昏暗的房间里只听得见微弱的呼吸声,那声音小的好似即将要病逝的重病患者。只见两米八的大床上躺着一具修长的身躯。那是怎样的一具身体啊,只见那裸露在外的皮肤上一条条鞭痕、刀痕纵横交错。“我究竟是怎么死的!”~那沙哑的声音就像破了的风箱,在空荡的的房间回荡。如此诡异,让人听了不禁毛骨悚然。可惜这里并没有第二个人。
“呵不说话么”昏暗的房间只有风吹起的窗帘回应那自说自话的人。“也好,也好。既然你不求回报,那我就只能先做我的事情了。”空洞无物的眼睛中此时闪烁着不知名的光,那精光让人见了都害怕。
她,浮生,家族的弃子只能被当做影子那样的存在。说是影子却可能连影子都不如。她,只能以男装出现在世人面前。身份成谜,连她自己至死未弄明白自己的身份。
她的父亲,或许是不能被称为是父亲的男人。一直把她当做是见不得光的存在,因为他有一个元氏集团大小姐身份的正牌妻子。而她的母亲,那个女人或许只是一个情人而已。而她的名字,白浮生,就像她在那个所谓的父亲眼里的地位一样。浮生,腐生!只是寄生虫一般的存在。
前世的一幕幕在眼前重播,好像在看别人的故事,又好像在嘲笑愚蠢的自己。节指分明的手紧握的泛了白,用力的砸向了那空无一物的床头柜。强烈的刺痛感传来,浮生看向了自己莹白的、唯一没有伤痕的手,那墨绿色的瞳孔突然紧缩了起来。是那食指上的黑色指戒,那个女人唯一留给她的东西。
“哈哈哈哈……”浮生像是被点了笑穴似的,疯一般的笑了起来。但那稠艳的眼角却又一滴泪水随脸颊而下。拉开了从未拉动过的窗帘,浮生眯了眯那狭长的猫眼,扯开了那恶俗的粉色衬衫,勾起了25度角微妙的笑,线条锋利的棱唇一张一合无声地吐出了几个字:白家人你们准备好我的报复了么?我白浮生,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