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个人听完了录音,良久无言。延泽看着小梅道:“你想用它告诉我什么?她不爱我,爱刘吉吗?”
“她竭力撇清与你的关系,难道不是说明她对刘吉还不死心吗》?”
延泽冷笑一声,“我确信她和刘吉没有什么,我也可以告诉你她不会和刘吉有什么,我还可以告诉你,刘吉一定会和你有什么,所以,你就精心等待,做刘吉的新娘吧!你的愿望会实现的,所以不必哭成这个样子。”
说完,就走出了房子,鸣东也赶紧跟着走了出去。却见延泽已经在打电话了。
“秃子,你找几个人,过来,到霍村。好好修理一下那个刘吉。告诉他明天的初灵他最好不要出席,否则,可不是挨顿揍这么简单了,然后问一问他,以后还敢不敢和我赵延泽争抢了。还敢不敢肖想霍超了。”
鸣东在一边听得分明,连忙劝阻道:“延泽,你还是不要这样吧!如果让霍超知道了,她会生气的。”
“可是,不修理一下刘吉,我会很生气。他都和霍超离婚了,为什么还要这样做?故意的和霍超套近乎,搞暧昧,还是我赵延泽对他态度太友好了。我今晚上就让他瘫痪在床,看他明天初灵的时候,还怎么装孝子贤孙!”
“哎,延泽,你既然知道他只是因为你夺走了霍超,心里不服,才这样做,甚至,他真的是对霍超上有感情,担心霍超在村里人面前丢了面子,才这样做的。”
“如果是因为这个,比他泄私愤还可怕,我一定要宣示主权,告诉他,霍超是我的,而且只能是我的。是他,从我的手里把霍超夺走的。”
“你公道些,你明明知道是你爸爸的逼迫才有今天这样的局面。”鸣东无语了,怎么这么混呢,这个延泽。
“如果他不是觊觎霍超已久,我爸爸也不会盯上他。如果他不是贪图利益,谁找得上他?我本来打算放过他,看在他痛快地和霍超离婚的份上,没有想到他居然敢跟我玩阴的。霍超奶奶去世了,这么大的事情,他为什么不告诉霍超,让我们可以商量,却偷偷的代办一切,将事情弄得无法救药?”一边说着,延泽自己也想起是他看见是刘吉打给霍超的电话,因而关机了事。
“你啊,我们给霍超打电话,她都没有开机,如果不是你搞的鬼,她早就接到电话了。你也不想一想,我都从北京赶回来了,你们还不知道消息,这说得过去吗?”
面对鸣东的指责,延泽也明白他说得对。可是,这个刘吉这样可恶,怎么就可以这样算了。
看着鸣东要打电话,延泽阻止道:“马明东,如果你还是我的兄弟,你就不要告诉霍超!我今天一定要给他一个教训!”
马明东无奈,“我只是担心霍超知道了,会和你闹。你确信你应付得来?”
“你不要管了。走,你和我去舅舅家。”延泽决心已定,拉着鸣东,进了舅舅家。
第二天,就是初灵的日子。霍家人上上下下也几十口人,白色的孝衣中,哭声阵阵。
果然如延泽所愿,霍超的姐姐姐夫都在丧葬的队伍当中,而霍超的身边却没有了刘吉的身影。鸣东和延泽站在人群当中,听得大家的议论,“这个刘吉,那么大的排场都给做了,怎么在该出现的场合却猫了?”
“听说,是昨晚上回家的时候从斜坡上摔了下去,扭伤了脚,所以没有出来。”
“是这样啊,霍超真是找了个好对象,这么多年,霍超也没有生个一男半女的,两人的感情还是这样好,真是难得!”
听得延泽直皱眉头,不禁咳了一声,聊闲话的看向他,见是延泽,连忙打招呼道:“是外甥回来了?为着什么回来的?”
霍超和延泽恋爱的事情村子里大多知道,但是,毕竟是少年时候的事情,人们也没有那么当真,他们承认的,也是刘吉和霍超的亲事。
“我们是来吊唁霍超的奶奶的,等一会儿,我们还要拉客人回来。”延泽见有人认识自己,连忙脸上堆着笑容回答。霍村是他的姥家,认识他的自然不少。
“是这样啊,霍超真是有本事,叫上你们这样的好朋友,”旁边的人说道,话语间带着谄媚。
延泽哼了哼,离开了人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