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吹弹可破的脸蛋,隐隐透出了莫名的潮红,有些难以言喻的妖娆。小嘴唇轻轻咬起,鼻翼翕动,喘息若有若无,却是越渐急促,裸露出来的半只****,也随着上下不断起伏。
那冰冷的目光,转瞬间化为乌有,取而代之的是那如丝媚眼,春意化水。没有那种伤重的惨白和毫无血色样子,反倒像是发情的母猫。
“撕拉”女子猛扑上过,饶是风不凡一身上品冰蚕法衣,但在她葱玉般的小手下毫不费力的化为了缕缕碎片。
我靠,梦想成真了,不,是猜测变现实了。
碎衫随风飘摇,落地之际,风不凡已被扒得精光。被她如此一硬来,风不凡有种把持不住的冲动,全身一阵酥麻,丹田如同火烧一般,差点完全陷入****之中。
脸色一变,但紧接着有如实质的神念压迫之下,风不凡欲挣扎的心思顿时又被压住了,只得眼睁睁的瞧着她神态有些激动而疯狂的骑到自己身上。
风不凡只觉得根本无法控制住那突如其来的****,运功抵抗下,却是越燃越炽,丹田的真气像沸腾了一样。头脑之中,仅留的半丝清明苦苦抵抗挣扎着,非是风不凡不愿与此等妖娆女子来一场鱼水之欢,只是在这等情况下与她欢合,有极大的概率没有什么好下场。
只得在头脑中不断幻想自己被吸成人干的惨状来试图浇灭如火如荼的****,但那似乎用处不大,随着女子娇躯如蛇般扭曲,低沉而略带嘶哑的浅吟低喘,风不凡脑海里最后那一丝抵抗被渐渐瓦解了。
风不凡差点晕厥,两世处男之身,从没幻想是在这种情况下破身,更没想到还是反推,这童男之身是给媚心预定好的,将来见了面该怎么向她交待啊。
女魔头虽然霸道,恃强凛弱,却生涩的很,折腾来折腾去,半柱香过去了,居然没成功,这也是唯一让风不凡心里安慰和感动的,这娘们看来不懂得什么采补,就算是懂也是半调子,还没正真演练过。
女子妖娆多姿,神态娇媚之极,又透着野性的火辣,倒是让人欲罢不能。
“嘤”
一声似泣似诉,又隐隐夹杂着痛苦的响起时。她的动作已经全然停滞,娇躯不住的颤抖。
风不凡在奇怪的感觉袭遍全身时,脑袋中最后一丝想法便是,这下,真的失身了
一股浓郁之极的魔气轰然窜起,凝成一大团,将两人紧紧包裹在里面。远远望去,就像是一团不停翻腾,涌动的乌云。虽然不知道里面发生了些什么事情,却是能隐隐约约间,听到风不凡那犹若洪荒凶兽般的低沉嘶吼,还有那强大女魔头的阵阵娇喘呻吟一浪高过一浪。震得黑雾,不住向外扩散
一股阴寒到极至的精华潮涌般倒灌入了风不凡的丹田,疯狂的在经脉中游走肆虐,冲开一处处的窍穴,扩展着经脉和丹田,风不凡的气息随着不停的节节攀升,七层后期八层九层
那股精华只消耗了不足十分之一,或者是更少,风不凡的气息依然在不住攀升,身上的魔气不停翻滚,越来越浓郁,丹田和经脉几乎要涨爆了。
风不凡脸色狰狞,青筋血管涨起大高,萦绕着一层灰苍的死气,面色的颜色越来越重,已经变成了黑紫色。
紧咬着牙关,却是一声不吭,冷冷盯着将自己祸害了的女魔头,虽然修为一下窜升了两层多,但是,风不凡一丝尚存的理智,却是让他明白,这女魔头是在害他,并且将一些不明的毒气导入了他的体内。
女魔头已穿好了衣衫,一套宽大的黑色衣袍罩住窈窕的身体,盘膝而坐,正在运功疗伤。
风不凡心里有股难以言喻的愤怒,只怪自己力量太过渺小了,以至让这女魔头屡屡得手,不只夺了自己初次,还成了她疗伤的鼎炉之物。这也罢了,可是,此时她却是连神情都未曾波动一下,想想之前那娇喘吁吁,二人互相承欢翻云覆雨之时,那娇柔妩媚的神态,也颇流露出许多的情意。
罢了罢了,这个世界就是弱内强食,之前自己也不是要扒她的装备吗,只能怪自己贪心大意,没能玩过她。
心机再多,在绝对的实力下也毫无用处。
就在这时,沉寂了数月的“小煤球”忽然乌光大盛,滴溜溜一转,乌金的光华像是水波一样荡动,一遍遍的洗涮着风不凡的身体,萦绕着脸上的一层灰苍的死气渐渐消失了,脸色也渐渐恢复了正常。
“咦?”女魔头终于缓缓睁开了眼睛,眸子中带着疑色盯着风不凡。
犹豫了一会,伸出玉手按在风不凡的头顶,那在风不凡体内乱窜的真气一滞,竟渐渐的消停下来,接着,缓缓的进入了正轨,在风不凡的经脉内温顺的游走起来,修补着刚才冲撞肆虐时受伤的经脉和穴道,片刻后沉寂入丹田,丹田内的真气一下比之前凝实浑厚了十数倍不止,似是都不弱于筑基的多少。
女魔头缓缓收回手,目光依然是质疑的盯着风不凡,一时,对这个弱小的少年好奇怪心大起。鬼王的腐尸阴气连自己都化解不了,若非如此,也不会屈尊与这么个弱小的少年欢合,谁想到这小家伙不只轻松的化解了,而且,自己的元阴虽不如专门修炼双修术的女子,也不是他所能承受的,刚才虽辅助了一下,却也没帮上太大的忙,发现只一小部份进入了丹田,大部份却是凭空消失了。
待得风不凡渐渐恢复意识,朦朦胧胧睁开双眼,就见女魔头正微蹙着眉头盯着自己。又与对瞪了会,也恢复了记忆,看看自己的身上,是女魔头碎损的深红色衣衫。
收回目光,也不管女魔头会有什么反应,将她的衣衫丢在一边,寻到自己的法囊取出一套衣服,就当着她的面穿着起来。
她承欢都承过了,还有什么在乎的,可叹自己早晨时还和程宝凡比装B,二十丈射碎大石头,恐怕现在也是连一丈都尿不出去了。
女魔头脸蛋有些熏红,却也没怎么在意,缓缓收回目光,又闭起了眼睛疗起了伤。
风不凡换好衣衫跳上坑就想走,但是脚还没沾地,又被女魔头给抓了回来,连眼睛都没睁,就那么伸手轻轻一抓,魔气一裹,风不凡就又跌回了坑里。
“你还想干什么吗,你干也干够了,玩也玩够了,你还想杀了我不成?”风不凡有种比刚才被推倒时还屈辱的感觉,顿时朝她吼了起来。
刚才虽被她推倒了,好歹也是将她骑到身下过,不觉就成了两相情愿之事,各索所需,你解决完了,我也舒服,虽然差点死了,可是,也得到了好处,否则,凭自己修炼,再快恐怕也得小一年达到炼气后期。
既然都完事了,你不说,我不说,就当做一场春梦,你何必再纠缠,俩人虽然没有情意,但总有身体交融之实,还非要杀人灭口不成?
实质般的气息陡然压了过来,将风不凡整个束缚住缓缓的挤压,已恢复了清明的目光锐利无比,冷若寒冰,爆起丝丝的杀气。
风不凡被压得快窒息了,脸色渐渐涨得发紫。心中的畏惧和恐惧渐渐消散,取而代之的是愤怒,悸动的周身颤抖起来。
虽然,风不凡也怕死,尤其感觉到自己已进入了练气后期,只要筑基丹炼成,用不了多久就可以离开这该死的地方了。但此时,却压不住那股难以言喻的愤怒,风不凡在面对一些不知好歹,影响到自己修行的时候,也不介意杀人,可是,却一直秉承着做事留一线,给别人一线希望,也给自己一个希望。
随着窒息越深,在生死之间,风不凡的愤怒却渐渐平息,脑海中竟浮现出媚心的身影,时嗔时喜,媚妩起来像个小****,能将人的魂勾没了,清纯起来又像天真的小女孩,即温柔又可人。
难道这一切就要烟消云散了吗?
可惜,未来的急将媚心娶进门,享受一下洞房花烛的一刻,未来的急再看看自己的母亲,当时那种无奈伤心,近乎绝望的眼神,再也没机会让她变成惊喜,快乐的样子。
难道,让她永远的伤心欲绝?
媚心,又多了一个伤心绝望的女人嘛,每天站在红拂宗的峰顶,带着希望望眼欲穿
不甘心哪,真他奶奶的不甘心,还没让那些狗眼看人低的势利小人震憾一把
用一年多的时间筑基,并且从恶荒中安全无恙的返回家里,又带着大堆的灵石,那是一种什么样的荣耀,可惜,这一切都随烟消失了,自己会不会化为西鬼域的一条恶鬼呢?
“呼”
犹若实质的神念骤然散去,风不凡心头一畅,软软的瘫软在地上,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目光却是盯着女魔头。
双眸如水,面目清纯,宛如二十左右的少女,但是气息却是成熟沉稳,盈盈流转的眸子平静的看着风不凡,就像之前什么事都没发生过。
“啊,你奶奶的,老妖精,你装个B啊”风不凡受到的屈辱顿时爆发了,眼睛瞪得血红,猛然将她扑到在地。
“撕拉”那宽大的黑袍顿时撕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