伶人馆一直有一种无色无味的药,遇到一些不好侍候的恩客时,伶人喜欢将药涂在唇上,客人沾了一点后,全身的蛮力会减弱,以减少对自已身体的伤害。但沾染多的话,全身会脱力,时间持久的甚至会持续一个昼夜。这玩意儿,也是她前世曾救过一个伶人,那人告诉她伶人倌的秘密。
宁红衣怕一时半会药效没那么快,还故意咬破了他的唇,让药沾了血,更快地摧发。
她从他怀里掏了一番,找出几张银票,看了看数字,得意地吹了个口哨,笑,“小爷我全笑纳了。”
语毕,掌击几声,一个眉青目秀的小倌笑意盈盈地推门进来。
她指了指地上气得脸红耳赤的凤四,道:“平素,你是如何侍候你的恩客,今日你就照做一次!做得好,小爷狠狠有赏,不但还给你卖身契,再给你足够的路费。”
说完,对着气息不定的凤四,娇声笑:“凤四公子,一夜春宵值千金,你好生享受,我自会把帐清了。我......走喽!”
“宁......宁红衣,你若......你若有胆出这个门......我,我凤四与你不死不休——”身体瘫软得连指头动一动都难,他真想破口大骂,可是刚一句威胁的话,非但没有一丝的力度,反而是软绵地象邀她入幂一般。天杀的,这女人到底给她下了多少的药量!
不死不休?
蓦然回首。
宁红衣脸上闪过一丝诡异的笑,回过了身,坐到了他的身边,半俯下身,柔声道:“好!我不走!我在这看着......”她转身在不远处的竹制的贵妃椅中坐下,对那伶人笑道:“你当我不存在。”
那伶人浅淡一笑,莫说有人在,就是让他同时服侍两人也是惯常做过。
何况,要他服侍的公子哥儿如此俊逸。
他嫌熟地解了凤四的衣带,而此时,凤四的药力更盛,连唇舌都开始无力卷起,眼睁睁地看着自已地衣裳一件一件被那伶人褪下。
那伶人神情温和,脸上并无情 欲之色,象是在做一件极平常的事,待褪了他的裤子时,他有一种即刻咬舌的冲动。
他,邵国的凤四公子,被喻为君子如玉,年少有为,家世显赫,今日竟落得被一个伶人压在身下!
这个仇,这一生他都会记下!
宁红衣,你狠,你太狠了!终有一日——他也会将她压于身下,让她在他的身下婉转承欢,终有一日——他会让她爬到他的身下,求欢!!
茱萸被那伶人含在口中,被他轻咬着,湿舔着,那嫌熟的技巧让他的身体本能的起了该死的反应,这让他更有了生不如死的感觉!!
宁红衣!宁红衣!他自始自终盯着她,心里千遍百遍地咒骂着,狠狠地记刻着这个名字,一字一字地钉入骨!一字一字的钻入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