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章 地狱王子
铫锦鸿好奇的看着铫锦瑶儿把玩着哪张金卡,竟然不问多少数目?往常他的女人只要接到卡之类的东西最关心的可是里面的内存量!而不是研究卡面是否漂亮。
可是仔细观察她的那份喜悦丝毫没有虚夸之意,嘴里忍不住的问道:“瑶儿,你不想知道多少钱吗?”
她的大眼从卡上移到他的脸上:“爹爹,这卡很贵吗?”
“不贵,只能买一辆和爹爹开的一模一样的车。”铫锦鸿注意着面前人的变化,希望看到想看到的惊喜。
可是面前的人竟然说了一句:“这样呀,那还是卡好,虽然小却可以随身带着看;还可以挂起来当饰品。”
铫锦鸿是彻底的无语壮态,原来她竟然不知道卡的用处;哎,算了,改天把她再到柜台实践一下让她明白卡的用处。
“天色快亮了,瑶儿要回去了,瑶儿谢谢爹爹的奖励。”
正要站起来行大礼,被铫锦鸿一把拉住:“瑶儿,爹爹还有个大事想求你。”
铫锦瑶儿站在原地傻瓜似的反应不过来。
她只问了三个字:“什么事?”就招来了铫锦鸿的在一大堆的话;原来他所谓还有个“大”事要求她,就是见人不要再下跪,对任何人都不能再下跪。
她并没有记错,这是她记事以来就要做的对长辈表示尊重的礼仪现在也要改了。从心里来说她只跪她认为应该跪的人;别人要她跪那也比蹬天难:“既然现在爹爹不喜欢这种礼节那以后就省了吧。”铫锦瑶儿露齿一笑消失快速消失在门口。
郴贤的办事能力还是很快的,第三天就可以入学了。
开学第一天,郴贤一直把铫锦瑶儿送到紫海大学的中文系一年级三班的座位上;同时再次提醒她手机一定要开机,有事打里面的电话,随便拔哪个号都行。
铫锦瑶儿一直微笑着点头,其实这些她这两天已经很熟了,谨娘都教过了,她记东西是很快的,小时师父教她认字从来都不用教第二遍!里面的五个电话号码都能倒背了,依次是祖母、爹爹、谨婶、郴叔、郴贤。
只是钱不按辆算了,是一张一张的分元、角、分;谨娘还特意拿出来让她认过了。她明白过来后,专门陪谨婶买了一次菜,她的口算比谨卖菜的计算计还快还准。
目送郴贤放心的出了教室,铫锦瑶儿才看了看四周,发觉一教室的人几乎都在看她;她上下打量了一下自己,一套粉红的运动服是爹爹昨天一班专门稍回来的,头发谨娘也辫成了两个辫子很整洁的;想到这铫锦瑶儿坐直了身体无所谓的瑞扫视了一遍那些目光,在那一堆书里找了一本《汉语言文学》翻开了。
这一堆书里竟然只有这一本书比较熟,再一看很多字都简单的好笑。铫锦瑶儿不知不觉的嘴角慢慢上翘。
第一堂课是数学,铫锦瑶儿这次算是见识了什么是天书!一堂课一动没动的硬是什么头绪也没听出来。到是把师父的打坐功课无意中又重温了一遍。
一上午的课铫锦瑶儿梦游一样过来了;心里别提多无助了。
“可是亲爱的,你怎么不在我身边。”时种指向十一点半老师还没走出教室,铫锦瑶儿书包里江美琪唱了起来。
“爹爹,我是瑶儿。”铫锦瑶儿一看电话阴了一上午的天在转晴迹象。
“直接出来吧,我在校门口等你。”铫锦鸿的声音在那头响起。
铫锦瑶儿早上上学来时铫锦鸿已经上班去了;她还以为他不知道自己要上学了;上学是祖母对她说的事。没想到刚下课就接到他的电话:“嗯,马上到。”她桌上所有东西装进书包,然后风一样出了教室门。成功的成了第一个出教室的学生!
只是在她身后有一双的眼睛,惊异她长睫毛上扬下垂间释放的没有杂质的单纯;惊异她脸上没一丝世间俗气的痕迹!只是如此外表怎么会有那么快的动作!其它学生都忙着收拾下课,教室后面一身黑色皮装的男生不只是一上午没看黑板,还一直把铫锦瑶儿送出教室。
这双眼睛就是这个学校的五位王子之一的——地狱王子木易坤,家世不详,从没有人敢打听。
木易坤开一辆劳斯莱斯下上学,身边没有一个保镖之类的人出现;也没有一个朋友出现,就连女朋友都从没出现过!也可能是因为刚开学时,学校几个漂亮女生直接就对他公开表白的缘故;半年内因为几场血战之后就得了这么个绰号;他一点也不在意!好像这个绰号是戴在别人头上一样。
他依然独来独往,虽然别人说他的那些战争就是另外来自同一所贵族中学的四位王子合伙安排的;还说的有凭有据。他只是让那些对他表示善意的人离他远点;因为的说他没有能力保护他们!然后一切如常他没有妥协的意思更没有报仇的意思。
那些滋事的人因为没有讨到一次便宜好像也决定按兵不动。学校也因此笼罩在一股暗流涌动气氛中。
那些女生示爱的勇气也逐渐消失在他无视的冷漠中……
铫锦鸿今天要带铫锦瑶儿出去吃法国大餐,一是庆祝上学第一天;二是他出院以来还没和她在一个桌子上吃过饭!
“第一天上学感觉怎么样?”铫锦鸿看着铫锦瑶儿嘴角的笑开口问。本以为会听到类似“瑶儿很开心”之类的回答,没想到的是眼前的笑立马僵在脸上,头转向了窗外给他一个后脑勺。
铫锦鸿的心立马提了起来:“怎么了?有什么不开心告诉我。面对着我。”边说边把她的身子掰过来。这一眼看到的是刚才还笑意盈盈的眼现在脸上挂着两棵泪珠。不用说准是受欺负了!
铫锦鸿的脸变立马冷气横生对前面的,留着平头肩膀很厚的司机说道:“停车,去学校。”
铫锦瑶儿明白去学校是因为爹爹以为自己受委屈了,连忙解释:“谁也没欺负瑶儿,是瑶儿自己没用;一上午的课都没有听懂,觉得对不起爹爹和祖母。”
“这样呀,你早说呀!让我担心。”
“瑶儿没用,担是瑶儿不想让爹爹丢脸;老师说考试成绩是要贴在告示的;说一定考的差的学生好好丢一下人。瑶儿很认真了也听不懂肯定考不好的。”铫锦瑶儿看了看前面的司机,干脆全都说出来好了。
铫锦鸿看着面前本该盈着笑意的眼里尽是担忧,扯过来靠在自己怀里:“傻瓜,考零分也没事,重要的是你天天按时去上课了;你要是真想学我给你找老师补课就行了。”
“谢谢爹爹。”一靠上这个怀抱就能让她什么都不担心。
“爹爹,你为什么要坐哪么远?”隔着长长一桌子的鲜花铫锦瑶儿探身问铫锦鸿。
铫锦鸿四围看看了这个房间,是他特意订的法式传统的餐桌,也罢,这几米长的餐桌座在两头是远了点;就站起来边走向铫锦瑶儿边示意侍者挪座位。
上来牛排时,铫锦鸿开始不担心她会吃不到嘴里,可是看到她盘子里切的一条一条相差无几的牛肉条时,心里好笑时还很是吃惊,她是用什么用法切的呢?
想起她在他办公室光吃方糖的样子,铫锦鸿特意多点了甜点;铫锦瑶儿果然对其它的食物都只偿偿就放弃了,把甜点吃的尽光;既然这么爱吃糠,竟然还把盘子里当装饰那一枚酒精巧克力也吃了,吃完后还眼睛发亮。
铫锦鸿吩咐那种酒精巧克力打包。
小提琴师走进来站在窗前拉的很是专情,雨果的《醉月》竟似能拉出人影起舞来。
“爹爹,刚才你给我喝的葡萄酒没有师父自制的浓,却比师父的葡萄酒上头;我头竟然有点晕。”铄锦瑶儿的步伐似是有点乱的合着《醉月》的节奏看着房间里的壁画。
铫锦鸿跟在她旁边,看着她在达。芬奇的旷世名画《蒙娜丽莎》前驻足,嘴里喃喃道:“真像娘亲呀!”他在心里叹道,哎——还是戏词呀!
可是走到《浴》前时铫锦瑶儿赶紧回身,一头撞到了铫锦鸿的怀里,不好意思的说:“爹爹,这画很不雅。”
“不看了,离上课还有一小时,休息一会吧!”铫锦鸿自己也不想看了,越看越难受,会看出事来的。
他丝毫没预兆到不看也要出事了!
铫锦瑶儿靠的沙发椅上,眼睛睁不开了,嘴里还在喃喃道:“真的很困,可我不想上课迟到。”
铫锦鸿给小提琴师打了个手势,对方鞠躬之后退出去时还关上了门。
“好了,安静的睡一会。”铫锦鸿说完扯过来让她靠在自己身上。
“爹爹你要保我不迟到,你会不会也睡着?”铫锦瑶儿尽量睁着发涩的眼皮问。
铫锦鸿看着喋喋不休的粉红色一张一合唇瓣,收紧了自己的手臂,心理在抗拒着脸却贴上去了;贴贴脸就放开,心里这么安慰着自己;可是一闻到她气息比任何香水都清甜的味道,动作就不听话了,唇从脸上擦过直接就包裹住了那芳香的小嘴……
铫锦瑶儿怎么也没想到在爹爹的怀里还会有这种情况,爹爹嘴里的气昧和他的人一样让她很放心的依靠,不知不觉的放松情绪!印像中师父说男女授受不亲是指的哪种范围呀?父女算男女吗?应该不算吧,抱这么紧只是因为爹爹痛爱自己;在自己嘴上吸、吮、刮、添可能是因为爹爹和自己一样爱吃甜食,自己刚才吃了太多的糖!先不想那么多了,先睡一觉;爹爹怎么会做错事呢?肯定不会!
铫锦瑶儿模模糊糊在对错的判断题中生涩的回应着铫锦鸿唇舌,竟似很是喜欢一样,双手回抱住他。这些细微的动作让铫锦鸿手越来越紧了,喘气越来越粗了。他怎么办?对一个失忆女孩下手?对他的瑶儿下手?不行!她和别的女人不一样,想到这铫锦鸿停止了动作。
“爹爹,你把我骨头捏痛了!”铫锦瑶儿不安的小声说道,她能感觉到爹爹的失常,可是又不知从何问出口,身上的手却很用劲;她是不能对爹爹动武的那是忤逆罪,所以忍耐同时也只有说出口。
铫锦鸿立马松开手,不知如何开口,扯了扯嘴角算是代表捏痛她的歉意:“睡吧,还能睡半小时。”
铫锦鸿坐在车里看着飞奔进校门的身影:“用得着这么跑吗?”叹了口气;对前面跟了自己十年的司机说:“打电话给林姚,让她在家等我。”
这个司机名叫程辑,如果说心腹铫锦鸿恐怕就只有这一个人,也算得上他上班时真正的生活贴身秘书;铫锦鸿一不上班就放他大假,平时是二十四小时开机听候。
铫锦瑶儿在老师的前一脚进了教室,教室里依然全行注目礼;看向的不只是她还有她的身旁,只是她旁座已经换人了全班都知道她却毫无知觉。
“喏——”铫锦瑶儿在拿出书的同时有了一声惊喜的轻叹,因为她看到了书包里的那一大包洒精巧克力。
《政治经济学》这门课铫锦瑶儿还是听的津津有味,还在兴头上就下课了;她没有像其它同学一样走出教室,还在桌上看着那些熟悉却简单的多的字,猜测着认成句。
“对政治很感兴趣?”顺着耳边传来的话看过去,就在自己左侧一张英俊得没有缺陷的脸研究似的看着自己。不!有缺陷,师父说男人漂亮的带女相都会犯桃花;自己不会是他的桃花吧?怎么想起这个来呢!铫锦瑶儿脸色微微一红转回脸没有回话,她确实不知道怎么回话,因为她只听了一堂课,也不知道所谓的政治和经济到底有什么直接联系。
“我叫木易坤,我没有恶意,只是想和你认识一下!”木易坤对于这个看他一眼就会脸红的女孩有了进一步的兴趣;从不对女孩子主动的他再次伸出了友好的橄榄枝。
“我叫——”
“铫锦瑶儿,名字我们都知道,昨天老师就说了。”见她犹豫的开口,木易坤快嘴接了过去,他想知道更多:“能告诉我你从哪转学来的吗?家在哪住?”
铫锦瑶儿睁大眼睛望着他,他的问题真的把她难住了,她以前从没上过类似的学校;家在哪住?谨娘交待过不要轻易说出自己在哪住,会招麻烦上身。想到这无趣的把手放进书包里,慢慢拔掉漂亮的外包装放进嘴里。
木易坤没问出什么并没有放弃,这是他从小的个性,不答目的决不罢休:“原来是你喜欢吃酒精巧克力;我怎么说有淡淡的酒味。”
铫锦瑶儿又转过脸看着木易坤,嘴角有一丝笑,伸出的手指提着一棵粉色的透明纸包的小宝塔:“给。”
木易坤心潮一阵喜悦,原来她不说话并不是拒人千里之外。“谢谢。”伸开手掌看着那个糖落在自己掌心,有一刹那的冲动抓住那只小手;还好理智站了上风。他拿着巧克力把玩在手里直到上课也没剥开。
大课,一星期两次,铫锦瑶儿第一天就赶上了。嘴里的巧克力还没咽完,又听见木易坤开口:“走吧,去多功能厅,马上就上课了。”她只好连忙收拾完提着书包跟着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