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算我热脸贴了冷屁股,犯贱了。”梁米桑自讨没趣,悻悻地坐端了,随手又翻了两下资料,皱着眉问,“我记得,乔染这个女人好像听公司的人提起过,据说她为了钱权,四年前就跟一个商人跑美国去了,当时和咱们傅总纠缠不清,闹得还挺大。”
“这些我比你清楚。”白敏没好气地翻了个白眼,拿着墨镜在他眼前晃了晃,一副谈条件的模样,“这么着吧,你帮我好好查,查得我满意,我就答应你去陪刘导吃饭。”
“真的吗?!”梁米桑眼前一亮,转身就抱住了她的胳膊摇了摇,一脸讨好样儿,“敏敏你可真是太棒了!好好好,我替你查,你啊,就乖乖地给咱们拍戏赚大钱去,等我帮你将贱人收拾了,你再安安心心嫁给傅总。到时候,可别忘了请我喝喜酒啊!”
白敏哼了一声,算是答应。
在傅氏时,她跨进电梯的那一瞬,忽然觉得那女人很像傅郁淮的旧情人。跟上去看了看,确定无误后,一直躲在办公厅门口偷窥,直到乔染失魂落魄地从总裁室出来后,她就再也按耐不住了。
看到乔染一个人走出来,心一横,直接将本来在维修的电梯提示牌换到了好的那部前,亲眼看着她走进了危险里,随手就又将牌子放回原位。
她没想过有什么样的后果,她只知道,自己嫉妒得要死,难受得要死!
怪不得傅郁淮突然间这么抵触自己,原来是旧情人乔染回来了。
看到那男人抱着她走出公司,身上,血迹斑斑,而那些却都是乔染的血。他不嫌弃,就那么任由她乱蹭。
他明明有轻微洁癖的!
自己碰一下就不行,乔染就可以!
凭什么!
这四年,陪他黯然神伤,撕心裂肺的人,是她白敏,不是那个该死的乔染!
……
护士帮乔染上了药,又重新包扎了手腕,最后顺带将她额头上的伤口也一并处理了,转身对等在身后的男人叮嘱:“病人的伤口二次出血,虽然没什么大碍,但是总归伤在筋脉附近,尽量避免再碰到。最近洗澡得有人帮着,千万不能碰水,知道吗?”
傅郁淮紧抿嘴角,少见的一副专心致志聆听的样子,最后还下意识地点了点头,很用心地问了一句:“有没有什么忌口?”
护士愣了愣,本以为他一身不菲衣着,又长了张一眼就知不是普通人的脸,对待女人肯定不会太上心,毕竟这种男人大多都是花花公子,真正痴情的没几个,所以傅郁淮这么问的时候,倒是让她既惊讶又羡慕。
笑着回答:“少吃辛辣食物和海鲜,轻淡一些就可以了。”
傅郁淮再次重重点了点头,说了声谢谢,便要领乔染出去。
手,还没碰到她,女人就迅速避开了。
这个动作特别伤人,傅郁淮的脸当即就沉了下来,冷着声问:“怎么,救了你,现在倒碰不得了是不是?”
“我自己可以的,你……你先走吧,别管我。”乔染嗫嚅着,眼神躲躲闪闪。
傅郁淮简直要被她气疯掉!
这女人是不是专门回来气他的?
还让他先走吧,别管她?
走?走哪儿去?不让自己管,那她想让谁管?
裴靖林吗?
简直岂有此理!
傅郁淮不由分说地扯住了她的胳膊,狠狠将她拖了出去,凶神恶煞的,“给我滚出来!乔染,你要是再给我多废一句话,信不信我割了你的舌头,让你一辈子都说不出话来?!”
乔染:“……”
护士:“……”
这脸变的太快,让本来还面带笑容的护士,当场僵住,非常不自然地扯了扯嘴角,下一秒,推门就走。
这什么男人啊!
怎么变脸跟变天一样快!
算了算了,这种男人打死都不能要,太可怕了!
傅郁淮才不管别人怎么想,气性一上来,根本不考虑那么多,像拎一只瘦弱的猫儿般就将乔染给抓了出去。
走廊上,来往的人纷纷朝他们投去视线。
女人们看到傅郁淮的那张脸,眼前,均是一亮,再看到被他死死压制住的女孩儿,又投来同情和羡慕的目光,好像巴不得自己和乔染交换一下,被那男人抓在手中蹂躏。
男人们则一直盯着乔染看,那张清纯白净的脸当真是可人极了,细皮嫩肉的,甚至连额角上的那道小伤口都不觉得丑陋,反而像是刻意纹上去的一片花瓣,衬得她清纯带媚态。
乔染脸皮薄,被这么多人盯着看,脸一下子就烧红了,在傅郁淮身前挣扎起来。
“混蛋!你放开我!”
“说我混蛋,还想让我放开?乔染,你现在说话前都不经过脑子的吗?”气得咬牙切齿,“跟我走!”
“我不!”拼死挣扎,倔强地不肯依他。
傅郁淮实在气得要抓狂,伸手就将她摁贴在墙壁上,单手撑在她耳边,俯身,绝俊的脸庞直直逼来,整个人呈一种极富侵略性的姿势。
“不跟我走?好,那你就说说看,你到底想跟谁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