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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别人抓小三的时候是什么表现,反正霍超的手段很黄很暴力,她看见满地的衣物,觉得奇怪,哪里来的女人的衣物?,等走到了床前,看见了延泽正在搂着一个女人睡觉,女人脸冲床而卧,乌黑的乱发、雪白的肌肤,而延泽的手臂搂在女人的肩部。
怒气盈怀,霍超嗷嗷乱叫,一跃上床,一脚将女人踢下了地,然后骑在延泽的身上,对着延泽的脸蛋就是一顿猛扇,打得延泽原本红色的脸蛋更加一片血红。
睁开朦胧的睡眼,看见霍超骑坐在自己的身上,猛烈地打自己,延泽一边格挡,一边叫:“老婆,你干嘛打我?”
延泽还没有明白发生了什么事情,迷迷糊糊的,霍超看他这个样子,更加的生气,扬声骂道:“赵延泽,你个混蛋,竟敢在我不在家的时候,干这样的事情,你真当是我是泥捏的吗?”
如果霍超是泥捏的,没有脾性,那这世界上还有可以称为刚烈的人吗?一边嚷着,一边拿起自己的小包往延泽的脸上砸。
“我怎么了?大晚上的不睡觉,你要干嘛?”延泽宿醉未醒,又被高艳艳给灌了****,都忘记了昨晚的事情,只以为与自己欢爱的是自己的亲亲老婆大人。
“我要干嘛?你还问我要干嘛?”霍超怒不可遏,身体颤抖,可是动作却灵活得象一只兔子,立刻跳下床,将地上瑟瑟发抖的高艳艳一把揪住头发,提了起来,另一只手,亦是左右开弓。我们知道打脸可是霍超的强项,白冰就挨过她的打,延泽挨打的次数最多,霍超的本事高艳艳早就见过了,再加上她理亏,什么也不敢说,只是苦苦地哀求,霍超饶恕。霍超哪里肯依,拉着高艳艳的脑袋就往床头的铁柜子上磕去。血水立刻冒了出来“我就是要把你们这对奸夫****打死。”
延泽看见高艳艳,“高艳艳,你干什么来我们的房间?”这大半夜的,她来做什么?“
霍超受不停顿,打到手累,叉着腰在那里喘粗气。高艳艳额头上血水横流,蜿蜒地顺着眼角鼻端流了下来。
“霍超,你干嘛打她?’”
霍超眉毛倒竖,杏眼圆翻,“你问我为什么打她?为什么打她?”恨不绝声,抡起桌上的水晶台灯向着延泽的脸上砸去,“我还要打你呢?你们这对不要脸的狗男女!”
延泽连忙躲开,但是宿醉,反应慢好多,还是给擦着头皮,立刻一片青紫出现在额头上。也有鲜血流了下来。台灯摔在大理石的地面上,摔得一片粉碎。也发出了巨大的响声。霍超捉起矮桌上的茶器饰品,一件件地摔倒了地上,一片脆响。
高艳艳一看赵延泽的头上受了伤,她不顾自己的头上正在流血,赶紧爬到床边,延泽的跟前,“赵总,你流血了,你没事吧?“
霍超在一边看得只觉得怒火攻心,一口气差点上不来。她手指颤抖,“你们这对不要脸的狗男女,你们不得好死!“说着就放声大哭起来。
延泽看见霍超哭了,立刻慌张地爬到霍超的跟前,“霍超,你怎么了,你不要哭。你不要哭。“
高艳艳也追爬过去,抱住延泽的大腿,“赵总,是我对不起你,是我爱慕你,是我自愿爬上你的床,我这就走,求求你们不要因为我打架。”
“你说什么?”延泽恼怒异常,“你和我上床了?”
霍超听了延泽的话更加暴怒,:“赵延泽,你要是个男人,是男子汉大丈夫,干了就是干了,为什么不敢承认,还要装疯卖傻?”
延泽立刻清醒了,知道事情的严重,他一脚踢开高艳艳,没有丝毫的怜悯,“你说你和我上了床?这怎么可能?我明明和霍超谁在一起!”说着,看看霍超,在看看自己和高艳艳,两个人赤裸裸的,而霍超风尘仆仆,衣服整齐,自己的语气都弱了下去。
高艳艳道:“对不起。”她跪在地上,满头乌发遮住了身体部分线条,一些青青紫紫的痕迹都是欢爱过的证据,更加显得楚楚动人,引人怜惜。
霍超气得无语,“好,既然你们都这样了,老娘我给你们腾地方!”说完,霍超转身,大踏步离开了房间。
延泽明白自己做错事情,连忙一路追着霍超,到了门边,“霍超,你听我解释?”
霍超已经打开了房间的门,门外的值班人员站了很多,他们听见里边吵闹的声音,但是因为这屋子是延泽的专用房间,所以人们没有谁敢进去。霍超一推开门,人们连忙往后闪,延泽在后边身上不着寸缕,一把抱住了霍超的身体。他知道霍超的脾气,如果现在放霍超离开,就再也没有和解的机会,霍超的决绝,他是深知的。所以即使看见了外边一干人的围观,他也不放开霍超。
霍超毫不客气,反身补上一脚,将延泽摔了个四仰八叉,然后闪身将门关上,大声说道:“你要是还知道廉耻,就乖乖地等待有人给你送衣服来,我在楼下的大厅等你,我们今晚要说清楚。”
说着,对着服务员道:“小吴,去给你们赵总和高秘书取衣服来。”接着,看着大堂经理,“刘经理,你亲自去接赵董事长,让他来处理这件事情。”
大堂经理为难道:“这大半夜的,去找赵董恐怕不合适吧?”
霍超冷笑:“你******,脑残吗?家里发生了这么大的事情,他作为人家的父母,还睡得着觉?自己的儿子让人捉奸在床,还拍了照片,难道他是等我给发到网上,大肆宣扬,人尽皆知吗?”
几句话说得大堂经理哑口无言,立刻往后边走去,今日赵刚也宿在这里,他早已经听见了动静,不用大堂经理召唤,已经到了这里。
“发生了什么事情?大晚上的这样喧闹?霍超,怒不是出国了吗?怎么着时间回来了?’
“怎么,爸爸,我这个时候回来又社呢么不对吗?还是因为我坏你你儿子的好事?你跟着不高兴了?“霍超一看见赵刚,更加的不高兴,合着自己回家还有错了,难不成这件事情是赵刚授意的?
“爸爸,你就这么不愿意看见我和你的儿子在一起吗?一定要弄出些起幺蛾子的事情来?
赵刚给这话问得一愣,“霍超,你这是说得什么话?我社呢么时候不愿意你和延泽在一起了?”赵刚不明所以,天地良心,自从儿子和霍超结婚,他一直都小心翼翼,力求和儿媳和平相处。
“不要以为我不知道,是不是你指派高艳艳去勾引延泽的?”霍超愤怒地质问道。我说延泽颜色朦胧,原来是受人陷害。
不用说,做这件事情的除了自己的好公爹,再没有别人,要不然,怎么就这么恰巧,他今晚也在这里?
“我没有。”赵刚如今已经没有了原来的对霍超的反感,这个孩子的优秀是有目共睹,最重要的是儿子爱她。于是他耐着性子解释道。
“你不要说谎了,我一进去就看出来延泽给人下了药。”霍超现在的理智已经回升,觉得刚才延泽的表现是有点不对。很可能是遭人陷害。
“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赵刚皱起了眉头,“你这样没头没脑的说,我都糊涂了。”
“你不是糊涂了,你是装糊涂吧?”霍超冷笑一声,忽然觉得心灰意冷,自己的老公跟人有了奸情,自己却在这里和公爹讨论是非曲直,真是莫大的讽刺。想一想,也罢,导师说想请自己去国外帮忙做督察,自己还是走吧!
努力地将眼泪憋了回去,“好吧,既然不是你做的,我也就不和你说什么了,现在,我就表明态度,我和延泽是不可能在一起了。离婚协议书,我会寄到你那里。你们的家产我一分不要,我净身出户。从此,我和你们赵家永无瓜葛。”
霍超说完,大踏步走进电梯。看着下行的电梯,赵刚有一点茫然。这个乖戾的儿媳,老实说,他有一点怕。但是也有一点佩服,就这果敢的劲儿,不输男子。延泽是怎么搞得,就算要偷腥,也不能让老婆发现啊。
“董事长,赵总在他的总统套间。”刘经理在一边提示道。
赵刚赶紧又往前走去,赶紧教育儿子追回媳妇吧。
赵延泽和高艳艳穿上了衣服,正好推门出来,赵刚看见儿子和儿子的秘书。一时苦笑不得,要说这两个人都比霍超长得壮实,怎么一个个都带了伤,难道真是做贼心虚,被人家捉奸在床。一个个鼻青脸肿的,怎一个狼狈了得。
赵延泽看见没有了霍超,连忙问赵刚道:“爸爸,霍超呢?”
“喔,她啊,已经离开了。她说过些天会给你寄来离婚协议书,净身出户。所以,你就静心等待吧?”赵刚好整以暇地说。他当然也看见了高艳艳,心里想,如果是高艳艳给儿子生个一男半女的,也很好打发。
“你说什么?霍超他要跟我离婚?”赵延泽不相信地瞪大了了眼睛,“我怎么会可能答应离婚?爸,你为什么不拦住她?我怎么会跟她离婚?”
说着就问大堂经理,“老刘,霍超去了哪里?”
刘总抹了抹头上的汗水,早就听闻赵总惧内,没有想到真的是名符其实,都让媳妇给开这样了,还追问媳妇的去处。
“夫人她开车离开了。”刘经理不敢迟疑,连忙如实回禀,刚刚接了保安的电话,说少夫人看着车横冲直撞,把门都给撞坏了,人也已经离开,询问他怎办。怎么办?好办!告诉赵总。
赵延泽连忙拨打手机。手机没有人接听,他立刻冲进电梯,忽然又跑了出来,立刻道:“把保安叫起,去找夫人,找不回来,都不要回来见我。”说着,又钻进了电梯。
赵刚看着高艳艳期期索索的样子,“你跟我来。“
可是把本城搜了个遍。都没有消息。向各个朋友询问,都不知道去向。这样子过了三天,人没有找到,霍超的离婚协议书却到了,送协议书的,不是霍超,而是她委托的律师。
赵延泽无力地看着离婚协议书,狠狠地双拳击案。“霍超,你怎么不听我解释,我是受人陷害的。“想到受人陷害,就想起高艳艳,一定不能饶了她。可是,第一要务是找到霍超,就像是人间蒸发了一般,霍超遍寻无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