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曲阳带着十几个酸腐儒士浩浩荡荡而来,一路上,皇城内各大天才,官家子弟都注视着。
不屑。
在修行者眼里,曲阳就是废物的典范,而浅如白还算好一点,这样的对抗,没有多大意思。
真正天才的人还未出现。
这边,浅如白在将曲阳威压恐吓后,就带着茜儿来到一处凉亭。
凉亭内一石桌,四石凳,石桌上有点心,美酒。
浅如白和茜儿分别落座,看着外面,那片灯心湖泊,几艘花灯船摇摆,隐隐约约有歌舞传来,那是真正天才的人才能登上去的。
湖泊上满是花灯漂浮,点亮了夜色中的湖泊。
这次的举办是九皇子,八皇子和七皇子三位,而灯心湖泊上也有三艘楼船,分别对应三位皇子。
在上看,一层层的阶梯不断攀爬,沿途有百花齐放,有人在赏花,有人在**。
浅如白叹口气,翻开酒杯,自己倒杯酒。
“怎么了?”茜儿不解的问,她一直很安静,跟着浅如白,却是担心浅如白。
闷酒下肚,浅如白微微一笑。“我觉得我今天来错了。”
“这里好吵。”茜儿眉头一皱,小声的说。
“等过会,我们回去吧。”浅如白叹口气。
他来了这么久,没有一个人上来跟他打招呼,对他熟视无睹,要不是曲阳跟他有点矛盾,也不会上来。
这里的人,看不起浅如白,最大的羞辱就是无视了。
“你不开心,茜儿就不开心,茜儿不喜欢这里。”茜儿对浅如白说。
“哈哈哈哈。”浅如白大笑,伸手摸了摸茜儿的手臂,很是欣慰。
“不用担心,我没有不开心。”
不过这句话说完,浅如白的眼角余光就看到了康莹莹娉娉婷婷的走过来,不过确是跟在一个面色平淡,毫不起眼的老人身边。
七王爷。
浅如白心里叹口气,知道自己的麻烦来了,没看到康莹莹都恭恭敬敬的跟在七王爷的身后。
赶紧站起来,拉着一脸茫然的茜儿也站起来,浅如白在七王爷进来后,施了一礼。
“七王爷安好。”
七王爷看到浅如白施礼后,眼神精光一闪,眉头微微一皱。“不好。”
这句话一出,一股气势澎湃压过来,就笼罩了浅如白一个人,茜儿毫发无损,丝毫感觉不到。
但是浅如白却是像胸口中了一锤,憋闷,这股气势没有伤害他之意,但是会让他出丑。
不是巅峰大宗师的力量,而是巅峰的先天武师力量。
浅如白立马运转道藏,竭力的抵抗,脸色渐渐涨红。
茜儿虽然不知道发生什么,却也是焦急,拉着浅如白的手,发现浅如白在跟七王爷对视,就想要骂七王爷。
“不要,安静。”浅如白一把抓住茜儿的芊芊玉手,冷喝。
他目光盯着七王爷,眼神平静,虽然脸上冒出斗大的汗珠,但还是这样盯着七王爷。
七王爷眼神不屑的看着浅如白,那比较苍老的面容上有着恶心之意。
他恶心浅如白。
“哼,一回来就给我戴上一顶绿油油的帽子,你可真有能耐啊。”七王爷怒喝,眼神看着浅如白,里面有杀机。
浅如白竭力的运转道藏,身体也渐渐的不堪负重,但还是平静的说。“如过我给七王爷蒙羞,现在您应该杀了我。”
“我是想过,不过不想之后给你家那条阉狗朝我犬吠的机会罢了。”七王爷不屑的说。
他最终还是没有杀浅如白,还在浅如白即将支撑不下去的时候收回了气势。
“呼呼,呼呼。”浅如白浑身一松,感觉扶着茜儿支撑。
“你的身体还是废物啊。”七王爷不屑的说,转过头看着康莹莹,眼里有无奈,更多的是凶狠。
“这样的废物你也喜欢,还喜欢了五年,我就说你这五年的修为增长不算太快,你的心魔就是他。”七王爷大袖一挥,愤怒的说。
康莹莹低着头,一言不发。
浅如白叹口气,虽然不知道他们在说什么,但是浅如白可不想牵扯进去。
“我跟王妃在五年前就没有关系,五年来未曾联系,七王爷大可放心。”
康莹莹听到这话,猛地抬头,不可思议的看着浅如白,脸色铁青,饱满的胸脯剧烈的起伏,一对秀手握拳,青筋毕露。
而七王爷冷哼一声。“浅如白,你给我记住,从今天起,见到王妃,退避三舍,不然我亲自废了你,就算是叔父来也不行。”
浅如白脸色一下子变了,冰冷,他努力的站直身体,道藏不断的运转,将愤怒的大脑给熄灭。
“怎么,你有意见?”七王爷一拍桌子,瞪眼说。
浅如白万分憋屈的吐出一句。“没有意见,尊王命。”
茜儿扶着他,缓缓走出凉亭。
“你看看你朝思暮想的人,就是一个废物而已,忘掉好吗?”七王爷看着浅如白的背影,不屑的对康莹莹说。
康莹莹依旧是面无表情,就这样看着浅如白离去的身影,眼里只有无尽的愤怒。
独自离开的浅如白满心的愤慨,面无表情看着这里,繁花似锦,却不是属于他的环境。
七王爷他惹不起,今天来到这里就是一个错误,他原本以为自己的实力已经很不错了,没想到,还是不堪一击。
而茜儿扶着浅如白“刚才的那人怎么那样,他伤了你吗?”
“没有事情,技不如人,如有奈何。”李轩苦笑一声,在一处台阶上坐下,丝毫不在意风度,今天算是他蒙羞的日子。
茜儿毫无顾忌的陪着浅如白坐下,两个人就这样看着远方,浅如白在运转道藏把身体内沸腾的气血压制。
今天不是皇子们的聚会,七王爷怎么回来?
浅如白不解,难道知道自己要来,特意来羞辱自己一番?
其实浅如白猜对了,还真的是这样,七王爷本来根本不想来,但是听说康莹莹给了浅如白请柬,就过来了,而康莹莹本来想打击浅如白也不行了。
就在浅如白憋屈中,曲阳带着一票儒士来到他们面前。
浅如白抬起头,看着这群人,眉头深深的皱起来,他现在心情不好,没心思跟他们玩。
不想惹麻烦的浅如白拉起茜儿就要走,但是一条手臂拦住了他。
“要到哪里去啊,刚才不是叫嚣不断,现在怎么怂了?”曲阳得意洋洋的说,不屑的看着浅如白。
就会欺软怕硬,看到他带着一票人,立马怂了。
“听说就是你扬言要废掉大学士之子,一个宦官之后,好大的口气。”一个一袭白色儒袍的学子高傲的说。
“就是,我们现在就来看看,你一个阉狗之后,怎么可以这么猖獗。”其余的儒士都不屑的笑笑。
“一个阉人后代,出入这种场所,你还真的是把自己当成贵族了。”一个学子冷笑。
四周的人都好笑的看着,指指点点,当他们是猴。
在大秦,儒士的地位说高也高,说低也低,他们比不上法家,兵家,但是也是各个大臣需要的助手,也就造成了他们自大的性格。
毕竟大秦的儒士太少。
而灯心湖泊上的三条楼船也靠岸,上面真正的天才们也都下来了,也都注视着这里。
这个宴会基本上所有人都看着这里,七王爷他们,三位皇子,毕竟简单的交流哪有这样激烈对抗有意思。
浅如白面无表情,眼神犀利的看着他们,里面怒火已经沸腾了。
“一口一个阉狗,一口一个宦官之后,你们这群酸腐儒士只会夸夸其谈,真正本事没学到,猖狂到是一个比一个厉害,一群无能之辈。”浅如白冷哼,霸气的一人对抗他们全部。
这话一出,宴会内那些不喜欢儒士的人都叫好,不为浅如白,为这句话。
他们也看不惯这群酸腐。
当然,更多的是面无表情,不发表意见,儒门的实力还是很强大的,不过大秦内,没有他们的立足地点。
不过浅如白的一番话却是惹怒了这些儒士们。
“哈哈哈哈,无能之辈,我等身家清白,师传孔圣人,十几年寒窗苦读,为儒家浩然正气所培养,朝暮天子堂,你说我们是废物?”白袍儒士大笑,后冰冷的说。
他愤怒了,开口间隐隐有浩然正气洒落。
“说的对,郑兄此言有理,我等若是无能之辈,那你这个靠这阉人叔父横行无忌的废物又该如何?”一大群人中站出来一个清秀面庞的书生,冷笑的说。
“张兄。”郑阳看到书生后,微微一笑。
“是礼部的张长史,去岁大考中的第四名。”有人看到张长史后欢喜的说。
浅如白也听在耳里,去岁大考第四名,难怪可以对他开战
不过,所谓的第四名,也就是他们自己所封而已,浅如白冷笑。
“本朝大考至今已经延续二十年,各处繁华,条条框框明细。历来都是文武两科,也是只有三甲才可以昭告天下,从来没有出现所谓第四,这是谁给你的名号,恕我孤陋寡闻。
……还是,这个名号根本就是你自己册封?”
此话一出,一片笑声。
浅如白点出事情的真相,还真的没有所谓第四,历来前三甲都是法家,兵家之人,第四也就是儒门弟子给于的尊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