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宽阔的河面上,轻缓的流水,攸寒秋顿时心中有所领悟,手里拎起一根树枝,在那里顺着流水的顺畅感,模拟那个较难的招数。
攸涅秋笑吟吟地看着妹妹优美的侧影,眼睛中满是沉醉。
她身穿绿色的翠烟衫,散花水雾绿草百褶裙,身披淡蓝色的翠水薄烟纱,肩若削成腰若约素,肌若凝脂气若幽兰。
纤细的腰肢不盈一握,握着柳枝的皓腕于轻纱中轻轻伸出。眸含春水清波一般,头上随意挽起的发髻斜插一根镂空金簪,缀着点点紫玉,流苏洒在青丝上。
她的一张俏脸香娇玉嫩,指如削葱根口如含朱丹,一动一静都足以动人心魂。
日日与这样绝世的妹妹朝夕相处,他的眼中,已经再无法看进别的女子,心里也无法容纳别的女子。
他不在乎她是自己的亲妹妹,可是这个妹妹却武功太高,犹如一朵带刺的玫瑰,让他爱极了,却又无法亲近。
看他出神的练剑,他一边站在她身后静静的看着。仿佛把所有的心神都放在她的一举一动,一招一式中。满眼都只是她的身影,而没有了面前的大好春光。
不一会儿,攸寒秋已经香汗淋漓。剑法便也慢了下来,攸涅秋咬了咬牙,从怀中取出他半夜便准备好的那块香巾。在后面轻轻走了过去,然后貌似不经意地递过去道:“寒秋,累了吧,快擦擦汗!”
攸寒秋没有在意,接过那枚香巾,将手上的柳枝丢进水里,然后便用香巾慢慢擦着脸上的汗,并回头对哥哥感激的一笑。
突然一阵香味钻进鼻孔,那种奇异的浓香,让她的头脑有种晕眩感,随之四肢发软,有点立不稳了。
“哥哥,你……”她赫然一惊,发觉情形不对,可是现在发现却已经太晚了,即使她想闭气,运气把毒逼出体外,也做不到了。
身体一软便向后倒下去,攸涅秋轻轻把妹妹接在怀里,看着怀里美丽娇艳的妹妹,他心里有股火焰在窜。
他一边装作慌乱,一边横抱起妹妹。
然后焦急地指挥着两个和那个马车夫侍女铺好毛毡,并搭好一个简陋的帐篷。继而把他们赶走了,叫他们回府里去叫医生。
当三个下人匆匆坐上马车一溜烟的消失在河岸上方,攸涅秋便迫不及待地抱着昏迷的妹妹,窜进帐篷里面。
一边急促的喘息着,一边把妹妹放在毛毡上,然后颤抖的伸手去解她的衣衫。
当衣衫尽解,一具香软如玉的娇躯呈现在他眼前,让他吞着口水,眼都看直了。
她静静躺在地上,玉质柔肌,姿态光艳。在白绡帐的衬托下,只见帐中的横躺的玉人好比月下聚雪。
他腹下顿时烧起一团炽热的火焰,那火焰烧毁了他的一切耻辱感和罪恶感。立即褪衣解带,一丝不挂的俯身压在妹妹身上。
昏迷中的攸寒秋睡容迷人,更引得他全力在她身上耕种。
半个时辰之后,他累得软了下来,却仍然死死抱着她,不甘心放手,他真想就这样抱着她,永远把她揉进自己身体里。
一阵风吹过,帐篷上面的布幔飞起,一只从帐篷外划过的小船,停泊在几尺之外。船上有一个年轻清秀的女子,她身边还带着一个十岁的划船女童。
布幔四面飞起,帐篷中的春光全露。
那个女童被帐篷中男女纠缠的情景下了一跳,立即划船逃开。
而背对着坐在船头的少女则根本就没有看到这一幕。
攸涅秋吓了一跳,急忙穿上衣服,跑出帐篷。看到一条小船正离岸边越去越远,当他目光炯炯注视那条小船的时候,船头上的女子,偶然一回首,对充满成熟男人韵味的他,展颜嫣然一笑。
而攸涅秋的眸中的寒光却越来越深重,只得无奈地看着撞见自己好事的小船带着见证者,渐渐远去。
这时候那回府请找医生的车夫赶着车回来,见他盯着那条船看,立即跑下河岸讨好地说道:“王爷,是不是看上那个丫头了?”
攸涅秋正在懊恼没法杀人灭口,见他一问,真相一脚把他踹到河里去,可是他硬压着心头的气恼,怀着一丝侥幸问道:“怎么,你知道哪个丫头是谁家的?”
赶车的那个车夫是个三等家丁,平时被人看不起,没人拿他当回事,所以他才更加拼命的想尽一切办法用力向上爬。
“是我们城里黄裁缝的女儿,如果王爷感兴趣,奴才帮你去说媒!那个黄裁缝是个见钱眼开的人,只要王爷出一点钱,这个女子很好弄到手!”车夫讨好的弯着腰说道,心中却隐隐感到自己这次有机会了。
“好,回府里你支取一千两银子,去说媒。只许说成,不许失败,如果被人拒绝,本王就扒了你的皮!”他深深地眯着眼睛,满脸冰寒地说道。
“是,谨遵王爷扣旨!”那个车夫捞到这样一件大美差,简直高兴地几欲疯狂。
既然没法杀人灭口,那就把她们囚在王府中,让她们一生一世都无法把这件事泄露出去!
两个侍女前来问询:“医生来了,可否能进入帐中,给郡主诊病?”
“等一下!”攸涅秋知道里面的妹妹,还一丝不挂,如何能让人看到,于是他转身进入帐篷里面,亲手把衣服给她穿起来,并将那张染了血迹的毛毡,卷起来,抛入河中。
然后抱起妹妹,令人收拾了帐篷,坐上车子回府了。并没有让医生给郡主诊治。
这让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