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知道自已被一股强劲的内力所控,若是在前世,她尚有反击的力量,但此时,仿若人手中被牵制的风筝一般,在空中被旋转数周。更不知道那是什么,象水又似象酒冲刷她的脸,她的身体。
仿佛是周身关节皮肉都被绞碎一般,疼到骨子里去。
浅浅的呻吟声溢出口,直到感觉有一只冰凉的手触摸着她的脸时,她才头昏脑胀的睁开眼,眨眨眼之后,方才看清楚眼前的一切——
一张艳若桃花的脸盈盈地笑在自已的眼前,既使是在昏暗的月色下,也可看清那女子面目皎好,眉目似画。
“果然值得我等了三个日夜。”那女子柔情似水,眉眼之中尽是喜悦,“十年了,都未曾有遇到象你这样美色的少年,瞧瞧,你把自已弄得多脏!”
从怀里掏出一个素白的锦帕,兰花的馨香盈鼻,轻柔地拭过宁红衣的眉眼之间,艳红的唇绽开一丝满意的笑,“肌肤吹弹易破,惹人舍不得下一丝的重手,果然是极品中的极品!”拇指轻弹宁红衣的唇瓣,眸色中掠过一丝欲望,“唇色天然透明,象是水润一般腻滑,不知让人极兴品偿后,是不是跟卖相一样香甜?”
她蹙眉,第一次被一个女人这样轻薄,心里直骂,祁国不仅好男风,还出变态!
她强忍着疼痛和眩晕带来的恶心感,暗暗地将手心里的戒指翻转,轻扣戒指中心的小机关,猛地刺向七里香颈上的肌肤,骂:“去死吧!”
七里香素手优雅地轻抹,伤口虽不深,但已见血。
“想吃小爷的豆腐得拿命来换的!”戒指中所藏的暗器猥有剧毒,是她防身的武器。
七里香不慌不乱,指腹沾了些许血,轻轻一搓,近鼻息处轻轻一嗅,笑:“小野猫,还有毒爪子。鹤鸠,鹤顶红和鸠毒提练而成,见血即封喉。虽珍贵,在皇家却是寻常,宝贝,你怎么能用这样的俗物?你可知,我这身子早在三十年前就已是百毒不侵!”纤手一扣,红衣全身一阵疲软,动弹不得。
三十年前?靠,什么怪物?宁红衣心里暗骂,又被她摸得火起,骂道:“要杀就杀,把你的脏手拿开!”
那女子似乎置若罔闻,一双纤手移至她的腰,左右上下地轻揉按捏着,惹得宁红衣周身毛骨悚然,鸡皮疙瘩落了一地。
“腰够细,肌肉弹性十足,腰力好,耐力自然不错,甚宜欢好。”
宁红衣全身被扣得动弹不得,见她如在验货一般地对自已上下其手,极致又羞又愤怒,近端详时,也看清这女子眼角处已生处几缕淡淡的尾纹,料着年纪并不轻,便骂道:“大婶,小爷我要上也是上年轻女子,你年纪大了,老皮老肉,请自重,小爷我口味并不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