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对,对,不起,我,我脚,不,不小,小心抽筋了。”陆鸣故作结巴的说道,戏弄着李台。
“给。,给我杀了他。”李台说着更是胃水一翻,吐了出来,捂住下体的两只手也被不知名的液体给浸染了。
“愣着干嘛,都上啊。”旁边的富商,更是大声吼道,那些打手马上反应过来,手里舞着武器,朝陆鸣冲去。陆鸣一笑,剑光一闪而过,剑花一片袭去,那些打手手中的武器全都变成了粉末,胸前的衣服全部炸裂开。一个个倒在地上哀嚎。
“这……”杨立使劲的搓了搓自己的眼睛,不相信自己眼前看的。杨樱也惊讶的瞪大了眼睛,这还是白羽城那个武阶的陆鸣吗?陆鸣收了剑,走到杨立身边,慢慢的弯下了身子,低头带着歉意说道:“杨团长,对不起!”
杨立自然知道陆鸣说的是什么,但以陆鸣现在的能力及以后的前途,他根本不需要向自己道歉。杨立连口说道:“不用,不用。我知道你当初也是被泰炎给利用的。”
“杨团长,谢谢你。”陆鸣说着眼前有些模糊了,杨立能原谅自己,虽然还是会过不去心底的那道坎,但怎么说心里还是会好受点。
“陆哥哥,他,好像伤的很深啊。”紫书指着在地上一直痛嚎的李台,说道。
“噢,对了,这里不能待,我们先走。”杨立立即说道,陆鸣嗯了一声,便与杨立离开了这里。
李家大宅,在一个房间里有侍女不断的进出,在房间里面还有不断的有痛嚎声传出来。
东龙商行的管家,一个全身长满肥肉的胖子,不断的用一条手帕擦着自己的额头,那手帕里的汗水都可以捏出一桶水了。
过了许久,一个穿着金丝镶边的老人提着药箱,满脸愁绪的走了出来,这老人的来历可是宫廷里的大御医,是帝阶的药师。看到那药师那东龙商行的管家立刻摆着他那肥胖的躯体凑了过去着急的问道:“我家少爷怎么样了,应该没大碍吧!”
大御医无助的叹了口气,摇了下头回答说道:“李公子的腹部是没什么事情了,可是下体我却无能为力了。”
“你说什么?”胖管家当即就怒了:“你可是宫廷的一级大御医,怎么会连这么一点伤都治不了,信不信等老爷回来就是你是大御医的身份脑袋也照样的落地!”
“不是我不想啊,只是李公子的下体是直接被重创,况且人的下体本来就是一大要害,我是真的无能为力。”大御医也是无奈的叹了口气。也算是自己贪心,为了东龙商行的一笔巨额的诊金他也不会惹上这一遭。
“马叔,马叔。”一呻吟声从里面的房间传了出来,肥胖的管家扭着腰一步步的渡了过去,拉开帘布,只见李台的腹部与下体都包裹着一层层厚重的绷带,嘴唇都因为刚刚的剧痛而咬的发白起来。
那马管家急忙的走到了床延旁边,焦急的说道:“孩子,你怎么样了。”
李台动了一下身体,却带动了伤口弄的全身都一阵剧痛,这痛的差点没让李台的眼泪掉下:“马叔,我的伤要什么时候才能好。”
“你放心,很快就会好的。到时候你就看马叔怎么去把那个混蛋给抓回来让你处置。”马管家毕竟是看着李台长大的,所以非常的疼爱,要是让李台知道了自己身体的惨况非发疯了不可。
“不行,啊……痛。”李台想坐起来,身体又是剧痛袭身。李台痛的整个嘴巴都给歪了一边。李台忍住了疼痛,语气愤恨的说道:“马叔,你现在就寄一封信给我父亲,叫他为我出这口恶气。”
“这事马叔会办的,孩子你还是快点休息,别让伤口恶化了。”马管家看着李台这个样子,心里也是难受不已。
“嗯,我知道了,马叔记得等会要送银耳汤过来。”李台慢慢的躺了下来。
马管家叹了口气,出了房间后就立马吩咐了下人准备了轿子,径直的出了林郡,来到了一个幽静的山谷,山谷里的路很难前进,时不时的就出现奇怪的虫子。走了很久,才到一个用骨头搭建而成的大宫殿。赫然是亡灵之骨的隐蔽地点。当然,马管家已经是第三次来这了,当然轻车熟路,第一次来是为了求助亡灵之骨的人去暗杀王君,第二次来是为了收取钱财,而这第三次,自然是为了李台出这口气,在宫殿的门口飘着暗绿色的鬼火。这些鬼火可是实质性的,碰到肉体就会直接焚烧。
在门前马管家命人停了下来,嘴巴动了动,从两边冲出一大队的黑袍人将他们围住。
“我是东龙商行的管家,有要紧之事要和大蛮王商讨。”那些黑袍人并没有动,直到马管家从自己兜里掏出一块白色的骨牌给那些黑袍人看了一下,那些黑袍人才一起双手合在一起,念起奇怪的咒语,很快,那些漂浮在门外的鬼火才慢慢的散开。做完这些后,那些黑袍人整齐的排列到两边,让出了一条道路。马管家摆了一下手那些抬轿子的人才将马管家慢慢的抬了进去。
通往里面的宫殿并不是很好走,幽暗狭窄的道路上还时不时有什么东西突起。可每当他们走一段规定的道路的时候墙壁上都会亮起一道火把,火光照耀下的墙壁都有奇形怪状的图案。当他们走过之后火把就会自然的熄灭。
“嘎嘎……嘎嘎……”快到宫殿的近头的时候,两旁边便不在是墙壁,而是一个个用黑铁铸造的地牢,里面有大量的衣裳破裂的人奴妇女,在她们身边的则是一个个样貌丑陋的婴儿,在地上缓慢的爬行着。
“管家大人,这些是什么东西?”一个在前面探路的家丁好奇的问道。
“你可以去看看,不过我劝你是不要太好奇了。”马管家眼睛闭着,手指在轿柄上有规律的点着。那个家丁自认为胆子很大,加上好奇心做遂便跑到牢房前面去看。那婴儿看到铁牢外面有人,晃晃悠悠的转过身子,朝那家丁笑了起来,笑起来的时候,两边的嘴皮向外翻去。
那家丁的瞳孔紧紧缩小,从那些婴儿的肚皮的地方破开一条缝,一条条的触手密麻的朝那家丁射去,缠住了那家丁的手,粘稠的液体从触手表面渗透出黄色的液体,一股重力直接从那触角那传出来,那家丁整个人被拽拉到铁门那,身体与黑铁重重的相撞。家丁的额头直接破了一条口子,鲜血一条条的流了出来,滴在那触手上,血液没入后,那触角反而更加的有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