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久,项以沫才收回了视线,朝着办公室走去。
一路上,都有人冲着她喊到“大小姐。”
项以沫一一点了点头,便继续向前走着,按下了电梯,项以沫长长的头发突然被人撩起。
项以沫眉心微蹙,带着美瞳的眼睛里透出了一丝不耐烦,冷冷的拍掉那玩着她头发的手,“那场交易结束了,以后你不用再来找我了。”
就在这时,项氏大门口出现了一个高大的身影,慢慢的朝着项以沫走去,浑身上下散发着难以压抑的寒意。
自然,看着项以沫的表情也不会好到哪里去。
锦夜走至项以沫的面前,目光看了看那个人,那个人点了一下头便离开了。
电梯门开了,项以沫走了进去,锦夜也跟着走了进去。
项以沫斜睨着锦夜,心理猛地一震,他怎么在这里?他应该不会认出自己吧,毕竟之前因为千代音才见过一面。
项以沫抬脚往旁边挪挪,与锦夜保持这一部分距离。
锦夜注意到了,黑眸中的寒意更加渗人,他现在不能看她,生怕他看她的时候,会忍不住杀了她!
他来这里,还有更重要的一个事情做,而这个事情,绝对不能离开项以沫!
电梯开了,项以沫拎着包快速的走出去,本来以为锦夜不会跟出来,结果锦夜一手插兜走了出来,走在了项以沫的身后。
“项小姐有没有做什么亏心事,躲着我锦某是为何?”
锦夜的声音不冷不淡,就好像没有发生那件事一样,可就是这种声音,让项以沫感觉到了一股浓浓的危险。
项以沫停止了脚步,扯出了一个可以说是最大的笑容,“听说锦先生去和姐姐度假去了,现在回来了?”
锦夜笑了一下,眸色中却没有笑意,相反,是杀意。
他现在,真的特别想杀了她!
“项小姐,你最好现在别提这个事情,我怕,我会忍不住,杀了你!”
这个仇,他绝对会报的,但是要在他做完这个事情之后,他一定会亲手废了这个不知好歹的女人
!
这段时间,他一直在英国,因为父亲受了重伤,现在还在疗养。
父亲说过,是母亲干的,后来在父亲的血液检查里发现了吗啡,让父亲觉得是母亲做的。
他经过一番调查才知道,这种毒品在英国严禁的,所以,他就查到了中国。
他还查过凌逸辰,毕竟凌逸辰之前抓过他的时候,给他下过毒,后来得知有人买了凌逸辰那里专门研制的毒-品,这让他惊讶,没想到再继续查,就查到了项氏,项千金项以沫。
呵呵了……
项以沫浑身一颤,眸中闪过一丝惊慌,但还是故作镇定的说道“我,我做过什么事情了?”
还提!还提!
锦夜黑眸一凛,伸出手大掌紧紧掐住项以沫的脖子,薄唇轻启,危险的话语,一字一句的开口“我说过,要是再提我会忍不住的杀了你,所以,你要是还想继续活着,就给我闭嘴!”
一句话说完,项以沫已经憋的脸通红,锦夜松手一甩,便把项以沫给甩了出去。
锦夜黑眸连看都不在看她一眼,直径进了项董事长的办公室。
项以沫看着他进了父亲的办公室,他,他进父亲的办公室做什么?
想毕,也忙起身,摇摇晃晃的朝着办公室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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办公室内。
锦夜站在一旁,看着办公的项家成,勾唇一笑,道“项董事长,我今天来是要跟你说,我要娶项二小姐。”
只要娶了她,他就能狠狠地报复她,让她生不如死,让她一点一点的被他折磨!
项家成闻言,抬起头打量了一下锦夜,是个好苗子,“这位先生,娶亲这种事情不是我能说的算得,要以沫同意才行啊。”
就在这时,门突然被打开,项以沫有些狼狈的进来了。
项家成看见项以沫,道“正好,以沫也来了,以沫这位先生说要娶你,你同意吗?”
项以沫咻的瞪大眼睛,看向锦夜,却被锦夜的目光给吓了回来,那双眸子里透着浓郁的威胁。
她如果答应,她下半辈子很可能就完了,如果不答应,她可能就会被锦夜给杀了!
她到底该怎么办?
锦夜微蹙眉,看着项以沫这么慢不给答复,便道“我会好好对你的,对于这门亲,你是不是应该答应啊?”
“……”
这根本就不是询问,就是在逼她,逼她答应!
项以沫的脸有些苍白,没关系,她就当是他开玩笑的,僵硬的扯出了一抹笑容,道“好啊,父亲。”
项家成笑了“既然这样,锦公子就留在这里吧。”
锦夜否决到“岳父大人,锦某在英国还有事情,我想带着以沫去英国,您看同意吗?”
项家成笑着点头说道“好,女婿不愧是豪杰,”
既然以沫答应了,那就随他们去吧。
锦夜点了点头,便拉起项以沫出了办公室,不让项以沫在跟项家成说一句话。
出了办公室,锦夜就说道“现在回去收拾你的东西,带上护照,你要是敢跟别人说什么,到了英国,我绝对会让你生不如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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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小时后,锦夜带着项以沫来到了机场,快要登机的时候,锦夜的脑海里突然浮现出了景染那占满笑容的脸。
景染,等我,等我解决掉她,就去找你。
锦夜在心里暗暗的说道,抿唇,一脸阴沉的上了飞机。
(锦夜的故事,小琪就先不写了,等到暑假的时候单开新书为宝贝们写锦夜和景染的故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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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逸辰驱车带着千代音来到了一个饭店,下了车,一把把千代音抱起来朝着饭店里面走去。
千代音惊奇的看着,这饭店连灯都没开,吃什么饭?摸黑吃饭吗?
千代音用手拍了拍凌逸辰,疑惑的说道“凌逸辰,你在搞什么鬼?这里这么黑,怎么吃饭啊?”
凌逸辰没有回答她,而是进了饭店,等到凌逸辰把她放下来的时候,灯突然就开了,千代音迷茫的看着周围的一切,凌逸辰正站在一个巨大的心里面,周围的桌椅被清场了,只有一对桌椅在二楼摆放着。
“凌逸辰,你这是干什么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