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傅若云早已经在解锋镝处得到剑非道参加古原争霸的事情,而他用真元治疗任平生也是要试试看,以他的极阳火能不能治疗,可惜他失败了,于是他只好用剧情点在奇物商店中兑换了这枚火灵芝。
不是不能强抢,以他现在的实力任平生有伤在身根本挡不住,但傅若云在乎的是剑非道。
剑非道虽然不靠谱,但也是太上府仅存的几个人了,原本就人丁稀少的太上府,如果傅若云再和剑非道发生矛盾的话,太上府就更加凋零了,这样一来,傅若云感觉有些对不起自己的便宜师傅。
“这么浓郁的火灵药力……”任平生在傅若云打开药盒后感受火灵芝发出浓郁的药力,虽然不知是否能够治疗,但也可以一试。
“你可以试一下,如果没有效果的话,那我们的交易便当作废。”
傅若云将火灵芝放到任平生手中。
“好吧!”
面对有可能治疗旧伤的药物,任平生,很痛快就答应下来,毕竟对自己没有害处,而且他不能保证如果傅若云真的动用武力自己能赢。
“你可自行去疗伤,我先借住你这里一段时间,等候剑非道。”
傅若云见任平生露出迫不及待的神色,便盘膝坐下,让任平生自行去疗伤。
任平生也不多说,道谢一声后转身回到茅草屋中,准备服用火灵芝,傅若云在这里也算是给他护法了,防止凶首恶来再次找上门来。
傅若云盘膝内视,开始一点点调动体内的灵气,但让他失望的是,灵气还是太少了,根本调动不起来,傅若云退出内视,摇摇头,真元转化的效率太慢了,按照这样下去的转化速度,不知道什么时候一身真元全部转化灵气。
当傅若云失望之际,神色一动,随即一道玉树临风仙风潇洒的身影自天边弛来,随着距离越来越近,人影的速度也降了下来,最后落在傅若云身前。
“咦!道藏,为何你会在此地?”
来人正是自古原争霸回来的道剑剑非道,看到傅若云后也是吃了一惊。
傅若云起身看着潇洒的剑非道口中不停啧啧出声,“大师兄啊大师兄,现在太上府仅剩下你我师兄弟二人了,本来我师兄二人共战幽都为师尊报仇,结果你重伤失踪,可是我却没有想到,你竟然放下师尊的仇,不去找幽都麻烦,反而去参加了争夺山海奇观的古原争霸,啧啧……真是让师弟我操碎了心。”
“道藏,你听我说……我不是忘了师尊的仇,而是……”
傅若云的话让剑非道脸红不已,口语结巴的想要解释,但是却被傅若云一摆手阻止继续说下去。
“好了,师尊的仇,我已经报了一半,魔流剑的事情我自有解决之法,而夔禺疆虽然没死,但也受了重伤,想必过得很难受。我这次来其实是另有他事,我希望你能把古原玉枢令交给我,我代替你去参加古原争霸。”
傅若云虽然知道剑非道心性良善,可是也有些忍受不了做事的风格,便直接对其道明这次的来意。
“师弟,这恐怕不行,古原玉枢令原本原本乃是苍茫行者任平生所有的,他乃是我的恩人,我是代替他才参加的古原争霸,没有夺得硫炎灵萜,我岂不是失信于人。”
傅若云知道剑非道固执,而且剑非道的固执可能得到了天极府尊的真传,固执起来谁都劝不住,认死理。
还好就在傅若云打算对剑非道强抢的时候,茅草屋中传来动静,在屋中疗伤的苍茫行者任平生终于推门而出。
“剑非道,你回来了。”
任平生对剑非道问候一声,看向傅若云的时候露出感激之情。
傅若云看任平生红润的面色,便知道自己这一千点剧情点没有白费,毕竟这火灵芝在刷新出来时,兑换点比替身娃娃还高。
“行者,抱歉我还没有拿回硫炎灵萜,不过你放心,我必定会将硫炎灵萜带回来治疗你的伤势。”
剑非道见任平生后,虽然任平生没有询问,但剑非道却主动保证起来。
傅若云在一旁撇撇嘴,剑非道这个傻师兄,就算被人卖了可能都还替人数钱呢!任平生此人他不了解,但是从他观战恶来与任平生的交谈中可以得知,任平生此人必定不是表面上那么简单,不过既然他救过剑非道,傅若云也不想多事,治疗好任平生,他得到玉枢令,虽是交易,也算报了他对剑非道的恩情。
“剑非道,我的伤势已经好了,硫炎灵萜也不需要了,玉枢令便还给我吧!不需要再麻烦你了!”
“真的吗?真是太好了!”
任平生的话很直接,要是一般人听到可能会心生间隙,可是剑非道听完后却没有一丝不快,反而听到任平生的伤势好了,面路喜色,同时掏出古原玉枢令,与一枚古玉令钥一同交给任平生。
而任平生也没有避讳,直接又将古原玉枢令与令钥交到一旁露出笑容的傅若云手中。
“行者,你……”剑非道见此非常不能理解。
“哈哈,剑非道,你认为我的伤是怎么好的,便是傅若云阁下利用灵药救了我,这不是第一次了,还有上一次幽都夔禺疆来袭,亦同样是傅若云阁下挡下魔祸,所以我要把玉枢令交给他……”
任平生看剑非道不解的样子,笑了起来。
“道藏,是你救了行者,剑非道多谢了……”
剑非道听任平生所说,竟然转过身来对傅若云拜谢。
傅若云托起剑非道,没有让他拜下去,他也是无语,他与任平生之间只是交易,而剑非道却来感谢他,他真不知道说什么好。
“好了,师兄这件事不用再说了,其实我要参加山海奇观是有重要的事情的,我已经与解锋镝交流过了,这次我希望你能详细的给我讲解一下古原争霸的详情!”
傅若扶起剑非道,希望从剑非道口中得到更多的消息,当时解锋镝有急事在身,只说了大概,规则什么都没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