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人来来回回,不知道紧紧地纠缠了多久,才一起达到了欲望的高峰。霍超只觉得自己的身体被延泽抱上抱下,挪上挪下,卧室厨房洗浴间客厅,到处都有他们欢爱的味道,抱着背着搂着扛着,到处都是他们欢爱的身影。
原来,人与人之间的爱,还可以这样表达。
霍超刚刚发烧退掉,感冒甚至还没有完全好,可是,一次次的欢爱,让她出了很多的汗水,身上黏糊糊的。她几乎累到晕倒,于是,在延泽抱了她共浴的时候,她果断地睡着了。赵延泽无奈地笑了。抱起霍超,来到客房。反锁房门。小心翼翼地不弄醒她,轻轻将霍超的头发擦干,放进被子里,自己也擦干净身体。小心地卧倒一边,一只手小心滴环住霍超的腰,睡去。昨晚一夜未眠,今天一晌贪欢。所以,剩下的时间只好交与周公了。
第二天。
霍超睁开眼睛,毫不意外地发现,赵延泽不见了。这一回,她没有东张西望地寻找,而是大声地叫道:“赵延泽,赵延泽?”没有人回答。等了一会儿,她小心翼翼地掀开被子,一片殷红,像一朵血色的桃花绽放在雪白的床单上。她连忙扯了下来,拿到洗漱间去。
倒了洗涤剂,她努力地揉搓,想要以最快的速度毁尸灭迹。她只穿了赵延泽的白衬衫,因为身高的反差大,她就像穿了短裙一般。乌黑的长发让她用一只牙刷挽住,留了一缕在耳边。
想起昨天惊天动地的妖精打架,她不知道是一种什么样的心情。没有想到,自己的第一次,居然是这样发生。
男人和女人的差别,在这样两次的交锋中显得分外明显。不得不说,女人,你的名字叫弱者。夫妻生活,在与赵延泽的恋爱中,霍超不是没有想过,而且,年少轻狂的两个少年,躲在月亮湾的别墅里,偷偷地学习过岛国的片子。那时候的赵延泽,虽然也表现出很想尝试的好奇样子,却不会像现在这样,熟练痴缠。
对于性爱,霍超的感觉并不美好。上一次壮硕堵住咽喉的经历,这一次是壮硕刺入柔软的撕心裂肺的疼痛。可是,后来的几次,似乎让人贪恋的感觉,这样想着,她不禁羞红了脸蛋。
用凉水激了激自己火热的脸蛋,她更加用力地搓洗床单。
几次清洗之后,床单才渐渐恢复了原来雪白的颜色,霍超将赵延泽脱下的衣服,还有自己弄脏的衣服都放进洗衣机清洗,需要干洗的则叫了电话。然后,将屋子里里外外打扫了个干干净净。
肚子好饿。去厨房下了面给自己吃。最后,打开电视看了起来,然而,心思不在电视剧上,心里想,赵延泽去了哪里,今天是周末,按说,没有工作可以做,那么,他会去哪里呢?也不知道赵延泽的感受如何,他对自己的表现满意吗?会继续留下自己做情妇吗?
霍超暗暗下决心,最少也得让他答应自己,在读研究生的两年里,金屋藏娇,不要让人发现了自己和他的事情,尤其是得瞒着赵刚。
要怎么做呢?要怎么说呢?霍超想了好多种办法,就是没有想到赵延泽说的这一种。
赵延泽是在临近中午的时候回来的,顺便也带回了午饭。他回来的时候,看见霍超正穿着它的衬衫,慵懒地靠在沙发上,百无聊赖地打盹。这是赵延泽想不到的。他自己都不知道如何面对霍超。没有想到,她竟然是第一次。明明她和刘吉已经结婚四年,怎么会是处女?
他醒来的时候,就看见了那桃花般的殷红。
毫不意外地,他感动了。在离开霍超的半天里,他采买了许多家居的东西,他想,第一件事,就是,叫霍超和刘吉离婚,然后,和霍超结婚。
霍超是被一阵阵的门铃声惊醒的。看着屋子里铺天盖地的包装盒,她讶异地看着赵延泽,眼睛里画满了问号。
你这是要干嘛?
“以后,我们住在一起。”赵延泽一边收拾东西,一边回答。
霍超说,“好。”
赵延泽的双眼立刻充满了惊喜,“你同意咱们结婚?”霍超点一点头,然后接手赵延泽的事情,把买来的衣服放进衣柜,把洗漱用品归于厨房。还有崭新的床上用品铺到床上去,像极了一个乖巧的妻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