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蓉儿,你别激动,眼下,我们拿到遗召才是最重要的。”云飞扬提醒道。
“皇上,为什么皇位要传给卡尔,而不是我们的恒儿,如果是因为那道遗召,无论用什么办法,一定要把遗召找出来。”王芷蓉意志坚定地说,在立太子的事情上,她是向着自己的儿子云恒的,她绝对不能容忍父亲为了独揽朝政,将卡尔推上皇位。
“蓉儿,为了恒儿,为了我们的未来,遗召一定要拿到手,也许可以拜托臣相大人调查,听闻臣相大人与诚王和太傅相熟。”云飞扬道。
“嗯。”王芷蓉点点头。
自墨樱亲眼看着云念从永庆宫的荷塘里的密道出宫以后,她就每天坐在荷塘边发呆。云飞扬批阅完奏折以后换了一身白衣,只带着两个人悄悄来到永庆宫,远远便看见了墨樱。
墨樱一头如丝的长发被一条蓝色丝带束着,身着淡蓝色的衣裙,白净的肌肤就像是用最上等的晶莹白洁的羊脂白玉凝成,玲珑冰透的肌肤在淡蓝的云袖内若隐若现,像是一朵婀娜柔媚的出水莲花。杨柳枝条一样柔软的胳膊,修长匀称的玉臂,让人为之心荡魂飞。
云飞扬来到荷塘对面,与墨樱遥遥相望,出现在墨樱对面,墨樱看见云飞扬在对岸微笑着看她,她淡淡一笑。
云飞扬着一身白衣,更显潇洒飘逸,他身材高大,英俊刚毅的面容配上白衣以后增了一份儒雅。
“樱儿……”云飞扬轻唤。
墨樱没有应声,只是朝他招手,让他过去。
云飞扬绕到墨樱身旁,从身后搂住她,亲吻她的雪白的脖子,轻声问:“你在这里多久了?”
“不知道,我想念儿了。”墨樱喃喃地说。
“念儿会回来的,一定会的,你现在怀有身孕,后宫那些烦琐的事还是交给皇后吧。”云飞扬说道。
“无所谓,我不稀罕。”墨樱简短地回答。
云飞扬看了墨樱一眼,她的脸上看不到任何表情,她恬静的模样,也许是真的不在乎吧,云飞扬更紧地搂地住她。
离开永庆宫的时候,云飞扬安慰道:“我可能要很长一段时间不能来看你,就算来,我也只能悄悄来,可能要委屈你一段时间了。”
“夫君放手去做吧,只要夫君记得你曾经答应我的事,我一直试图找回云来轩那个属于我们的夏天,希望还能找得回。”墨樱回过头,凝望着云飞扬说道。
“樱儿……”云飞扬心疼地亲吻她冰冷的额头,但已经暖不了她逐渐冰冷的心。
云飞扬罢免了墨樱执掌后宫的权责,大权又重回了王芷蓉的手中。废了皇长子云念的太子之位,声称云念已送出宫治疗,立二皇子云恒为太子。
凤藻宫,王芷蓉娇笑着向云飞扬敬酒,道:“皇上,其实让樱贵妃帮臣妾一起分担,也是挺好的。”
“樱儿可能听到了一些风声,得知朕要废太子,天天跟朕闹,朕怎能容许一个痴儿占着太子之位,况且我们恒儿如此聪慧,这样对恒儿也不公平。”云飞扬故作生气地说。
“皇上息怒,太子这般模样,樱贵妃心里也不好受,难免心有不满,皇上别跟她一般见识就好。皇上喝杯酒,消消气。”王芷蓉说完倚坐在云飞扬怀里又给他满上一杯。
云飞扬这才见到王芷蓉今天穿了一身轻薄的绿衣裳,上有绣着粉红的荷花和碧绿的荷叶,更显清丽脱俗。
“蓉儿这身衣服别出心裁,看到你衣服上的荷花,朕想去赏荷了。”云飞扬笑道。
“是呢,我也是看到荷花开了,特命人做了这身衣裳,他们却非跟我说,皇后的衣服上应该绣牡丹,我想着这个季节,皇上更喜欢荷花。”王芷蓉妩媚一笑。
云飞扬笑着看她,王芷蓉很美,她的美并不亚于墨樱,只是墨樱是纯净的美,王芷蓉是妖艳的美,越是妖艳的东西越有毒。
“蓉儿越来越美了。”云飞扬赞美道。
“皇上……”王芷蓉柔声道。
云飞扬看着王芷蓉轻转臻首,粉脸通红,泛着艳色,只见她瞪大秀目呆望着自己,眼中自然流露出羞涩、娇媚和期盼。
王芷蓉媚眸柔柔,檀口轻启的样子看在云飞扬眼中却没有一丝的诱惑力,一身绿裳的她终是美不过墨樱那一身淡蓝的纯美。
云飞扬大手一揽,一把将王芷蓉抱入怀中,嘴唇印上了她娇艳如花的朱唇,唇舌相交,芬芳甜美,润口怡人。品尝着她润湿的绛唇,上下游走于她柔美滑腻的娇躯,挑起****的火焰。
在王芷蓉的配合下,两人紧贴在一起,她紧搂着云飞扬,云飞扬则地粗鲁地抬起她的玉腿,毫无前奏地将她压在软榻上强攻进入她的身体,她痛的闷哼一声。没过多久,她便习惯了这种不太舒服的姿势,一声舒畅至极的呻吟在空中荡散开来,云消雨散之后,云飞扬轻咬着王芷蓉的耳垂轻声道:“蓉儿,问你个事儿?”
“嗯!”浑身酸软无力的王芷蓉微微哼嘤一声,略一点臻首,算是回答。
“遗召的事可调查清楚了?”云飞扬问。
“皇上,我已经拿到先皇的遗召了,我正想把遗召交给皇上呢。”王芷蓉自甜睡中悠悠转醒过来,脸色润红,玉颊挂着高潮时幸福的泪痕,眼眸媚的仿佛能滴出水来,丰润柔嫩的唇角露出一丝满足的笑意。
“真的吗?快给我看看。”云飞扬一喜,激动地说。
王芷蓉深深吸了一口气,脱离心爱男人的怀抱,向梳妆走去,突然像是想起什么似的,走到床边,搂着云飞扬道:“皇上,你还欠我一个封后大典,我想跟皇上喝一杯合情酒。”
云飞扬也没多想,只惦记着先皇遗召,道:“蓉儿,是朕欠你,合情酒一定喝。”
“来人,备酒。”王芷蓉大喊一声。
金香很快用两只银杯奉了酒端了进来,金香给了王芷蓉一个眼色,她马上明白过来,拿起其中一杯酒递给了云飞扬,云飞扬见是银杯盛酒,便放心地与王芷蓉喝了交杯酒。
喝完酒以后,云飞扬突然觉得头像是被什么东西敲了一下,大脑一片空白。
只见王芷蓉着一身轻纱,玉腿修长,莲步轻移,一头乌黑亮丽的长发轻轻舞动,她走到梳妆台前,从抽屉拿出遗召递到云飞扬手上,道:“皇上,这就是你要的先皇遗召。”
云飞扬惊喜地接了过来,笑道:“太好了,实在是太好了。”
可是说完这句话以后,云飞扬莫名地看着王芷蓉,他觉得突然间脑海里像是忘记了一些东西。
“皇上,我们还是赶紧把这份遗召烧了吧,再也不会有人拿着它逼着皇上把皇位传给卡尔了,把那个痴儿太子废了,立我们的恒儿为太子。”王芷蓉提醒道。
“蓉儿说得极是,说的极是。”云飞扬又仔细看了一遍遗召,的确是先皇的手迹,他将遗召放到烛火上点燃了,亲眼看着它化为灰烬,感受到了从未有过的轻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