿太多了。根本忙不过来。

“安明那小子也真是的,我都说了让他经常带你过来玩儿,他就是不听,回头我自个儿找你玩儿去。”刘素笑着说。

“好啊,我也很喜欢和阿姨在一起,有时间我们约了一起看电影。”我笑着说。

“好好好,那就这样定了。”刘素开朗地大笑。

“对了,安先生有在家吗,我有些事想和他聊聊。”

“哦,他在书房,你直接去敲门就行了。”刘素说。

“要不让下面的人通报一下?我这样直接闯进不好吧?”我有些担心。

“那门还关着呢,你先敲门就是了。咱们家没那么多规距,你放心进去吧。”刘素说。

在她的指点之下,我来到了安先烈的书房门前,轻轻敲了几下门。时面传来进来的声音后,我才推门而入。

书房里的安永烈拿着一把东洋长刀,我着实是吓了一跳。

他将弯刀插进刀鞘,挂到了墙上。示意我坐。

我有些拘谨地站到了一边,并没有坐下。在安永烈的面前,我始终觉得不太放得开。

“你有事?”安永烈没看我,拿起桌上的笔,在宣纸上写下两个草书,别说,他的字写得真漂亮。虽然我不太懂书法,但好歹也是上过大学的,一眼看上去就觉得很好。

“我今天收到一个包裹,让我觉得很不安,所以来找您,希望能得到个主意。”我说。

“什么包裹?”安永烈还是没抬头看我。

“里面是安明的一些私人物品,有一条围巾,还有一个手机,手机就是前一阵安明用的手机,不知道为什么会落到别人的手里。”

安永烈放下笔,看着我半天,“安明的手机用快递寄给了你?他在哪里?”

“我不知道,我打过快递公司的电话了,并没有这快递的记录,所以我怀疑送快递的人并不是快递公司的。”

“那对方有没有给你打过电话勒索一下什么的吗?比如说要钱?”安永烈说。

“没有,至少暂时没有。我也是想来问一下,您有没有安明的什么消息?”我说。

“安明是出国了,我也只知道去的东南亚,但到底去的东南亚哪个国家,我也不太清楚。我最近也联系不上他,我还以为他和你在一起呢。难道说安明真的出了什么事?”安永烈紧皱眉头。

他这一说,我也一下子紧张了起来。本来我心里就是这样想的,只是不愿承认这个事实,但现在他这么一说,我像是得到了确定一样,感觉腿脚都有些发软。

我想我此时的脸色肯定是苍白的,因为我觉得我背心发凉。

“那怎么办?安明会出什么事?被人绑架吗?”我颤抖着问。

“应该不至于吧,安明也不是随便就可以捏的软柿子,哪能这么容易被人给绑架了?如果他要是被绑架了,绑匪应该直接给我打电话要钱就行了,又干嘛要把东西送到你那里去?会不会是安明自己回来了,然后想跟你开个玩笑?”安永烈说。

其实我倒希望是这样,可是好像这事情没有这么简单。

我几乎已经带着哭腔,“应该不是这样的,安明他肯定是出事了,他不会跟我开这种会吓到我的玩笑。安先生,要不咱们报警吧?”

“报警?如何报警?报警怎么说?因为收到一个包裹,所以我们怀疑安明出事了?在绑匪来电话之前,我们不能报警,至少也要看对方说什么再说,胡乱报警,只会坏了大事。”安永烈说。

我想想也对,现在完全搞不清楚状况,万一报警了搞得满城风雨,到时绑匪提前下手,那可怎么办?

“那我们什么时候报警?”我问。

“就算是接到电话,也不能随便报警,到时再说吧。你先回去,我这边找朋友打听一下,如果有什么消息,我再告诉你。”安永烈说。

我只好退出书房,整个人感觉像被抽空了一样。完全的失魂落魄不知所措。明显感觉自己方寸大乱了。

刘素见我脸色不好,走过来扶住我,“怎么了这是?遇上什么不顺心的事了?这脸色差成这样?要不要找医生来看看上?”

我轻声说了谢谢,说不用了。我没事。

刘素扶我到花园里的长凳上坐下,问我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本来我是想让安永烈自己告诉她的。但看到她焦急的样子,只好自己又把发生的事告诉了她一遍。

没想到她却并没有多慌乱,“这件事你不用担心,我相信永烈会处理好的,安明绝对不会有事。”

我看到她那淡定的样子,心想难道这就是亲生的和后妈的区别么?她竟然说得如此的云淡风轻,难道安明的死活,她真的一点也不关心?

可想想又觉得她应该不是这样的人,至少她给我的感觉是善良的。不是那种冷酷无情的人。

于是我问:“您为什么认为安明会没事?”

刘素的回答让我更加觉得不可思议,她说因为没有人敢动他。

“没有人敢动他?可是现在明明就有人动了他。他虽然是人高马大,但双拳难敌四手,要是被人偷袭了,那也是有可能的。”我说。

她笑着摇摇头:“你误会我的意思了,我不是那个意思,我说没人敢动他,是因为要动他的风险太大了。”

这话我听不明白,当然了,我内心也希望她说的是对了,没有人敢动安明,安明好好的,一点事都没有。

“你可能不太了解安家,以后你了解了,你就会知道,安家不动别人,别人就已经要烧高香了,不会有人会愿意主动找他们的麻烦的。”刘素说。

这话我当然也听不明白,但大概知道她的意思是说,安家很厉害,别人唯恐避之不及,不会主动去挑衅。

她这么一说,我倒想起上次我在派出所的事了,安明出现,几十辆轿车横列街边,那气势至今我没有见到过第二次,虽然安明一直也没有说明那些人什么来头,但我相信那绝对可以称之为势力。

但愿真如她所说,安明根本没有人敢惹,安明是安全的,一点事都没有,那个包裹,只是安明和我开了一个玩笑。

自从看到安明箱子里的那些旧照片后,我相信安明不会害我。如果他做那一切只是为了要惩罚我,那他没有必要收藏那些旧照片。

或许是我还是有些犯二吧,我始终觉得,一个会懂得收藏那些并不值钱的旧物的人,肯定是一个重情重义的人,重情重义的人,应该不会坏到哪里去。

这世界很难定义坏人与好人的区别,因为大多数的人都是自私的,都会为了各自的利益作出对自己更有利的选择。

为了利益,好人也会做坏事,坏人也会做好事。但如果像安明是一个那只不守底线只为利益的人,我相信他不会有精力去修复一个音乐盒,收藏一些已经旧照片。

所以我选择相信他。他曾经给我过很多的温暖,也差点要了我的小命。抛开其他的不说,单从结果来看,遇到安明后,我的生活确实发生了很大的改变,而且都是往好的改变。至少我现在不用再在陈年当一个委屈的媳妇,我可以试着去管理一家公司,用我自己的想法去改变现状。

现在安明有难,不管怎么说,我都应该第一个站出来,这或许不是我的责任,但我有理由这样做。

重回美若星辰的感觉非常的复杂,我从家庭煮妇开始新的人生,就是从这里开始的。

公司里的同事们依然穿得时尚而张扬,依然忙碌,大多数的同事们还都能认出我,纷纷和我打招呼。我笑着回应他们,但心里却有些失落,因为这家公司,已不属于安明控制了。

在魏松的助理安排下,我在会客室等了近一个小时,这才通知我魏松忙完了,可以到魏松的办公室去了。

他今天穿着一身白色西服,俊脸依然白得像个大姑娘。他的一副好皮相,的确是一种强力的优势,可以让他在众女人中周旋,让那些女人都心甘情愿地为他做事。甚至为他做那些一眼看上去就知道是不对的事。

魏松让他的助理给我拿来了咖啡,我只是放在旁边不敢喝。我对魏松这个人的信任为零甚至为负,我一点也不相信他,就算是在办公室的一杯咖啡,我也不能喝。

“其实我真的是挺喜欢你的。不管你信不信,我对安明的东西都想抢,但对你,不仅是因为你是安明的女人,而是因为你身上有一种说不出来的气质,有点土,不够妩媚,但却又和别的女人不一样,所以我很喜欢。当我把安明所有的东西都拿走,我不信你不到我身边来。”魏松看着我说。

我不想和他讨论这个,我今天来也不是和他讨论这个的。“你到底要如何才肯帮安明脱困?”

“我就知道你要和我说这个,看来你对安明是真有感情啊,那你愿意为安明牺牲一切了吗?”

魏松手里玩着笔,又用那种带着邪恶的眼睛盯着我。这让我非常的不舒服。

“牺牲可以,但我不会答应你那种无耻的要求,魏松,都说山水轮流转,你今天这样辱我,你就不怕安明不放过你?”

魏松笑了笑,整了整领结。“不怕,安明如果没有我的辅佐,美如星辰就没有今天的样子,现在美如星辰在我的手里,他安明还能怎样?他过时了,现在不是他的天下了,他除了比我长得高之外,其他任何一方面我都超过他。所以你应该要选择我,这才是你应该做的事情。”

“好吧,你说,你要如何才能帮安明解困?你直接说好了。”

“我泰国那边的朋友给我开了一个价,我算了你一下,你猜怎么着?那价格差不多正好能买一个鞋厂。但这钱我不能出,安家也不能出,因为这事是你和安明惹起来的啊,你和安明自己得负起责任是不是?”

我明白他的意思,安明现在困住了,当然不可能出钱,所以这钱得我来出。但我哪来的钱?我的钱就是鞋厂。

他的目标,是我的护暖鞋业。真是狼子野心。如果昨天我答应了他的无耻要求,受他的污辱之后,他还也一样会提出要我用我的鞋厂来和他交换。因为鞋厂才是他的最终目的。

“你真无耻。那鞋厂并没有开始盈利,只是开始好转,你就要夺过去!”

“盈利不盈利不重要,听说那一片就要规划成新的商业中心。那地皮可要大大地升值了,那附近的几个厂都已经被我买下了,你的那个破厂,当然要给我。”

“你怎么知道那一片要规划成新的商业中心?”我问。

“呵呵,这个就天机不可泄露了。总之那厂你得给我,把厂子给我了,我就让泰国的朋友帮忙,把安明给救出来。”

我忽然想起来了,胡芮以前跟我提过,她说魏松是有女朋友的人,而且魏松的女朋友是市长的千金,那魏松知道哪一片地区的地皮有升值潜力,这就不奇怪了。

市区知道的事,市长的老婆就有可有知道,市长的女儿当然也有可能知道。市长的女儿知道了,市长女儿经商的男朋友知道,这就不奇怪了。

“如果那厂子给你,你是不是就要把厂子拆了,然后卖地皮?”我问。

“这就是我的事了,厂子归我了,我想怎么处理就怎么处理,你管不着。”魏松说。

“那厂子好不容易有了改善,眼看就要可以盈利了,那都是员工们一起努力的结果,如果你接手后直接就把工厂给停了,那些员工怎么办?人家付出的努力不是付之东流了?那厂子虽然暂时效率不好,但毕竟提供了那么多的工作岗位,而且经营状况向着好的方向发展,你直接停了,会让那些工人没了饭吃。”

“我有饭吃就行了。别人的事,与我何干?文件我已经让律师准备好了,只要在这上面签字就行,其他的手续我会让人去办,你就不用操心了。”魏松说着从抽屉里拿出一件文件,扔在我面前。

“好,为了安明,厂子我可以给你,这本来也是安明给我的,现在用来换他的平安,这也是应该的。但你得先把安明给弄回来,我再给你签字。”

魏松大笑,“粟小暖,你以为我是三岁小孩呢?这还想骗我?我要安明给弄回来了,你还会把厂子给我?”

“我说话算数,只要知道安明平安的消息,我就签字。”

“不行,你现在就得签字,不然这事我不管了。”魏松说。

“你本来就是一个小人,我完全信不过你,如果我把字给签了,你要是不管安明,那怎么办?你这样的人,什么事做不出来?”

“这你放心,安明的公司都在我手里了,就算他回来我也无所谓,所以我肯定会兑现承诺。放心吧。”

要我对他放心,这基本上是不可能的。但如果我坚持不签字,这恐怕又会把局面弄僵。安家那边已经让刘素对我打过招呼,不管魏松提出什么条件,我都应该同意。

而且我也是已经答应了刘素的,如果因为我把这件事搅黄了,连累到安明,那我也担不起这个责任。

于是我决定签字。我相信安家既然让我先答应魏松的条件,那他们就应该有能力把握这种局面。

“行,那我签字,但你要遵守你的承诺,你如果反悔,就算我不能把你怎样,安家也不会放过你。”

“哪来那么多废话,把字签了就行了。”魏松扔过来笔。

我写下粟小暖几个字以后,那护暖鞋业就不再属于我控制了。要说心里不难过,那是假的。

“你现在就打电话给泰国那边,让他们放人。”我说。

“这个我会处理。公事办完了,现在我们来说说私事……”

没等他说完,我就直接打断了他:“我和你没有私事可谈,收起你那些无耻的想法吧!我宁愿去死,也不会答应你无耻的要求!”

魏松又笑了起来,“其实你不必这么仇恨我,我可是喜欢你的人,安明什么也没有了,你可以跟着我啊,你放心,鞋厂在拆掉之前,我还是会让你管理,就算是以后拆掉鞋厂,你还可以回美如星辰啊,高管的职位肯定是少不你的,你只要肯听我的话,我绝对让你比跟着安明还要过得好。”

“你休想!你就是人渣,仗着自己的有一张漂亮的脸蛋,周旋于那么多女人中间。你当着刘丽的面敢跟我说这些吗?当着胡芮的面敢跟我说这些吗?你当着你那个市长女儿身份的正式女朋友,敢跟我说这些吗?你个不要脸的臭渣男!”

“咦,这也是正是我要和你说的事。你好像对胡芮说了很多关于我的坏话。那些话你得纠正一下,你要去给她说你以前说的话都是诋毁我,而且是因为你喜欢我,所以才要离间我和她之间的感情。”

我一听就急了,“这绝对不可能!我绝对不会在胡芮面前帮着你骗她,我绝对不能会这么做。我本来就是要让她知道你的渣男面目,你还想让我帮着你骗她,这是绝对不可能的事。”

“别激动,这是我救安明出来的附属条件,厂子你都给我了,说在胡芮面前说帮我说两句好话有什么难的?不过就是舌头动几下就说出来了,这能给倒你?”

“你以为我是你,可以违备良心想怎么说就怎么说?我办不到。你既然不爱胡芮,那为什么要骗她?你现在已经达到你的目的了,你就应该放了她!”

“可她喜欢我啊,而且她也长得漂亮,也还是有能力的人,我要是不和她好了,那我不是少了一个女人?而且是一个对我有很大作用的女人,所以我暂时不想解除这种关系。”

“你可真不要脸!小心玩火自焚。”我骂道。

“这你就不用担心了,总之你要在胡芮面前替我解释一下那些误会,然后替我说些好话,让她继续爱着我。”魏松说。

虽然我对魏松痛恨之极,但我最后也只能答应下来。

但魏松并不放心,他说你答应下来这不算数,你要做了才行,一会中午我们一起吃饭,我要听着你当着胡芮的面说我的好话。

这魏松也真是阴险狡诈,竟然要我当着他的面说。

我以前在胡芮面前把魏松说成渣,现在魏松却要我在胡芮面前夸他。

那我不是前后矛盾?如果胡芮以后受到了伤害,那不得把我恨死?

这事我不能干,但我如果不按魏松说的去做,他又以此为要胁不管安明的事,那怎么办?厂子都给她了,如果只是因为这么一点事而把安明的事误了,那我也会后悔一辈子。

人生总是充满着无奈,总是让你在各种为难的抉择中煎熬。既想把安明的事给解决完了,又不想因此而出卖胡芮。

毕竟是这么多年的朋友了,她被渣男所骗,我不去解救她也就不说了,还要配合着去骗她,这实在是太坑了。

以后真相出来了,如何相见?

于是我打了电话给粟小刚。

当胡芮走进餐厅看到我竟然和魏松坐在一起的时候,她真是一脸的不相信。

约她吃饭是我约的,当然也是按魏松的指示来做的。但胡芮肯定没想到我会和魏松在一块等她。

魏松站起来温柔地对胡芮笑,“来了?想吃点什么?我们可是等着你来才点菜呢。”

那副样子真是充满了关心和温暖,甚至让人觉得那眼睛都在含情一样。

魏松这样的人,真是善于在女人面前表演的人。

“让小暖点吧,你们今天怎么会约在一起?”胡芮问。

“哦,之前我和小暖有些误会,今天约在一起吃餐饭,我把该解释的解释一下,只要多沟通,那些小误会也是可以解释清楚的嘛,是不是啊小暖?”

魏松看着我,他的意思当然是要我接着他的话说下去,然后说以前怎么误会了他,以前怎么对不起他一类的话。然后说我以前说他的那些话都是误会,其实他是一个不错的男人。

胡芮也盯着我,那意思是说你以前不是把他说成渣吗。现在你说要和他解释清楚你们之间的误会,这又怎么讲?

我看着手机,心想粟小刚怎么还不出现?你骑个烂摩托车也能堵车?

“我以前确实对魏总是有些误会,有些事我不是弄得很明白所以就……”

不是我表达不清楚,我只是有意语无伦次。我要拖延时间。

“你到底想说什么呀?我怎么听不明白你在说些什么?”胡芮说。

“我就是要说一下,以前……”

这时我看到餐厅里冲进一个人来,正是粟小刚。

他四处打量,我赶紧站起来,示意他我在这里。他马上跑过来,拉起我就走:“粟小暖,我可终于找到你了,老妈在家里都炸开了,你赶紧回去向她解释。”

“你放开我,解释什么呀,不就那么一回事么?我这正陪朋友吃饭呢,你先回去,回头再说。”我装着挣扎。

“吃什么饭,都现在了你还想着吃饭?吃得下么你?走,先去把事情说清楚再说!”粟小刚拖着我就往外走。

“这个兄弟,你干什么?”

魏松眼看我就要按他的意思说话了,现在却忽然被粟小刚搅局,当然不会放过。

“你谁啊?我干什么关你什么事?”粟小刚怒目相对。

“她和我们有正事要谈,你不能带走她。”魏松摆出了一副老总的样子。

可粟小刚哪会吃他这一套?直接爆粗:“你他妈以为你是谁?我要带走谁还需要你同意?你滚一边去。”

“你怎么还出言不逊呢?你放开她。”魏松喝道。

粟小刚理都没理他,继续拖着我往外面走去。

魏松从后面追了上来,要去拉扯粟小刚,粟小刚回身就是一拳,打得魏松退了几步。

魏松虽然长得俊俏,但却不够强壮,貌似还不太会打架,轻轻松松就被粟小刚给收拾了。

胡芮赶紧过去询问:“你没事吧?那个人是小暖的弟弟,他找她应该是家里有事,你就不要再阻拦了。”

我和粟小刚才不管他怎样了,直接奔出餐厅。向停车场而去。

“你的摩托车呢?”我问粟小刚。

“让一朋友骑走了,你不是有车么,还骑啥摩托车呀,那小白脸谁呀?你还脱不开身,非要我请自出面?”

“他是魏松,是我原来上班的公司的董事长。”我说。

粟小刚顿时来了兴趣,“那小白脸在追你?那你直接拒绝就行了嘛,干嘛要让我强行将你带走?这是演的哪一出?我怎么就看不懂这剧情呢?”

“你快别胡说八道了,他没有追我,他不是个东西,别理他。”我说。

“他不是个东西你还和他一起吃饭?还让他泡你?然后你又要让我把你领走,这到底怎么回事?”

这一时之间我要想把这么复杂的事跟粟小刚说清楚,估计是很困难。但我要不说清楚,他必定会打破沙锅问到底,这一向都是他的风格。

我只好在开车回厂里的路上,尽可能用最少的话把现在的情况给说清楚,当然了,我和安明的一些细节自然就不说。

粟小刚气得大骂,“我X他妈!这狗X也太不要脸了,竟然夺别人的公司,现在还要来夺我们的厂子,这么说这厂子现在已经不属于你了?”

我忽然觉得有些内疚,本来好好的,让我把厂子给丢了,我唯一能让粟小刚骄傲一点的事,那就是把父亲经营过的厂子给拿回来了。现在这唯一让他骄傲的事也黄了。

“对不起,但这厂子本来就是安明给我的,现在他有事,我不能不管,希望你能理解。如果有机会,我会再拿回来的。”

粟小刚闷了许久,摆了摆手,“算了算了,咱们就是个穷命,没有就没有吧,反正我以前也是混子,大不了我就再混回去就是了。”

“我倒也不认可咱们就是穷命的说法,或许我们还是有机会的,也不必这么悲观。只要安明能平安回来,我相信他有办法可以把我们的厂子夺回来。”

“你就别安慰自己了,要是那个富家子弟有那么大的本事,那他自己出了事,还需要别人去救他吗?你要相信,那些人也就是投胎小能手,投胎投到了有钱的家里出生而已,其实他们并没有什么特别的,甚至可以说是一无是处。”粟小刚不屑地说。

“你要说别人那我没话说,可是你这样说安明,我觉得对他不公平,再厉害的人,也有马失前蹄的时候,关云长能过五关斩六将,不也一样会败麦城?安明和其他的富家子弟是不一样的,他受过很多苦,在国外读书的时候,都是自己去打工赚学费,不是那种衣来伸手饭来张口的人。”

“哟哟哟,这还夸上了?看来我要再说他不行,你得我和断绝姐弟关系了?我也只是说说而已,反正厂子是他给的,就当还给他了,但我肯定也不会在厂里做事了,丢不起这人。”粟小刚说。

“那倒也没什么丢人的吧?换了老板你也可以在里面工作啊,反正你是靠劳动拿薪水,在哪上班不也一样?”

粟小刚摇头:“本来我平时喝了点酒就跟同事吹牛说这厂是咱们家的,我姐姐就是老板,现在不存在了,我怎么向人解释去?算了算了,咱回厂里把行李拿走,以后就不要再回去了。”

“小刚你这是在怪我么?”

“没有,真的没有。你这样做是对的。如果咱们拿着厂子不管那个姓安的死活,那也太没道义了,只是魏松这狗、杂、种太可恶,我得想办法收拾他才行。”粟小刚恨恨地说。

我赶紧阻止,“魏松是个很狡猾的人,你不要轻易动他,他女朋友是市长的女儿,在没有百分之百的把握,绝对不要轻易就招惹他,这一类的男人脸都可以不要,最是难缠。”

“我才不管他呢,我瞅准机会叫上几个朋友把丫打成残废,我看他还能不能当小白脸!”

这让我心里有些担心起来,粟小刚的脾气我是知道的,他说要打,那肯定是要打的,绝对不会只是嘴上喊喊口号。

但打魏松一顿他应该是可以做到,可是后果却无法估算。先不说打魏松一顿根本解决不了问题。如果真是把魏松打了,魏松岂能善罢甘休?他只要动动他女朋友那边的关系,把粟小刚投进监狱绝对不会是什么困难的事。

要是粟小刚进了监狱,那我老妈非得急疯不可,我也不知道我该如何去把他捞出来。本来就是多事之秋,那时情况将会更加复杂,或许会让我们都陷入更深层次的危机。

虽然我也恨魏松,但我现在不能让粟小刚去动魏松。要如何修理魏松,至少也要等安明回来再说。

“粟小刚你不能胡来,你要是胡来,我真的要和你断绝姐弟关系!”

“我怎么就胡来了,你也说了,那个混蛋就是渣难,收拾一下他又能怎么的?这种人不挨打,简直说不过去!”

“问题是你打了他之后也解决不了问题。打他一顿他就能把厂子要回来了?打他一顿他治好了,出来不是继续作恶?他不会动用各种关系把你投进监狱让永世不能翻身?他连安明的东西都敢抢,要不是没有十足的把握,他敢乱来?你这不是自己给自己找麻烦吗?匹夫之勇,毫无用处,只会让事情更加复杂!”

粟小刚被我说得气得暴跳起来:“好好好,就你的那个安明厉害,什么都靠他,离了他我们就什么事也做不成,你停车,我要下车,我不去厂里了。”

“你这又是闹什么脾气?我好好和你说理,你跟我生什么气?”

“在你眼里,我做什么都是错的,我就是个废物,那你就别认我这弟弟就行了。反正就一混子,你理不理也无所谓。”

我没有再和他争吵,我知道他也是心情不好。本来眼看着好一点了,他在那个他那个小女朋友的面前也有点面子了,现在好了,一下子又什么都没有了,他不记恨魏松才怪。

“我不是不让你出气,只是再忍一下,寻找更合适的机会,好吧?”

粟小刚看了看我,没有说话,也没再闹着下车,算是同意。

到了厂里后,我将厂里的主要管理人员召集起来,告诉他们我已经不再是厂里的主要股东,从即日起,我就辞去总经理一职,以后鞋厂的事,再不****的事。

管理骨干们一下子就懵了,他们怎么也想不到这事会变成这样。一个个面面相觑,完全不知道怎么办。

“这厂子才刚刚好一点,粟总你就撒手不管了?那我们怎么办呢?我们也跟着不管了?以后厂子如何发展,我们还得看你的呢,现在你不管了,那我们还怎么继续?我们是不是也该散伙了?”一个管理人员高声说。

“那倒不必,你们还可以继续在这里工作,不必因为我的离开你们就要跟着走。”我觉得自己说出这翻话也很苍白无力。感觉自己真是亏欠了他们。

“可是你为什么要把厂子给别人呢?这不是做得好好的吗?眼看就要盈利了呀,现在忽然说要给别人了,这真是让人接受不了。”

“是啊,如果新来的老板完全推翻我们之前做的那些事,那我们不是白忙活了?”

“粟总你这也太坑人了吧?你这是在耍我们呐,让大伙儿跟着你鞍前马后地忙活,现在你一甩手,撂下不管了,我们怎么办?你不是说一定要带着我们把厂子扭亏为盈的吗?不是说要让我们的薪水加倍的吗?现在这些话全都不算数了?”

我真是无言以对,他们说的那些话,确实是我曾经说过的。现在是我食言了,可是那也不是我想要的啊。我也不想放弃这个厂子,只是现在都成这样子了。我又能如何?

“对不起大家了,但这也非我所愿,有些事情我一时半会也解释不清楚,我只能说,我也很难过,也很舍不得,我希望有一天能和大家再一起共事。”

我站起来,向大家深深一躬。

于是就再也没有人说话,一片沉默。大家心里都不好受,也不知道说什么了。

我收拾好在厂里的私人物品,走出了厂区。

来到那个大大的鞋雕塑前面,我忽然眼泪就涌了上来。鞋厂门口的这个雕塑,能更换了那么多老板还在这里,真是不容易。魏松接手以后,是不是就要铲掉这个雕塑了?

如果这个雕塑铲除了,那爸爸留下的痕迹就真的越来越少了。心里越想越难过。

粟小刚站在不远处抽烟,面前一大堆烟蒂。

“粟小暖,这事儿咱们不能就这样算了,不然就真是太怂了。”粟小刚走了过来。

对于要不要报复魏松的事,我已经和他争吵过了,实在不想再就这个问题而讨论。

“我已经过说了,你就算把魏松打成残废,那也解决不了这个问题,还是忍忍吧。”我心情烦躁,有些不耐烦地说。

“不是啊,我不是说要动他,只是这样就被他撵出来了,都不吭一声,是不是也太懦弱了?败也要挣扎一下吧?就这么算啦?”粟小刚说。

我愣了一下,忽然觉得确实也好像太怂了。虽然说现在表面上不敢和魏松对抗,但我可以暗地里搞些手段啊。

“我想想再说,我们先回去吧。”我上了车。

“粟小暖,咱们一直被人欺负,从来也没有出过头,不能一直就这样让人欺负下去。”粟小刚坐在副驾驶位置,恨恨拍了拍腿。

“这也不算是被人欺负,不过是暂时受挫罢了,让我想想再说,总之你不许轻举妄动。不然会坏事的。”

“放心吧,我不会乱动的,动手的事,我行,但动脑子的事,我觉得你比我行,毕竟你念过的书也比我多。知识这玩意儿,还是挺重要的。”

“那这样吧,你还是先回厂里去上班,然后给那些同事传一条消息,那就是这个厂子很快会被人给接手了,接手以后,这个厂会停产,大家都会失业,因为接手的人会把这个厂子的地皮给卖出去。”

“这样一说,那些工作还不得炸开了?”粟小刚说。

“就是要让他们炸开,要把动静闹得很大,你就直接说这件事的始作俑者叫魏松,他是美如星辰的老板。让这些工人去找他麻烦去。”我说。

“这样一来,那魏松可就不得安宁了,可是这样有作用吗?魏松如果真是要关停这个厂,那也不怕这些工人闹啊。”粟小说。

“有没有作用先不说,至少也要给他找点麻烦吧,不能让他太舒服了。如果这件事闹大了,闹得媒体都知道这个地方要重新规划,地皮要升值,那就意味着有人把相关部门的重要机密泄露出去了,这会让有些人紧张起来,然后会给魏松施压的。我跟你解释不清楚,总之你按我说的去做就行了。”

“行,那我就按你所说的做。可是这样一来,魏松不就知道你在和他作对了?”

“这没关系,我要离开厂里的事,总会有人知道的,到底这消息是谁传出去的,我也不知道。而且等这件事发酵的时候,或许安明的问题已经得到解决了,那时我或许也已经不怕他了。魏松这个小人,我是一定要收拾他的,只是时间早晚和方式的问题。”

“好,我终于看到你强硬一下了,这也算是个好兆头吧。”

夜里一直无法入睡,到凌晨才睡去。

早上被闹钟吵醒后,迷迷糊糊到洗漱间挤牙膏,这才想到我已经不再需要到厂里去工作了,于是回到床上继续蒙头大睡。

其实不太习惯于睡懒觉,因为会越睡越困。然后越困越睡,最后整个人会被睡得萎靡不振。

睡到约十点的时候,肚子饿了,但懒得起。心想忍一会连午饭一起解决得了。又睡了一会,电话响了,我一看是魏松打来的,直接摁掉。

然后他又打,我又摁掉。他就没再打了。

又过了一会,是胡芮打来的。胡芮的电话我不好意思不接,我装出刚睡醒的样子,“什么事啊?”

“粟小暖你搞什么鬼?叫了这么多的人围住了公司,还说要把魏松给打死!你为什么要这样做?”胡芮的声音很急,他所处的环境也也很吵,不时听到有叫骂声。

“你说什么呀,我听不懂。”我说。

“行了,你别装了,你是什么人我还不知道吗?你赶紧把这些工人给弄走,这样闹下去,我们如何工作?”胡芮说。

“胡芮,魏松强占了我的工厂,我只好向工人们说清楚我要离开的事实,结果他们就聚结起来找魏松的麻烦,这事和我没关系啊。魏松不是很能吗,如果连工作的事都摆不平,那他以后如何接管工厂?我还要继续睡觉,我先挂了。”

说完我就直接把电话挂了。

胡芮当然又打了过来,响了几次我没接,她就一直打,我只好又接。

“粟小暖,你先把这些人弄走,魏松说了,你把人弄走,什么都好说。这样闹下去,那我们只能报警了。”

“那你们就报呗,现在那厂里的事不关我的事了,那些工作的行为也与我无关,你们找我,那是找错人了。我根本就帮不上忙。”

“粟小暖,你非要做得这么绝么?”胡芮怒道。

“我都说了,我什么也没有做,什么叫做得这么绝,我什么事都没有做,这也叫绝,不要冤枉好人好吧?魏松那么能干,这样的局面对他来说不是小菜一碟么?直接搞定就行了。”

这时对方电话好一阵没有人说话,再传来的声音的时候,是魏松的声音。

“粟小暖,你这是要和我对抗吗?”

“魏总,我哪里敢呐。我现在已经是局外人了。你们的事情,我完全管不着,你也不要再问我了。我帮不上忙。”

“这件事明显就是你挑起的,你还敢说不是你所为?你这样做会给你惹上大麻烦的,你应该考虑一下结果。”

“魏总,如果你非要认为是我挑起的,那我也无话可说。那护暖鞋业已经是你的了,你厂里发生事情,你却说是我的问题,还想要让我来替你解决,这是什么逻辑?我没功夫陪你闲扯。我要挂电话了。”

“粟小暖你等等,现在安明可还没有回来,你不怕你这样做那件事我不管了?你不担心因为你自己的一时冲动而把安明置于危险的境地?”

他这么一说,我又有些担心起来。其实这也是我最大的软肋,我最怕的就是这个。

“魏松,我警告你,你要我把厂子给你,我也给你了,文件我都签字了,这件事安家也是知道的,如果我把该做的事都做了,你还是对安明的事反悔,那安家绝对不会放过你,我粟小暖也不会放过你!兔子逼急也还咬人呢,你别逼我使尽各种手段来对付你,你绝对要相信女人如果横下一条心,那是什么事都能做得出来的。”

“粟小暖你就别想着威胁我了,我根本就不吃这一套。你赶紧给我想办法让这些工人退了,不然我保证,一定会让安明回不来!”

“我已经说过了,那些工人不关我的事,你如果要想退,你不妨直接向他们承诺,不会解散工人,不会拆掉工厂,保证他们有一份工作,那他们自然就退了。”

“原来你是要逼我保留这个工厂?就因为这个厂子是你父亲曾经经营过的?所以你要拼命保住?”

“我只是给你出一个主意,但并不意味着那些工人就是我指使的。你愿不愿意这样做,你自己看着办。我要午睡了。”说完就挂了电话。

我当然无法入睡,我猜想魏松他们还是会打电话过来。果然,一会胡芮又打了电话过来,说魏松让我过去劝退工人,还说让我继续担任厂里的总经理,还提出了一个比较高的薪水待遇。

这当然是魏松的权宜之计,我现在已经没有了股分,那就是一打工的,魏松利用我处理完工人的危机,随时都可以开了我。

但我如果能再次进入厂里工作,这对我来说也是需要的,因为我可以继续掌握厂里的事,不至于让厂里马上大乱。以前推进的工作,也可以继续推进。至于最后何去何从,那看时机选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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