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
邬晓风笑道:“你们一个一个的都抢着把自己的剑,往外面去赌。就不担心我会把你们的宝剑输了吗?”
随易风道:“你要是怕输,你就站一边去看着,让我来!”
邬晓风:“厄运诡,你愿不愿意换一个人来嘞?”
厄运诡道:“等我打败了你,赢了宝剑,他再来比也没问题!”
邬晓风道:“那时候你们就只是纯粹的以武会友了,是吧?”
厄运宁道:“我们当然只能赌第一场,后面的车轮战法都不能算数了。”
阳杨道:“当然是这样子的,否则传出去还不说,我们仗人多欺负你们!今天就只比一场,一场定输赢!”
厄运宁道:“既然说缘分,那我同这位邬晓风可还真的有缘分。这么年纪轻轻,我们就已经是第二次见面了,还真的是难得的缘分啊!若是不选你的话,对缘分而言,我自己心里都过不去的!”
邬晓风笑道:“我的心理猜测是:对于一个手里拿着‘痴情’剑的人来说,不到万不得已你是不愿意与他对敌的!那就是司马牧的余威!”
厄运宁道:“我们从小在中土长大,对于中土武林的种种传说,知之甚详!”
随易风:“那又能怎么样呢?该输的时候你们一样的会输!”
邬晓风:“现在还没有打过,哪怕就是说的实话,也叫吹牛!当年司马先生告诫过我:先打,再谈!”
厄运宁道:“运诡,先打赢,再谈!”
邬晓风问道:“我们这一次切磋是点到为止、还是生死之斗、若是点到为止,有无招数限制呀?”
厄运宁问:“难道你想学司马牧先生不成?”
邬晓风回道:“先说好,大家才有规则可遵循。否则到时候乱打一气,犯了规矩伤了感情不说,还容易造成分不清输赢!”
厄运宁问道:“就以五十招为限制吧!要是还分不出胜负,就算是平手好了!”
邬晓风道:“在我们的地盘上,分不出胜负,就是我输了!”
厄运宁道:“也好!那五十招这个数目有问题吗?”
邬晓风:“问题可大了!”
厄运诡问道:“有什么问题?打太久获胜也不能说明问题!”
邬晓风道:“我认为50招太多了,我们就比十招为限吧!”
厄运宁问道:“十招为限,平手你都认输,你莫不是要送我们泰阿剑?”
邬晓风说道:“高手过招,输赢往往就在眨眼间,十招够多的了!”
厄运宁道:“好!就是十招!”
厄运诡道:“这是不是对你太不利了?”
邬晓风道:“不!这对我太有利了,现在你可能还不会明白!”
厄运宁道:“厄运诡,十招你如何都能够守住吧!”
厄运诡道:“闯荡江湖也不是一天两天了,年轻一辈当中,还没有人狂妄自大到十招就打败我!”
邬晓风笑道:“今日让你知道天外有天,山外有山,关键是那山上还有人!”
厄运诡气道:“少啰嗦,想打就尽快开打,十招说话间就过去了。”
邬晓风:“十招的确很快就过去了,但很可能你一辈子都过不了这十招!”
厄运诡道:“怎么可能呢?你准备好了吗?”
邬晓风:“对付你还要作准备吗?你随时放马过来,我随便应对就行了。”
厄运宁道:“运诡,不可浮躁,他在扰乱你的心神,你可千万别上当,不要被他的言语影响。”
邬晓风:“对他!我还用得着这种不入流的招式吗?”
只见厄运诡正儿八经的拔出一把淡蓝色的剑来。
随易风大声说道:“且慢!厄先生,当年你拿来赌的‘泪痕’可在身边?”
厄运宁道:“那当然在了,怎么,你还想强抢不成?”
随易风笑道:“我的‘痴情’剑不知能否跟它对赌?”
厄运宁问道:“你想加注?”
随易风笑道:“己经是赌了,不若赌大一些!”
厄运宁道:“好!既然你们要给我送剑来,我若敬酒不吃,还真是不知好歹了!”
随易风笑道:“这么爽快!看来晓疯子要加油哦!”
邬晓风道:“随兄,不带你这样玩的!这一下增加的压力,可就难以估量了,你难道就不怕我真的输了你的剑吗?”
随易风:“那样才好!免得你们成天的都替我担心,这把剑会不会被我弄丢了?”
邬晓风:“你还真的是想得美呐!这种一劳永逸的事情,你都想得出来,我都不得不佩服你啊!”
随易风:“像这种事情,你也不要称赞我,我也是在你那里学的!”
邬晓风:“回头再说,现在我要把厄运鬼打败!”
厄运诡怒火中烧,“嚯”地拔出一柄淡蓝色的剑。挺剑自下而上挑到邬晓风面前,剑尖兀自抖颤不止。
这是正宗的中原剑法“毒蛇吐信”!厄运诡使的中规中矩。
邬晓风扫了一眼那飘忽的剑尖,突然间明白了对方的意图。
邬晓风右脚后退半步,上身右转,左手剑连鞘点向厄运诡;右手后引,五指捏成爪状,就象拿着一根弓弦一样。
厄运诡前冲半步,剑尖直奔邬晓风左肩。
这一下邬晓风的剑鞘要是再往前点,势必把自己的左肩,送到厄运诡的剑尖上来。
邬晓风剑鞘却依然前行,点向厄运诡的右胁,他赌气一样:就要比一比到底是谁先得手?
厄运诡心中一喜,对方的剑同自己的剑同样长度,但邬晓风握住剑鞘上半部,厄运诡却握住的剑柄。
这个打法,无论怎么看:都应该是厄运诡先刺中邬晓风!
厄运诡剑势迅猛先前数倍。此刻,攻击点己找准,剑势已经展开,不给其致命一击,都不知道厉害!
邬晓风右脚突然间前冲,上身同时左转,左手剑鞘突然间向厄运诡右手腕点去,右手突然间向横在身前的淡蓝色剑上捏去。
以手捏剑,是慌乱?是托大?还是急中生智?
此刻,那剑尖距离邬晓风左肩不及一寸!
但厄运诡却发觉自己手中的剑,再不能送进半寸!
邬晓风拇指在下,四指在上,连接着次第弹在剑身上。
淡蓝色的剑拼命的要掉过头来,却也没有成功,掉落在地上,但邬晓风左脚踏前半步,剑鞘抵在厄运诡右胁。
厄运诡呆立当场。
“岁、月、风、水轮回”,厄运宁惊声叫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