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赛结束后,观众走得已经差不多了,只剩下两队的队员在休息区收拾东西。
我情不自禁地走越了界,跑到了对方的休息区。
“美女,你找谁呀。”一个高高大大的男生见我手足无措地站在他们中间,促狭地冲我挤眉弄眼。
“我……”我窘得真想挖地洞了,我怎么这么莽撞呢,他跟我只见过一次面,说不定人家压根忘记我是谁了。
“她是来找我的。”一个好听的声音替我解了围。
“薛泽,这个妹妹是你谁呀,长得特清纯,你从哪里弄来的?”一帮好事的男生开始起哄,暧昧的眼神在我和他的脸上不断乱瞟着,笑得很贼,“嗯……你们是不是……”
“别瞎侃,她害羞,经不起你们这些人捉弄的。”他站出来替脸红无错的我说话,一只手很自然地搭在我的肩膀上,把我搂着,笑对他们,“这是我女朋友,沈丹萌。告诉你们啊,别欺负她哦,小心我的拳头不长眼。”说完,他自己先笑开了。
我搞不清楚现在是什么状况,等我彻底反应过来,我和他已经走在体育馆外的林荫小道上了,他很自然地牵着我的手,笑得特开心。
“他们呢?”我后知后觉地傻傻发问。
“都走了,你的朋友好像把你丢下了。”他冲我一直在笑,笑中有着无赖,“他们说让我和你好好地去约会。”
“可是我们……我们……”我们不是男女朋友诶,虽然我心里很想做他的女朋友。
“我们怎么了?我们是男女朋友呀,当然要去约会了,难不成你想把我抛下,一个人独自约会去?”他拉着我的手一前一后地摇晃着,说得很理所当然。
“我不是你的女朋友。”我闷闷地说。
他肯定是耍着我玩的,他的学妹那么漂亮,他会看上我吗?
“可是我想让你做我的女朋友,真正的女朋友!”他用另一只手抬起我的头,让我看清他诚恳的双眼,“你愿意吗?”
“你怎么会……”他的提议让我幸福地快要晕死过去,我很想勾住他的脖子告诉他,我愿意,一千一万个愿意,可一想到他的漂亮学妹我又犹豫了。
“我对你一见钟情,再见倾心,沈丹萌,做我女朋友好吗?”他把俊帅的脸孔压得很低,在我面前投出诱人的阴影,我被他迷人的外貌和甜言蜜语蛊惑了,傻傻地就冲他点了一个头。
接着,他热情的吻便袭上了我的唇,不再是蜻蜓点水的吻,而是最火辣的舌吻,他的技巧很纯熟,感觉着他像个情场老手,我这个青涩的小果子差点溺死在他火辣的热吻里。
分开时,我的脸红得像西红柿,埋在他滚烫的怀里像刘雨那妞一样,爱娇地捶打着他,“你真坏,旁边还有人看着呢。”
林荫小道上走过的行人都对我们两个指指点点。
天啊,我居然跟一个男生在大马路上接吻,我太不害臊了!
“我吻我的女朋友天经地义,你们管不着!”他的双手紧紧地勒在我的腰上,对着我的耳朵坏坏地吹气,“要不,我们再吻一次?”
“才不要,好丢脸!”我娇羞地用力推开他,轻笑地一溜烟的逃跑。
哪有人像他这么无赖的,在大马路上拉着我做坏事。
“萌儿,不许跑!等我追上你,你就完蛋了!”他在后面大声嚷嚷地追过来,边追边大声笑着。
我和薛泽恋爱了,我们成了真正的恋人。
我们在一起很快乐,他是个温柔体贴的男生,对我真的很好,我觉得被他疼着宠着是世界上最幸福的事。
不过有一点我不是很喜欢,那就是他很霸道,有时候霸道得简直不可理喻,这次我因为多看了某个很养眼的男明星的********几眼而惹他大吃飞醋,他勒令我把那本写真集撕了,我当然不肯了,我花钱买的,撕了我肉疼。
我不答应他的结果,就是他跟我冷战,开始不找我,开始不接我的电话,就算我找到他的学校里,他也不屑理我。
我气愤了,我恼怒了,我采取跟他一样的态度对待他,我第一次觉得这个男生真的是我所爱的吗?爱一个人,不是要爱她的所有的缺点和优点吗,包容她所有的喜好?他怎么这么小气啊!
我因为这事又闷闷不乐了,刘雨那妞以为我跟薛泽闹崩了,便自告奋勇地拉我去酒吧买醉,然后打电话叫来薛泽,把醉得一塌糊涂的我扔给了他,自己拍拍屁股走人了。
“你这个小气鬼,你是我爱的男人,我心里装的都是你,你吃醋干什么?”我勾着他的脖子,用脸亲密地磨蹭着他的胸膛,闷闷地冲他说着醉话,“我以后要嫁的人是你,不是他……别吃醋了好不好?你不理我,我心里难受,这里痛痛的,好像破了一个洞。”我拉着他的手放在我的心口处,让他感受着我为他难受的心跳。
“萌儿,别这样!”他的气息有些喘,急忙抽掉放在我胸口的大手,迷人的眸子看向了别处,“我不想在你醉酒时占你便宜,我不把随随便便把你睡了知道吗?”说到最后,他沙哑的嗓音里有点愤恨。
“我想被你睡,我要成为你的女人!”借着酒劲,我大胆地抓住他的手往我的领口里塞,让他感受着我激烈的心跳和因他滚烫的肌肤。
把自己给了他以后,他应该不会再乱吃飞醋,不理我了吧。
刘雨那妞说,第一次跟男人那个会很疼,我希望他能对我温柔点,我怕痛。
“萌儿,你怎么是个妖精啊!”他试图抽了几次手都不成功,因为我牢牢地抓住不让他抽手,他的手按压在我的胸口,几经颤抖后,他终于抵抗不住诱惑,开始揉捏起来。
他抱着我躺上床,他压在我的身上,小心翼翼,把我当成珍宝一样对待,他扒光我们彼此的衣服,肌肤与肌肤的相贴,是心的悸动,爱火的蔓延,他以最崇敬的姿态膜拜我的身体,他的粗喘,我的呻呤,在黑暗的房间里交织成最美妙的乐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