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高的复读班真的很强悍,邻近几个县的优秀复读生,纷纷慕名而来。复读班共有十个,六个小班,每班一百五十名学生左右。四个大班,每班有二百一二十名学生。吴羽被分在十四班,是个小班。班主任曹华,是吴羽初中时学校校长曹煜华的弟弟,是个数学奇才。听同桌崔冠军说他的趣事:当年曹华老师参加高考时,数学几乎是满分,而英语成绩差一点挂红灯笼。当年他高考时,因为粗心而错的那半道题,每年都要给学生们拿出来讲解一番,然后遗憾地说:“当年我就这一点没有考虑到。”
来到复读班,吴羽本来还引以为骄傲的成绩,在这里只不过排在中等以上,五十多名。让吴羽更感到惊奇的是,有三两个同学的成绩在500分以上(当年高考试卷总分值550),其中一个516,已经够得上清华的分数线,却差一分落榜于北大。(历年来,都是清华大学的分数高于北京大学,今年的高考却反常地北大的分数较高了,这个可怜的学生为了求稳,没有听取班主任放手一搏的建议,舍清华而报了北大,遗憾地落榜。)
复读班的日子沉闷而清苦,没有人说笑,很少人谈及学习以外的东西。在这里,无论是大考还是小考那气氛就象平时作练习一样,一点也没有以前那种大考大玩,小考小玩的轻松。很不幸,第一次段考,吴羽的成绩下滑到了七十名开外,这让吴羽很难过,虽然他这次段考的成绩比着二高的古晓月他们还是相当可观。在这期间,吴羽也几次约古晓月出来,而她每次出来都带着李燕,见面时也总是鼓励好好学习,不要气馁之类的话,即使单独见面,她也总是选择人多的地方。二高同学们也少了往昔的欢乐。新分的班级,大家都不是很熟悉,除了老同学之间有时还说说笑笑,平日里也都忙着学习、练习和复习,备战高考的气氛也是相当的热烈。繁重的学习任务,使得恋人们之间也疏远了很多。王飞找吴羽倾诉了好几次,约张芳出来,多数是被拒绝,吴羽也只能安慰他,现在学习才是根本任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