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丁与敖老的版权纠纷,旋转了几次后,来了个漂亮的后空翻,变成了逆转。敖老沉默了,在几个知**的介绍下,外众所知道的真相是这样的:某杂志社主编白目,不识珍珠,在看到自己臭骂过的诗人红了以后,心有不甘,利用敖老的正义之心,诬蔑当红诗人盗用他人作品,然后,某杂志社的员工实在看不下去,忍无可忍,站出来说出真相。
这下那个秃兄要面对的也就不是杂志社倒闭这么简单,只要文学风杂志和受害者愿意,秃兄随时都有可能要面对诉讼。
“他也玩儿得太大了吧。”柳丁拿着报纸,啧啧的摇头。
宁玲瞥了一眼,笑道:“那种人是他罪有应得,谁不好惹,去惹季如风,那种人,把你朋友害得那么惨,你真没必要同情他。”
“虽然这么说,但……”柳丁话没说完,就看到了来自讲台上的恶毒目光,尼马,她完全没听到上课铃好嘛,而且也没注意到这堂是万子霜的课。
宁铃这时也才发现万子霜的神情有些不妙,四眼仔无语的把头转向窗外,实在是他跟她们的座位隔得有些远,没办法提醒这两个女生。
万子霜活动了一下腮帮子,看着底下坐着的那个自己最不喜欢的学生,完全HOLD不住自己的怒气。
“柳丁,宁玲,这节课你们不用上了!去走廊罚站!”
“我?!”宁玲指着自己,完全不敢相信,全班的同学都开始小声的唏嘘,这可是A班班花第一次被老师罚站,一想到站走廊里那么丢人,宁玲就想当只赖皮狗算了,赖座位上死活不起来。
柳丁却有些想笑,虽然站走廊确实不是好事,可好歹没听到万子霜的毒骂,加上,万子霜还送了宁玲来陪自己,这让柳丁有些兴奋,所以……在全班的注目中,宁玲几乎是被柳丁拖出了教室。
这时,整个学校,除了上体育课的,哪个学生不是在教室里,在教室里或读着书,或在安静的听讲,空旷的走廊里,只有一脸怨气的宁玲和柳丁,柳丁的笑容,真的让宁玲好有火。
“你刚才干嘛拖我?”
“刚才你听到要罚站人都傻了,我不拖你,你还走得动路?”
宁玲气得胸前的36D像大水球一样在晃,她尽力压低了声音:“我走不动路,就让我坐在里面就好了,你倒好,干脆把我打包了出来,你什么意思啊?是不是你一个人罚站心里不爽,非要我陪你才开心?!”
“一个人站,是挺无聊的。”柳丁睁大了眼睛,对着宁玲真诚的点头。
宁玲也不知道自己是不是吃错了药,听到柳丁这么说,居然觉得心情一下子轻松了不少,噗嗤一声笑出来简直就是自然反应。
“服了你了。”
“我也很佩服你啊。”
“佩服我什么?”
“刚才万子霜明明有让你一起滚出来,可是你却敢在她面前装聋哑残疾人士。”
“我……我那是无辜的,是被你连累的好吗?”
“你想多了,自从你跟我一起参加辩论会,打败他们的那天开始,我们就是一个阵营,我逃不掉,你也跑不了。”
“哇,柳丁,你还好意思说?”
两个人聊天的声音越来越大……越来越大,万子霜简直不能无视她们两个已经滚到走廊外面的人,噌噌的高跟鞋像走一步都会把地板戳个洞一样,带着恨意的,万子霜出了教室,来到了柳丁和宁玲的面前,双手环着她那并不傲人的胸。
“让你们出来罚站是希望你们吸取教训,上课时要认真听讲,没想到你们倒是在这里聊得很开心,怎么?需不需要拿两个话筒给你们?”
宁玲不说话,低头看着自己的脚尖,柳丁也没迎上万子霜那反光的眼镜片,看向了另一边。
尽管学校的意思很清楚,要把柳丁当成是重点培育对象,借着这次柳丁的作文改编电影的机会,让柳丁为雷霆高校做一次很好的宣传,所以校长特意下令让万子霜不许找柳丁的麻烦,可是……人怎么可能无时无刻无论遇到什么事情都能控制自己的情绪,何况万子霜对柳丁的反感从来都没有消失。
“柳丁,我希望你弄明白,你是为了什么到的A班,作为一个学生,你的任务是好好的学习,才能对得起你的家长,就算是瞎猫碰到死耗子,你有了一个机会可以成为名人,也不要忘了自己还是一个未成年,还是一个学生!”
“哦……”
“哦什么哦,还有啊,你就算是非要与众不同,一个人学坏也就算了,不要带动其他的A班同学一起坏好吗?特以类聚,人以群分,我希望你进入到这个新的环境,是来学习一些好的东西,而不是把自己本身那些不好的影响像病毒一样的扩散!”万子霜算是克制了不少,要不然说出的话会更难听,看了一眼不说话的宁玲后,万子霜又看向了柳丁,高跟鞋在地板上一跺后,又抛下了一句硬生生的话。“你自己好好想想!”
说完,万子霜扭着腰,走进了教室。
看到万子霜的脚步消失,宁玲这才松了口气,抬起了头。
“我觉得万子霜说的……也有一定的道理。”
“你什么意思?”柳丁装作委屈的看着宁玲那笑得灿烂的脸。
“你说我什么意思?”
两个人继续贫嘴,只是声音小了很多,这时,她们两个却被走出老师办公室的語文老师发现,谁让整个走廊靠着墙壁站着的只有她们两个人。
語文老师走向她们,在了解清楚了是怎么回事以后,用自己的方式搭救了她们俩,让她们去帮自己办了一节课的学校板报。这让柳丁有些好奇,語文老师是个不错的人,她不否认,可語文老师一而再的跟万子霜这个数学老师作对的架势,让人不敢相信这纯粹是因为语言老师惜才。
午休的时候,柳丁忍不住跟宁玲和四眼仔打听这件事,这让四眼仔陷入沉思,差不多用了十多分钟的时间,他才把他知道的事情理顺,讲给柳丁和宁玲听。
“其实,可以说她们两个人有过节是很久以前的事。”
听到四眼仔这么说,柳丁和宁玲都竖起了耳朵,她们倒想听听这会是怎么样一个女人何苦为难女人的过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