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见唯把钥匙交给伏特加,识相的坐在后面,车速比来的时候快了不止一倍,狭小的车间内弥漫着淡淡的血腥味。
“如果受伤了的话最好用酒精先消毒包扎,不然一路上衣服纤维摩擦,很容易发炎。”
月见唯在后面低着头,在文件夹上写着一串串演算数据,没过多久一股刺鼻的酒精味就在车内传开“最好不要吸烟了,万一爆炸了可就不好了。”
这一句当然是假话,月见唯只是象征性的暗示一下,请琴酒不要吸烟,仅仅是暗示,她估计琴酒不会听她的话。
事实如她所料,琴酒还是打开了窗户,点上了烟,月见唯也只能庆幸自己的资料被夹子夹住,要不然以这样的速度,估计早就飞出窗外了。
“伏特加,麻烦你把我放在前面的路口。”
琴酒眉头一皱“这么晚了,你去哪里?”
“我去实验室那边,不要忘了,我也有任务没有完成,我还要继续完成任务。”
“现在已经是晚上了,你还去实验室?”
“那也是没有办法的事,一上午我跟着你在组织里进行各项训练,下午又出来执行任务,我今天的实验计划没有完成,当然要晚上做完啊。”
月见唯大抵明白琴酒霸占她一下午时间干什么了,实际上只是让她学开车而已,要不然执行任务为什么把她留在这里呢。
“不许去,伏特加,直接回组织。”
“是。”
月见唯这下也有些着急了“你想要做什么,我必须去实验室!”
“你的实验计划是谁订的?”
“当然是我自己了。”
“那我有权利命令你取消你所谓的实验计划。”
月见唯无言以对,的确是这么回事。
“是。”
这才是一只听话的兔子。
“这就对了,你要记住,我是你的主人,你所做的每一件事必须由我亲自指挥。”
“是。”
对主人绝对忠诚是月见唯的准则,到了现在这个地步,月见唯唯一可以完全信任的只有爱尔兰一个了,匹斯克出事,爱尔兰敬仰匹斯克又是人尽皆知,组织有理由怀疑他,月见唯现在活下去的资本只有琴酒。
匹斯克一直衷心干组织,月见唯早就把组织当做自己的毕生信仰了,琴酒忠于组织,月见唯忠于琴酒,这就形成了一个合理的等量代换。
回到组织后琴酒亲自关上月见唯房间的门,并修改了密码锁的密码,磁卡也换成了他的,也就是说,除了他允许,月见唯根本不可能出来,再加上月见唯房间也有监控(厕所肯定没有),她的一举一动都逃不过琴酒的眼睛。
月见唯坐在床上,看了看腕表,不过才20:30,时间还很早,她无奈摇头。
还是先整理一下手边的这些数据吧。
月见唯坐到书桌旁,把文件夹摊平在桌面上,看着密密麻麻的推算过程,月见唯只得再找一张纸重新整理了。
“咦?这是什么?”
月见唯看着无意间掉落在地上的一张A4纸,什么画着一个人形,身体有几个部位被画上了圈,并详细标注上器具、程度。
例如:左肩、刀伤、严重。
“奇怪,是谁放在这里的,我记得我没有写这些奇怪的东西……”
月见唯努力回忆着上面的内容,她好像真的从什么地方看过一样。
到了后面,实在想不起来也就放弃了,用这张纸的背面整理数据,既然被随随便便堆在这里,应该不是什么重要的东西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