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罪大恶极?楚猫儿你不要随意诋毁别人!”一个和夏正淳素来交好的中年胖大汉子,站出来向楚猫儿咆哮道。
楚猫儿瞥了那家伙一眼,见他塌鼻洼脸,长得十分恶心。不禁心里纠结道:丫的,长成这副德行,他女儿能好看到哪里去?
端木夜也在一边冷嘲热讽道:“楚猫儿,即使夏爱卿父女没有死,岂容你随意伤害我天宇国的臣民?朕劝你还是解释一下的好!否则朕就按律对你的行为定罪了!”
转眼自己变成了被围攻的对象,楚猫儿却不急不恼,只是盯着那个藏在静安太妃身后的于将军。冷冷地笑道:“为毛是让我解释,不让你们那个什么鱼将军、虾米将军滴解释一下!他主人的恶行,那些罪孽可是他亲自帮忙下手的呢!”
“楚猫儿,你在转移注意力?不解释你为何伤夏爱卿父女,盯上于战做什么?”端木夜眯着狭长的凤眸问道,唇上满是嘲弄的笑意。
楚猫儿看着他轻轻抿起来的唇,觉得满有型,便在大庭广众之下,出手如电摸了摸他精致的下颌,缩回手顾左右而言他:“哈哈,皇帝陛下果然美貌惊人,可惜智商堪忧!”
“哗!”众人被她这这种举动,惊愕地差点晕过去。
谁不知道端木夜生平极为厌恶女子,她竟然敢出手轻薄这位以狠毒著称的少年帝王。她得脑袋是不是锈掉了?
“楚猫儿,你好大的胆子!竟敢碰朕!”端木夜几乎咆哮起来。
可惜他得威慑效果对付别人有效,楚猫儿对这种浮云般的威胁根本就无法放在心上。
她瞥了端木夜一眼,“切”了一声,不屑地嘟哝道:“你被我压在身下时,那个东东都被我捏过了,还介意摸一下脸吗?别把屁大一点事儿都喊得惊天动地的,有点内涵成不?”
“啊!”所有的人全部石化,一直怀疑自己的耳朵。
莫非自己刚才出现了幻听?堂堂的一代少年帝王,狂霸天下的端木夜,竟然被她扑倒在身下,而且被公然摸了龙鸟。
端木夜的脸由红变白、再由白变青、然后由青变黑、楚猫儿眨巴着眼睛,呢喃道“陛下,实在不成本帅对你负责好不好,别这样想不开。如果你要是被气死了,那七国盟会可就开不成了!”
端木夜再也忍无可忍,仅有的一点理智都被怒火烧光了。
他刚想扑过去,跟这小人儿拼命。
端木水墨却将他拦下来,他一边把楚猫儿轻轻揽入自己怀中,一边将一个精致的龙涎木令牌轻轻递过去。淡然说道:“陛下,这是猫儿从截杀前两队进京选女时,从杀手身上取出来的令牌,陛下进行一下查验,真相自然知晓!”
楚猫儿见师父出面替自己澄清事实,不禁激动地一手搂住他得脖子便在他唇上啵得一声,当众一个火热地吻,甜甜地笑道:“师父,还是你最疼猫儿!”
转眼一个张扬跋扈、强悍无比的女霸主,又回归到一个甜甜蜜蜜的小美女。这种落差让所有人从僵化中苏醒,各个拍着自己的心脏呢喃道:“偶们滴那颗脆弱的心脏啊!还能再接受几次这样的打击?”
端木夜突然发现,比自己遭受羞辱更难以承受的,不是群臣的观感,而是看到楚猫儿依偎在皇叔怀中蓦然而生地巨大的醋意。
不禁意间手中的龙涎木令牌竟然被他咔嚓一声给捏断了。
静安太妃拼命用眼神示意儿子,注意端木夜的情绪。
可端木水墨根本就心无旁骛,只是搂着楚猫儿,云淡风轻的笑着。
楚猫儿心里又有一只小猫爪子在挠啊挠,真想立刻扑倒他。
可是听到端木夜将令牌捏断的声音,她抬头盯着他冷笑道:“陛下,莫不是为了包庇夏正淳父女,要亲手毁灭罪证?”
“你说什么?”端木夜咬牙切齿的说道。
“你低头看看令牌上那天罗两个字,不就真相大白了吗?何必自欺欺人,包庇自己的臣子作恶呢?难道那些被截杀的女子就不是你天宇国的百姓?你这个天宇国的皇帝就对她们没有保护之责?”楚猫儿指着他手中断为两半的令牌,冷笑着。
“朕的事情,自会查清事实,给天宇臣民一个交代,不用你这个外来的元帅费心!”端木夜半月之前,早就接到了几个州府的报案,说在各州县交界处,发现入京参选的女子尸体。他这半个月多次严令各刑狱司查办此案,正为找不到线索焦急。
结果却被楚猫儿给顺道查了出来。作为天宇国的皇帝,他如何拉得下脸来承认自己手下的官员查办不利,只有死撑着不表态,让楚猫儿感觉他没有把心思放在这件案子上罢了。
楚猫儿何等聪明,从他得神情上便已经猜到他的心思。
不过既然他不承认,她也懒得过问。现在最要紧的事情是赶紧找机会问出秋灵儿和司徒情的下落,弄清楚他们现在的状况,好想办法救醒他们。然后准备七国盟会上,怎么跟端木夜斗上一斗!
这个骄傲狠辣的少年帝王,让她越来越有兴趣了。
突然发现那个于将军正偷偷地躲在柱子之后,凑在一排乐师的身边,借着场中众人的注意力都在端木夜和楚猫儿身上时,一边脱着身上的盔甲,一边悄悄地向外面溜去。
楚猫儿一眼瞧见了他,刚想松开端木水墨的脖子,去拦截他。
端木水墨却微微一笑,轻轻伸出左手屈指一弹,一粒白光倏地激射到他胸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