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以为别人都跟你一样迂腐吗?哼,我只当自己是被鬼压了,我嫁不嫁得出去都与你无关!王爷大可放心好了!”
“迂腐?夕儿的意思是有人能接受残败的你吗?是那个叫凤尧的?”容皎紧盯着颜夕的眼睛,颜夕大惊,原来不是梦,是刚刚自己在容皎的面前喊了凤尧的名字,怪不得他说出的话阴阳怪气的,难道他在生气?
“是又怎么样!他跟你不同,自是不会嫌弃我的!”因为他心里根本就没有自己啊,颜夕心里一阵酸楚,眼睛里竟然含了泪,容皎虽然生气,却也明白自己话说的难听了,忙搂住她轻拍着安慰,“好了好了夕儿,别置气了,你放心,我一定会来接你的,到那时,我们便再也不分开了,没有什么王妃,更没有。”
容皎没说下去,只是更紧的抱着她抖作一团的身子,自己刚刚听到她说要嫁人就已经受不了了,怎么能容许她真的跟了别人呢?虽然她现在不知道实情,在她心里自己和她说想的凤尧根本就是两个人,她能那么说,到时候一旦知道真相,难免会接受不了的。
“你不用哄我了,我也不求你娶我,我也知道自己做错了,我竟然做了自己最痛恨的第三者!但是,我也不后悔,只希望你能还我清静,不要再来打扰我的生活了,因为我会受不了的。”
颜夕幽怨的语气就像一把锋利的尖刀,直插容皎的心脏,生疼生疼的,自己是不是做错了?是不是太急了?是不是让她更伤心了?
“夕儿放心,你不是第三者,你也永远不会是第三者,你只要知道,无论是我的心还是我的身体,都是你一个人的这就足够了,傻丫头,你懂了吗?”
这温柔似水的声音,一下子止住了颜夕的抽泣声,颜夕愣愣的迎上他似水的眸子,“你什么意思?”
“还不明白吗?”
“你不说,我怎么敢明白?”
“傻瓜,有什么不敢的,我说了,无论是我的心还是我的身体,都是你一个人的,明白了吗?”
“废什么屁话!还是原话么,当我真傻呀,说白的,别拐着弯的让我乱想,我可不想空欢喜一场。”颜夕一边说着一边打嗝,刚刚这连番儿的刺激着实让人难受,她这似娇似嗔的话打着嗝说出来甭提多逗了,容皎一下子没绷住就破了功,“你这张嘴呀,什么时候都这么厉害!”
“甭呃,甭废话,来直白的!”
“直白的就是,我根本就没有进过婷然的房间,我的贞洁就刚刚给了你了,你是不是考虑考虑对我负责呢?这么大便宜都占了是不是有点沾沾自喜呀?”
颜夕直直的看着容皎,还有点懵,这么煽情的对白加上昏暗的光线气氛可以说非常好,颜夕却在这关键时候又打了一个嗝,还很不客气的对着容皎吐了口气,“容我考虑考虑吧。”
容皎剑眉倒竖,这女人脑袋是什么做的呀!这时候倒是她端起来了!“这还要考虑?”
“难不成你说你刚刚那是处子之身我就要信吗?我总是要调查研究一下的,然后才能根据事情决定是要现金赔偿还是收了你做呃,做妾。”
“做妾!”容皎不光眉毛竖起来了,连眼睛都要瞪出眼眶了,“你是说本王连你的正室都做不了?”
“我可没这么说,我总得权衡一下谁在我心里更重要吧。”颜夕也跟他杠上了,摆明了要看他急的样子,谁叫他不早告诉她还要让她干吃醋的!
可是外面一直听墙角的小鸢受不了了,捂着耳朵大喊道,“我受不了了!本末倒置了!王爷,小鸢求求你,赶紧把小姐带走吧!小姐,小鸢也求求你,赶紧收了王爷吧!我现在就去自生自灭,麻烦帮我向银子带个话,有缘来生再会了!”世界安静了。
颜夕自从容皎走后便有些不敢正眼看小鸢,小鸢也目光躲闪的不敢直视她,这主仆俩的状态看在别人眼里未免有些奇怪。
次日一大早,颜夕像往常一样在院子里疏松筋骨,呼吸着新鲜空气,身体的酸疼也没那么明显了,容皎那厮把她弄得浑身酸疼,走路都奇奇怪怪的,下次见了他定不饶他!
“小姐,我已经和老爷夫人说了,早饭给你端过来。”小鸢提着食盒正待往石桌上放,突然打斜上方射来一支凌厉的箭,小鸢下意识的一挡,手背顿时冒出血珠,那支箭穿过食盒直入房门,箭头都没入了古老的房门,箭羽左右摇晃还发出“嗡嗡”的声音,吓得小鸢都忘了惊呼。颜夕深锁眉头,心道,又是这箭,到底是谁与她有仇呢?愣了会儿才发现小鸢受伤了,她忙过去查看。
“还好还好,没伤到筋骨,快进去,我帮你包扎!”
不由分说,颜夕拉着小鸢就进屋,直到给小鸢上了药包扎好,她才去研究那支箭,不过这次的箭比上次的可好研究多了,因为在箭头里就藏着一张字条。
“小姐,字条上可写着什么了?有没有说是谁干的?”
颜夕反反复复看了几遍,紧锁着眉头喃喃道,“上面只写着,纸包不住火,世上没有不透风的墙……这是什么意思?”
“啊?难道是婷然公主?小姐,不会是昨天你和旭王的事被她知道了吧?小姐怎么办?”
颜夕脸一红,别扭的别过头去,“什么我和旭王的事啊?我们能有什么事啊?这不可能的事!好了好了,我饿了,我要吃饭!这个先别管了,你也不要跟任何人提起,包括你的银子,听到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