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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0章 义薄云天 (2)

元庆笑道:“我知道。你们那边开始藏龙卧虎了。” 夏提香似乎在担心什么,吸着嗓子说:“人多了,管理起来很麻烦的。” 元庆往外推他:“别担心,我听说肖卫东很快也就过去了。” 门没关严,夏提香的声音从门缝里挤了进来:“不要跟大家提我的历史呀。” 元庆说:“咱们以前不认识,我怎么知道你的历史?”砰地将门关紧了。倚在门后刚喘了一口气,元庆就听见了钱广那轻如夜狐的脚步声,直接把门打开了。钱广钻进来,猛一抬头,嘴唇绛紫,脸如纸灰:“出大事儿了啊小哥!”元庆的脑子嗡地响了一下,肯定是大龙的事儿!一把揪住了钱广的领口:“出什么事儿了?”钱广掰两下元庆的手,掰不动,干脆任由他揪着:“中铁总公司那边杀人了,有人说是一个叫大龙的人开枪……”“不会,不会!”元庆打断钱广,粗暴地往墙壁上顶他的脖子,“大龙不会那么傻,你听错了!”“放下我啊小哥……”钱广有些窒息,奋力扭动脖子,“你听我好好说……”“不许撒谎!”元庆松开钱广,揪着他的腰带,一把将他摔在沙发上,“你要是撒谎,我立马让你死!”

“坚决不撒谎……”钱广捂着脖子咳嗽了一阵,哭丧着脸说,“其实我也没看见是怎么个情况……岳水过去喊我,我就知道小哥你瞧得起我,这是请我出山呢,很激动……我就往这边跑。跑到中铁公司那边的时候,看见好多人从厂里往外跑,又有好多人从马路上往里面跑,我就知道出事儿了,跟着跑进去了。有人说,一个穿一身黄西服的人明目张胆地提着一把猎枪进了大门,直扑一个车间,接着车间里就响起两声枪响,那个人提着枪出来了,好像还笑着。我问一个刚从车间跑出来的人,谁开枪了?那个人说,他开枪之前喊过自己的名字,好像叫什么龙,我估计是大龙,除了他谁还穿黄西服?那些人往一个车间大楼方向跑,我不敢过去了,赶紧往这边跑,后面又响了一枪……”“好了,这事儿我知道了,”此刻,元庆反倒镇静下来,按着钱广的肩膀说,“交给你一个任务,你马上去。” “你说。”钱广挺了挺胸脯。“你去找老疤,他会带你认识一个叫袁民的人,然后……”元庆拧着钱广的耳朵嘀咕了几句,“好了,去吧。”

“给点儿经费吧?办这种事情需要简单吃几次饭的。” “你先去,我会派岳水给你送的。” “好……”钱广站起来,可怜巴巴地瞅着元庆,“小哥,万一不是大龙……你别跟小满哥说是我说的啊。”“我知道,”元庆指了指门口,“赶紧走。”门一关上,元庆跳起来,搬个凳子放到衣橱旁边,踩上去,从上面拿下一个纸包,打开,一把闪着油光的仿五九手枪展现在眼前。元庆攥着枪坐到沙发上,卸下弹夹,一粒一粒地往下拆子弹,一,二,三,四,五……六发子弹。重新装回去,瞅着直扑窗玻璃的雪花笑。这把枪是小满给元庆的:“我不在你身边,你自己需要这玩意儿。”

元庆笑了,没想到,这枪第一次不是用在我自己的身上……元庆料定,大龙杀人之后肯定会潜逃,元庆想要帮大龙清除那些来自对方的隐患。胡金昨天就去了兖州,是被肖卫东“绑架”过去“唱红脸”的——因为一个客户欠了卫国工艺总公司一笔货款。元庆不敢确定自己能否回来,给胡金留了一张字条:我外出,有事找岳水联系。将枪掖进腰里,元庆点上一根烟,猛吸几口,走到门口顿了顿,又折了回来,在 那张字条下面添了几个字:万一我不回来,我爸爸和我妈就托付给你了,无论我在哪里,都会谢你。走到门口,元庆笑了,我要是上了西天,还怎么谢人家胡金?外面的雪很大,落在脸上就像有无数小手在抽元庆的嘴巴子,元庆迎着雪,大步往中铁总公司的方向走。中铁总公司大门口静悄悄的,大雪覆盖了刚刚还嘈杂着的脚印,只有一道车轮印子还没被完全盖住。

一块雪球砸在元庆的后背,元庆回头,朱大志在一棵树的后面冲他勾手指。元庆走过去,朱大志不说话,示意他跟着自己走。拐进一条胡同,朱大志站住了:“你不用过去了,大龙被车拉走了,是救护车。” 元庆没有反应过来:“救护车?”“对,救护车,”朱大志将手里的烟给元庆插到嘴里,“大龙死了,他自杀了……”“你胡说!”元庆嘴上的烟头掉进了他的脖子,“朱哥你别乱说话,这不可能,这不可能……”“是真的,”朱大志拿出元庆脖子里的烟头,继续抽,“天林知道你会过来,让我在这儿等你……你不要激动,听我慢慢说。是这样,大龙开枪打死了那个被他撞倒的人,打伤了那个带头打他的人,然后跑到楼顶上,用枪顶着下巴……”朱大志的嘴唇还在嚅动,元庆的耳朵已经听不见了。元庆看见大龙在看守所里粗着脖子唱歌:告别了挚友,来到这间牢房已经七十五天,爸爸和妈妈在盼儿回家……元庆看见大龙拉着大车走在一条铺满雪花的路上,头顶冒出来的热汗蒸蒸而上,跟漫天雪花融合在一起……元庆看见大龙骑着一辆崭新的摩托车,手里抓着一只头盔冲他使劲地摇,小哥,玩命捞钱呀!眼前的一切无力地模糊着……

元庆以为自己哭了,用力地眨巴眼,眼前又出现了这样的影像,没有声音,只有画面,像一部无声电影里的慢镜头:大龙站在楼顶,背景是一片纷纷乱乱的雪花,大龙举着枪,眼望天空,大声喊着什么,然后,他蹲下来,蹲到一个雪花落不到的角落,将枪支在两腿中间,枪管朝上。大龙将下巴凑到了枪管上……氤氲升腾的血雾弥漫在半空,雪花全都变成了红色……下了三天的雪终于在一个半夜停下了,风在一夜之间硬成了刀子。元庆围着被子坐在客厅的沙发上,他已经三天三夜没有合眼了,中途打盹,很快就醒。天刚放亮,胡金回来了。他已经知道了大龙的消息,似乎害怕面对现实,一 进门就奔了厨房。吃饭的时候,两个人的眼睛都成了老鼠,一碰就散。吃完饭,胡金找出一瓶白酒,给元庆倒了一茶杯,自己掂着瓶子默默地蹲在窗下喝。岳水进来了,说,天林让他捎话过来,明天一早,他想给大龙办一个隆重的丧礼,要求这边所有的兄弟都参加。元庆一口干了那杯酒:“你去喊小满过来。” 等小满的时候,胡金说:“这是咱们在江湖上亮相的一个绝好的时机。”

元庆没有说话。胡金知道这事儿提的不是时候,转话说:“扁铲的那笔钱要回来了。肖卫东要成立一个讨债公司……”元庆说:“他那边的事情跟咱们没有关系,先办咱们的事情。我已经安排钱广过去‘捻灯芯子’了。” 简单跟胡金一说他的打算,胡金点头:“对。砸万杰之前必须让外界以为这事儿是袁民干的。吴长水那边有什么消息?”元庆说:“我打听过了,广维失踪了,但是私下里还派小弟跟吴长水联系着,估计是在观察动向。” 胡金说:“等咱们灭了万杰,下一个就是他,不能让这小子扎出翅膀来,不然后面很麻烦的。”

元庆摇头:“关于广维,我想听听小军的意思。大龙走了,小军很快就会出现。” 胡金说:“很难说。小军很谨慎,要出现的话,也不可能立马现身,估计会偷偷跟天林联系……或者先来找你?”“有可能,”元庆沉吟一会儿,低着头说,“小军跟天林的关系非常铁,但他对天林的为人不以为然。他曾经跟我说过,天林有点儿小心眼,这种人不能彻底共事。所以,我估计,小军要是出现,第一个应该是来找我。这事儿咱们暂时一放,我再跟你说说古大彪的事儿。” “古大彪又想‘抻动’?”“暂时还看不出来。穆坤说,他发现古大彪的店关门了,人也不知去向了。” “哦,我还以为什么大事儿呢。我知道,古大彪去东北了,他有几个牢友是东北的,可能是去散散心吧。”“他在这个节骨眼上去散的什么心?”“小哥你太谨慎了,哪有你想的那么复杂?现在他根本就是一泡臭狗屎,想反动,有他的位置没有?”“他太阴险了,我不得不提前防备。”元庆的脸色一变,“你曾经跟小满说,你要接触古大彪一下?”“那都是醉话……”

胡金连连摇手,“喝醉了以后难免胡说八道,你说是不是?”元庆的一声“不知道”刚出口,小满来了,更瘦了,就像脱了一层皮。元庆对小满说了说天林的意思。小满不动声色:“你的意思呢?”元庆说:“我觉得这样不好。但是咱俩和胡金必须得去。” 小满点点头,起身往外走。岳水跟出去,小满用一根指头点着他的胸口说:“你立刻通知所有的兄弟,去我家集合。” 屋里,胡金盯着门口,苦笑道:“小满不会听你的,等着看吧。” 元庆说:“看我的吧,如果他胆敢乱来,我当着所有兄弟的面儿,让他下不来台。” 晚上,胡金炒了几个菜,端上桌子的时候,元庆歪在一边,嘴角耷拉着一溜口水,睡得死人一般。胡金下楼买上来几瓶啤酒,坐下,一条腿搬在椅子上,一只胳膊架在腿上,姿势别扭,像一只模仿思想者的老猴子。电视机开着,无数和尚在天上飞,无数道士在地上追,每个人的手心里都在往外喷礼花一样的炸弹。胡金喝一口酒,乜着一个会飞的和尚说:“长老,吹什么牛逼呀?割了你的小和尚,你连路都不会走。”

和尚不理他,排山倒海似的从掌心往外发射带着火光与硝烟的炸弹。胡金感到没趣,刚要过去喊元庆起来吃饭,岳水来了,手里捏着两封信。元庆起来,让岳水走,岳水不走:“小满哥召集大家开会,明天全部去陵园参加大龙的追悼会。” 元庆丢下信,摸一把胡金的肩膀,脸阴得像鞋底子:“你自己慢慢吃,我去见见小满。” 岳水拦着元庆,不让走:“小满哥让我转告你,不要担心,明天他要是表现出一点儿不冷静,天上打雷劈死他。” 元庆皱着眉头想了想,心中还是有些不快。岳水走了,胡金拉元庆坐下,吸溜着嘴唇说:“不要担心什么啦,小满能在江湖上混这么多年没出事儿,也不是没有‘抻头’,关键时刻他明白自己应该做什么,不应该做什么。只是……咳,这小子一根筋,他应该给你点儿面子的,毕竟你把 你的意思告诉他了。” 元庆说:“我倒是没往心里去,就是觉得这小子太固执,由着性子来,换了别人会上火的。”

胡金笑:“谁叫咱们是发小的?这事儿没解,担待着点儿吧。” 元庆拆开一封信,扫一眼,扑哧笑了:“梁腚眼儿脱了裤子放屁呢,这么近便还写信……你手里那封是谁的?”“大龙的,”胡金已经把那封信打开了,手在颤抖,嘴唇也在哆嗦,“大龙太脆弱了,大龙太脆弱了……我给你念念。‘元庆小哥,你不要嫌我不是男人,我这样做是因为一个承诺……我这一生只爱一个女人,她走了,在天上会很孤单的,我必须过去陪着她……’” “给我!”元庆丢掉梁川的信,一把夺过了大龙的信,看着看着,站起来,疾步进了厕所。“也难怪……”胡金乜一眼厕所,拿起信,继续往下看,“我走了,你们不要难过,就当我又当劳改去了。关于后事,我在写给天林的信里都已经交代了,你们听他的好了。放心,我不会感到孤单,我跟单娟埋在一起,我们会很幸福……”

胡金的眼泪下来了,吧嗒吧嗒地往信纸上掉,“我的钱全留给单娟父母了,卖房子的手续我委托给天林了,卖的钱,让胡金掌握,算是我给咱们当初商量的那个公司的启动资金。如果你们想我,就经常去坟地看看我,说说话,烧烧纸,我就知道你们还惦记着我这个兄弟……”胡金看不下去了,趴在地上哇哇大哭。

元庆从厕所里出来,拿起信,简单看了几眼,用打火机点上,抖着火苗看上面冒出来的烟,觉得那些烟就是大龙的魂儿。胡金坐起来,擦一把眼泪,匍匐着过去抓放在地上的酒,抓到一瓶,咬开,大口地灌。火苗烫着元庆的手了,元庆甩甩手,眼泪和鼻涕全流下来了。窗户开了一条缝,一些风游蛇似的钻进来,又游蛇似的钻出去,屋里显得有些惊悚。梁川的那封信静静地躺在地上,足有三张信纸,元庆没有仔细看,只记得他说,他找到工作了,在车管所当勤杂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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