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回归正题了。”问天这么说道。赤司还是依旧期待着。问天一下子跳上了站桩。赤司看着他,他坐了下来,而赤司把手搭在桩柱上撑着自己,秋风吹过,抚摸着他俩的脸庞,微波随即荡漾,人来人往并没有注意他们在做什么,在说什么,但可以看见的是,两人的脸色异常的凝重。
问天看着波澜涟漪的湖面,满怀惆怅,他开口说:“你一定很奇怪我明明是个小孩子,却又处处表现出不同常人的举动吧。”他一下字道出了赤司心中所有的疑惑,赤司说:“我相信你一定不只是个小孩子,我心中也一直正如你所说的疑虑到翻来覆去都睡不着,但与其是我自己在瞎猜,不如听你这个当事人来说明一切!”之后,问天决定不在隐瞒,决定一五一十的说出来。
问天说道:“我们家族是被命运所诅咒的家族,我们家族的人很多都是被病痛所折磨,我的妹妹天生没有异能,并且她,连一丝阳光都不能触及。而我的父亲是义眼,但不时他却是被那只眼睛的疼痛折磨,虽然他强忍着不说,但我们每一个人都清楚。”赤司当听到他说他的家族被命运所诅咒的时候,已经呆了,听到他说出这种话,他的心里深深地为他感到悲哀,但他没有打断他,他想听他把话说完去。
他说:“全大陆,唯一一个被命运诅咒的家族,我相信你一定能猜得出来……”赤司差点惊讶地叫了出来:“难道说你是……”他微微笑了一下,他突然底气十足,自信满满,骄傲地看向远方,“我就是星帝宫的二殿下,问天!”
赤司想过问天说出自己身份的时候,自己会有多惊讶,所以他觉得自己已经把持住了,做好准备了才对,但当听到他说自己是星帝宫的二殿下的时候,他确实被惊住了。
在这片大陆,绝大多数人都是有异能的,怎么说呢?一个人一出生就决定了他有无异能了,一百个人中,也许一千个人之中,才找得出一个是没有异能的。但这个大陆建立之初,明文规定,无论有无异能者都将享有一样的权力,但这一切,也只不过是说说而已,没有异能的人社会地位比较低下,一般来说,他们都是附着异能者而活的,但好在的是,异能者可能生出无异能者,然而,无异能者也可能生出异能者。所以,他们这两种人也就这么生活在这片大陆上。
众所周知的是,星帝宫是统帅这片大陆的帝王,但不知从何时开始,星帝宫的人都被诅咒了,而这致命的弱点暴露在整片大陆中。于是,四面八方涌起一些自立为王的宗派,但其实也就是一群又一群乌合之众,但它们的数量一多起来,就变得难以控制了,所以它们想利用这个弱点去打败星帝宫,成为真正的王,于是,大陆掀起了一场腥风血雨。想要把星帝宫取而代之可还没那么简单,虽然星帝宫是被诅咒了,但它的实力还在,于是星帝宫与许多无名派别展开了战斗,虽然星帝宫赢了,取得了胜利,得以保住了帝位,但伤亡确实惨重,只能固步自守。而此时,星帝宫的附属宗派,唐氏宗族逐渐掌控了政局,而且它本身就有经济实力的基础,于是它自行分裂了出来,与星帝宫抗衡。星帝宫身为帝王,背叛更是决不允许,于是星帝宫与之开战,打了数年,未果,鉴于两者的伤亡,于是他们签署了协议,这片大陆变成了两大王者的存在,不能互相伤害,只要相安无事就好,小事件可以在自己辖区自行管理,但重大的事件必须要两者共同同意才可执行。
然而这种局面相持了十数年,由沧月带领的军队独霸一方,称霸为王,建立众普罗。然而,旅途遥远,两者推三堵四,不肯出兵,然后就在短短几个月之内,众普罗已然成为一个小国的局势,两大王者自知不妙,于是两大王国联手出兵,讨伐众普罗。然而却是败军而回,也许是两大王者本身就有矛盾,所以不能共同出力,所以才败了。但如果是只因为如此,那众普罗早已是声销匿迹了,但它还以它王者的身份自居,也是因为它有它绝对的实力存在。然而众普罗也不敢轻易出兵,毕竟它还忌惮于两大王者的实力,两大王者也吃不下这块硬骨头。三年前,三大王者聚首,再次签订了协议,这片大陆以三大王者共存,为了避免再次发生这种局面,三大王者共定无论何时,三大王者必须抱团,共同发兵打平其它不归宗而自立的宗派。
在一年之内,有不少自立的宗派欲想像众普罗一样分一杯羹,而三大王者联手,拥有绝对的实力,一一扫平了,不过,这也是少数,大多数都是归属了的。本来,众普罗的力量在三大王者中最弱的,但经过这几年的整息,已变成了名副其实的王者了。现在,大陆彻底安定下来,但这种摇摇欲坠的和平不知还能保持多久,也许是十年,也许就在明天!
等到赤司惊讶完之后,问天说:“呵…我并不是个小孩子,我今年其实已经,18岁了呢!你一定感到很惊讶吧,身为星帝宫二殿下的我却依然未能逃脱得了这命运的诅咒,我还是摆脱不了这个小孩子的身躯。”说着他自娱的笑了一下,赤司说:“我确实有些吃惊,没想到你…那这一切就摆脱不了吗?”问天回答他:“其实还是有办法的,我出生的时候,那时侯的情况也是和你一模一样,记得父亲说过,南巫法师也用水晶球给我照亮了未来。她说过‘在这孩子长大之后,他会终结这命运的安排!’所以,父亲大人一直那么严厉地训练我,为了使我变强,只不过,最近真的是太累了所以我才选择出来散散心。”问天是那样释怀,那是经过多少磨练才看淡了啊!赤司对他又有了不一样的想法,“原来你身上的担子那么重。”问天对她说:“直到那天我真正地认识了你,我相信,我们是一体的,所以我想带你回去,至少要和父亲大人说一下。”赤司用异样的目光看着他,他说:“可以吗?”“嗯。”问天点点头,“那是必然的!”
之后,两人相约要回去了,问天因为心情差,并没有注意到,他这才发现人来人往地是要过基宇呢。问天深深地咽了一口唾液,他问赤司:“基宇难道就是今天吗?”“是啊,就是今晚,怎么了吗?”赤司问问天。问天看见太阳早已落山了,夜幕开始笼罩侵袭天空。他心想:还有几个时辰啊?”他心想不妙,急忙地问赤司,说:“赤司,这附近有什么山吗,怎么去?”赤司想了一下,说:“那就是黄比坡了!”他又将去路告诉了他,还没等赤司问为什么,问天随即说了一句谢谢,急忙地跑开了,在此之前还嘱咐赤司不要跟上来。赤司呆呆地看着他远去的背影,完全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