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先走了,你们没事也早点回去吧”我驱着队伍迂回到了车站,说话不敢让眼睛停在他们身上。
“嗯。”哥总是这样简单地让我们崇拜着,嘴角向后微微拉。
“抱抱我吧……”我闭着眼睛向他身上倒去,这是最满足的时刻了,像弟弟从哥哥那里撒娇来了宠爱。这也是我在他那里的最大的贪婪,贪婪成我们的共识,召著为我一切伤痛的百灵丹。
何真在身后站着看着,她陶醉着我贪婪满足的短暂,希冀着她能将拥有的一样的奢侈。
为了不用再看他们,我快速扭头上了车。后面的何真颤着声带喊了一声,“你小心点,到了给我们来电话!”
“嗯。”在她面前我也能高贵得让人崇拜一下。
我找个能看到他们的窗边坐下,却招呼他们离开,不再看他们了。留下的路程我又可以自己幻想自己伤心啦,这是我的权利我的享受。像受了委屈的孩子。只因又要离开。
过了一个间歇,我的车窗有人在敲。我伸手接过哥哥递过来的绿茶,差点控制不住臆想的眼泪,却又想笑。眼前这个人印象里只有对着我才会这样变得这样深沉寡言,这也算是给我的唯一吧。或者,他对别人时的调侃是语言就可以应酬过去的,我需要的是心的沟通才能体会,他体会到了,并遵守了。
我却像越来越委屈,不知哪里来的冲动,想要结束自己的生命,在这个人面前。一切就都定格在我的画面了。我愿意用生命换这个人的一刻心醉。
我有一车的时间可以思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