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姝也出现在午膳上,她也甚少和人叫交谈,大多都是在谢瑾婳的身边还有宁国公府的老太太,还有那李沁薇会同她交谈,其余的时候也就只有旁人上前同她说话的时候她才会同人说两句,别的时候也半点不见她说话的,倒是有不少人主动凑上去和她说话,现在的她在旁人眼中那就是一个可以巴结的存在,连带着就连万淑惠也连带着让人多看了几眼,真真是一人得道鸡犬升天了。
谢淮隐和李檀越还是白泽宣他们三人都在,这些人也都不会反感有男子的出现,甚至还是十分的期待他们三人出现,至少哪怕最后会嫁给这三个人是不会是自己到底也还能够看上一看,满足一下自己心中的那点幻想也好。
李檀越是宁国公府上的大房长子也是整个宁国公府上的嫡孙,他也的确很有宁国公府上嫡孙的风范,省得温文如玉,又做的一手的好诗词,的确是梦中良人的人选,而白泽宣,白家有着功勋,虽如今白家也只剩下白泽宣一人,但人也是完全是靠自己,并不是靠祖先庇佑的人,这样的人往后也是极有出息的,更何况手上还有着大庆的兵权。晋王更是不用说了,原本还觉得晋王这人略有几分不大靠谱,但如今人是最赚钱的那个王爷这也就算了,如今也是混的最好的王爷,自是受人欢迎的。
王诗语也就是一直在关注着谢淮隐的举动,包括他喜欢吃的东西又或者是旁的,她看的也仔细,倒也发现谢淮隐所中意的那些个吃食都以清淡为主,她眼见谢淮隐旁中的吃食也没剩下多少了,她看了一眼谢淮隐那动作似是打算起身去取了东西,当下先了一步站了起来,她直奔那拜访着食物的餐台上而去,像是在取食物,但眼角的余光却在看着谢淮隐的方向瞧着,果然,他将自己手上盘子里头的吃食吃了个干净之后,将那用过的盘子放置在了一旁用过的盘子放过的地方,这才又从另外一旁取了干净的盘子,来到食物柜台前取了食物。
王诗语小心翼翼地将自己罗帕抽了出来,握在手上捏了捏,在看到谢淮隐装了食物的时候,正要打算上前的时候,她方才靠上了前,在谢淮隐的面前故作不稳妥地晃了一晃,谢淮隐自是看到了王诗语的过来,又见她那微微晃了一晃的动作,下意识地就往旁边一靠,就怕王诗语倒向自己。
王诗语看到谢淮隐这动作心中也有几分不满,想他唐唐一个王爷半点的风度都没有,眼见她要跌倒这连扶一把都没有,但她也不过就是晃了一晃而已,当下也没有如同谢淮隐想象之中的一下娇弱地倒了。
她看着站在一旁的谢淮隐,脸上挂了几分虚弱的笑意,她朝着谢淮隐行了一个礼数,道:“这日头有几分薄晒,刚刚莽撞了一些差一点就碰到了晋王殿下,还请殿下恕罪。”
谢淮隐听到王诗语这么说,他微微皱了皱眉头道:“这初夏时日原本就是日头极晒,王小姐也应当是知道才是,既是知道又何必赶在这个时候出门呢。”
谢淮隐见不得王诗语这做派,说什么日头晒这是责怪旁人选了这样的日子了?也不看看自己原本就不受欢迎的,她现在说这种话怎么就不想想自己还是个不受欢迎的人,这当客人的人难道还要在哪儿责怪主人不成?而且他看她气色红润哪里有什么不舒服的时候,看着不知道是有多么的舒服,这话说出来也不觉得自己有几分造假的嫌疑。
王诗语听到谢淮隐那不客气的声音,她越发的有几分的不好意思了,脸色倒是真的有几分苍白,倒也真的有几分不舒服的迹象,她微微一颤,倒也正是眼疾手快地抓住了谢淮隐还没有来得及散躲开的谢淮隐,不过也就那样一抓衣袖罢了,倒也极快地反应过来了,一下就松开了手,只用捏在手上的落帕子擦了一些脸上的汗水,像是个做错了事情的孩子似的,有些手足无措地站在那儿。
“殿下,我刚刚是不小心的。”
谢淮隐哪里能够听得了王诗语的解释,他只觉得晦气死了,他端着盘子转身就走,走的时候还伸手拍了拍自己刚刚被王诗语扯到的衣袖,那眼神之中也全然都是嫌恶的神色。
“真心晦气。”
王诗语甚至还能够听到刚刚走开的谢淮隐的嘴角里头说着这样的话,她咬着唇,这样的话以前她要听到从谢淮隐的口中说出口定是要针锋相对上两句,可现在的她也已经学会了不去争辩,她捏着自己手上的帕子,藏在帕子里面的那一丁点迷药趁着刚刚她攥着谢淮隐的手臂而无暇顾及到她的时候,她已经偷偷地将这一丁点的迷药撒到了谢淮隐的食盘之中,这药粉原本就是无色无味,只要谢淮隐吃下定时会觉得有几分困顿,那到时候自是要选了地方休息的。
谢淮隐,你这般厌恶着我,但最后你还是会得不到你最中意的人。
王诗语这样想着,她取了几样食物,然后再施施然地回到了自己的位子上,她的面色有几分难看。
这餐盘摆放的位子虽同吃食的地方有一些距离,但那一点动作也是吸引了不少人的瞩目,也有不少人的面色有几分的难看更是有几分不齿,心道这王家小姐真真是半点颜面都不要的,大庭广众之下就干出了这种事来,那么多人那么多双眼睛看着呢。
李氏也看到了自己女儿刚刚那模样,她的面色也有几分精彩,也没有想到自家女儿会当场做出这事来,但当着旁人的面她自是不好说什么,见王诗语这面色有几分难看,当下就忍不住惊呼了一声道:“诗语你这面色是怎么了,是不是哪里有什么不舒服的地方?”
王诗语也知道李氏刚刚那一句话是帮着她解围,更是帮着自己在解围呢,她当下就笑了一笑道:“母亲,我只是被日头晒得有些久了,所以有些不大舒服罢了。”
李氏听到王诗语这么说,当下就道:“也是啊,你这孩子成日里头都在府中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哪里晒过那么猛的日头,只怕是受累了吧?我看往后啊,还是应当要时常出来走走才好,否则你这身子骨是越发的柔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