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外的将士听着,食物和棉衣本侯已经命人吊下来了,请大家好生照顾图善老将军。”
城门外的士兵知道侯爷军令如山,不敢再说什么,大家纷纷在门外扎营。
“基泰马上吩咐厨房的火头兵做些吃的,收集一些棉衣吊下去。”
“遵命,侯爷!”
杜维回到营中,心中惦记着图善,突闻房外有动静,喊道:“谁在外面?”
基泰应声进来,“侯爷是我。”
“什么事?”
“回侯爷,属下已经传令下去,不出一柱香的时间,外面都能安顿好!”
“做得好!”淳于杜维放下心来。
“做得好不好,属下还不知道!”
“什么意思?”淳于杜维斜眼望向基泰。
“恕属下冒犯侯爷,基泰以为侯爷如此对待图善老将军实在是……”话未说完就被杜维抬手止住。
“无须再说下去了,图善老将军始终是本侯与王上的亲舅舅,我们若对他这般他会宽恕我们的,可是违抗军令是无人能宽恕的。”
“属下知罪,还请侯爷责罚在下。”
“人非草木,孰能无情。我心里的疼苦是没有人能明白的。”
“属下真是粗人一个,竟不知侯爷心中这般不是滋味。”
“算了,你对本侯的好意,本侯哪会不明白呢!”转身拍了拍基泰的肩,让他出去。
第二日一早,城门开了,淳于杜维带着基泰一起走出城门迎向图善老将军。
“城门开了,快看是侯爷出来了。”士兵们纷纷叫着。
杜维走向图善,喊道:“图善舅舅!”双膝下跪,再道:“侄儿不孝,害您老人家受苦了。”
“咳咳咳……咳咳咳!好孩子。”
进到城内,杜维亲自打水为图善擦拭身体,见药熬好了,又亲自喂药。
城内又赶来了一人,这人便是图善的儿子,他一进到房间就冲向了图善,跪在地上。
“父亲,您老人家还好吗?请恕儿子尤烈不孝来晚了!”
“尤烈你来了就好,为父的病没什么放心。”
“哥哥,这是怎么回事,父亲怎会病的这么重?”
“舅舅行军时病了,昨日城门已关,虽然我知道是舅舅,可不能违抗军令。”
“什么!?淳于杜维你竟然让我父亲带病在外露宿?你心中可还有我父亲?”气氛的站起来质问杜维。
图善眼见自己容易冲动的儿子要跟杜维吵闹,拉住他的手道:“尤烈你不要责怪你哥哥,侯爷的苦衷我很明白,现在你哥哥是中军统帅,位高权重绝对不能出什么差错!”
“父亲是儿子不孝,惹您生气了。”
“哥哥,刚才我顶撞你是我不对。”
“尤烈你回来就好,舅舅也会很安慰的,总算有个自己人在身边。”
王宫中,淳于杜威不大高兴,在大殿上问着一群他认为是蠢货的臣子们,“月氏到底什么意思?拿渡已经落在我手里,他们竟然半点表示也没有?既不求饶也不派使节前来求和?”
“王上请息怒?臣等相信月氏一定是怕了,所以不敢派人来求和!”
“这就更岂有此理了,派人来求和都不敢,还学人家做什么王上?当初被赶出去就应该俯首称臣,还跑到别的地方去继续做什么王上!难道他不知道我才是王上吗?”
“这也许正是月氏示人以弱的地方啊!”
“哈哈哈!好!那本王索性挥军前去把他月氏给灭了!”
“这……”索纳有些不自然。
“怎么,索纳大人不是认为本王没有这个能力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