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他这样说,宁溪笑了起来。
“这还差不多,四哥有了我你定不输这天下。”她得意极了。
他朗朗地笑声响起,“呵呵呵!”只是一瞬间他阴郁的眼神闪过,曾经那个女人也这般说过,‘允陵我嫁给你定不会让你输这天下。’她曾经也是个善解人意的好女人。
‘宁溪,你可真是大言不惭。’涟惜受不了地又蹦出来了。
‘我怎么大言不惭了?’这丫头就是见不得她与四殿下说笑。
‘有了你不输这天下,这样的话你也敢说?’
‘我这样说自有我的道理,他以前笑得少,现在我要他加倍地笑看这人世间。’
‘知道吗?你刚说过的话以前一个人当着大家的面也这样说过。’
不用猜也知道是谁!‘是茯苓?’宁溪心里有些发堵。
‘嗯,四殿下跟她虽没有跟你这般亲近,却也是有情义的,有时看着你大胆的举动都会让我想起茯苓。’
‘那她为何还要背叛四殿下?’一时的年少无知吗?
‘或许是一时糊涂,或许是她太过寂寞。’说完这句涟惜便不再说话。
“在想什么?”他关心的询问在她头顶响起。
“想一个女人?”在考虑要不要问他关于茯苓的事情,她想知道。
“谁?”他问得也警觉,聪明如他应该知道她心里想什么。
“茯苓。”说她的名字时宁溪回头看着他的脸,说不在意是假话。
四殿下的眼神在瞬间没了温度,握缰绳的手加重了力道。
“王爷,我不是故意的。”知道不该问,这是他不愿提起的女人。
“没事。”说话的语气有了那么一丝暖意,却避不开敷衍。
对于这个女人,他心中始终有伤,她不喜欢这样的认知,有反应代表着心中还未忘怀,不管是爱还是恨都使我嫉妒,看着四殿下的脸,那女人之前是个什么样子她越发地想知道了。
“那……”她想说些什么来缓和这样的不愉快,却被他阻止。
“不提她。”
宁溪也没再做声,此事过去已有三日,这日伺候皇后娘娘睡下后,宁溪独自坐在太液池边发呆,对于茯苓这个女人她不放心,若她忘不了四殿下一定会卷土重来,毕竟她是个有心眼的女人,不好的预感在她心中扩散开来。
‘宁溪,茯苓与四殿下已是不可能挽回了,你莫放心上。’涟惜读了她的心事。
‘是吗?感情之事岂是我能主宰?’四殿下曾经也认为她会是个好妻子不是吗?
‘茯苓一家不得入朝这是事实。’虽说皇上总念着茯苓他爹在朝中还是有用之人。
‘定好的事情也是有变化的一刻,就如你与我,我与四殿下。’计划没有变化快。
‘只一句,莫要放心上。’她也只能这样安慰宁溪。
宁溪没有回答她,因为真的不知道茯苓若回来她该如何面对,昨日听宫里爱嚼舌根的宫女们说茯苓离开长阳以后便大病了一直未愈,四殿下差人送了尚好的药材前去,虽没有只言片语,却是命人送了药去怎叫她不担心,不管送药去时她在不在这里,毕竟是四殿下的意思,还听说茯苓回了书信,只是四殿下没有看,她突然很想看看那书信都写了些什么?
或许不该这般小气,但她毕竟是个女人,没有哪个女人在面对情敌时会心如止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