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小时后,黄二风速火速的赶到了北京饭店,他按露露给他说的位置,居然一去就找到了地方。
他推门进去,见露露居然穿着洁白的婚纱的坐在一张椅子上,眼睛却肿得像个桃子。他还没有发现坐在角落的雨泽和林海,于是,他径直走到露露身边,诧异地说:“你怎么这个样子?怎么穿着婚纱?”
露露看了他一眼,然后,指着地上的“DNA鉴定报告”说:“你捡起来,看看吧!”
黄二于是蹲在地上,把报告捡了起来,然后,他拿在眼前看了一下,顿时,他一个哆嗦道:“他们知道啦!****,你怎么这么不小心,怎么就让他们知道了呢?难道你不知道这件事情非同小可,汪家要是知道默尘不是他们的孩子,不要说家产,就连样她都会不肯的。你居然让他们知道了,还做了DNA鉴定报告。你傻呀!你还坐在那里干啥?还不赶快逃命去?你以为,汪家知道了,会轻易放过你?你个****,你把我叫来干什么?就是为了给我看这份DNA报告吗?好啦,我早就知道默尘是我的孩子了,用不着这份报告。你这个****,我看你是活得不耐烦了,才在这里惹火烧身。你逃不逃?好了,你不逃,我逃!我还想多活几年!对了,要是汪雨泽知道了,我是在你的指示下,把土豆绑架的,那还得了,他不把你碎尸万段才怪。死女人,赶快走,赶快走呀……”
汪雨泽听到这里,顿时怒放冲冠,他简直没有想到,土豆被绑架,居然也是露露一手导演的。他气急站起身,像正欲夺路而逃的黄二走过去。
黄二正人心惶惶的想逃,突然看见自己面前站着一道人墙,他抬眼一看,见是汪雨泽,顿时吓得三魂七魄的都飞了。
良久,他才战战兢兢地说:“汪总,你放过我,我来世当牛当马的效劳你。这些事情,都是露露一手策划的,我是在她的指示下做的。你是男人,你也知道,英雄难过美人关,我贪念她的美色,所以,她叫我干什么,我就干什么!汪总,你高抬贵手,饶过我,我再也不敢了!我这就滚出京城,远离你的视线,以后再也不来京城了!”
汪雨泽看着黄二抱头鼠窜的样子,不由嘴角露出一抹轻蔑的笑容,他一脚对着黄二的裆部踢去,这个猥琐的小人,当即就倒了下去。
汪雨泽怒视着露露,然后愤愤道:“贱女人,这就是你的奸夫,你可真瞎了狗眼,见了男人也要,这种人渣,垃圾的男人,一点担当也没有的男人你也要!”
说完,汪雨泽又不解气的朝黄二踢了两脚,然后,问:“土豆还那么小,你说,你们为什么要处心积虑的绑架他!”
黄二此刻只想保命,他鬼哭狼嚎的把所有责任都推给了露露,他说:“露露说,如果土豆认祖归宗,回到了汪家,那么,汪家以后的家产就是土豆的,默尘就没有了。所以,为了保住默尘在汪家的小公主地位,和今后能继承汪家的家产,这个****就指使我绑架了土豆。”
露露此刻绝望的看了黄二一眼,她没有想到,在这个节骨眼儿上,黄二不仅不想法帮她,反而还火上浇油,她不由冷笑起来。
“疯女人,你笑什么?难道我说的不是真的吗?”黄二哼哼唧唧,脸部扭曲的说。
汪雨泽看着这对狗男女此刻的狼狈样,看着黄二一副“贪生怕死”的样子,他不由又拳打脚踢下去。他是在特种部队受过特殊训练的人,这几脚踢下去,黄二顿时口吐鲜血。
林海见状,拉开他:“少爷,适可而止,难道非要闹出人命才善感罢休吗?”
黄二见有人劝解,他立刻一个翻身,爬了起来,对准汪雨泽就磕了几个响头:“汪总饶命,汪总饶命!汪总饶了我这条狗命!我以后再也不敢了。再也不做孽事情了。我保证远离京城,滚得远远的。求你了,看在我上有老母,下有儿女需要照顾的份上,你大人有打量,宰相肚里能撑船,就饶过我一次吧。我保证以后痛改前非,好好做个本分人!”
汪雨泽看他这副模样,不由蹲下身,提起他的衣襟,怒目而视:“你也知道你有老娘和儿女需要照顾呀?你绑架土豆时,怎么不知道他还那么小,需要父母照顾?你为什么要把他抛在荒山野岭,你知不知道,他差点就没有命了?”
黄二见雨泽这样问,急忙磕头礼拜:“汪爷饶命,汪爷饶命!这事情实在是我做错了,可是,我对天发誓,真的是露露这个贱货指示的。我清楚的记得,那天,我在租住房里,她给我打来电话,让我去绑架土豆。我开始还犹疑了一下,但是,这****用她那妩媚入骨的声音诱惑我,让我欲罢无能,加上,我那向正手头缺钱,她当即说给我钱,我闲现金少,她当时就答应把汪老爷送给默尘的长命锁给我。我一下子就心动了。你想你们汪家拿出的东西,少说也值个十万八万的。于是,我当即就赶了过去。露露当时不知道土豆在哪里?但是,她知觉,你从美国纽约匆匆赶回来,就是为了这事情。就让我跟踪你。我从北京跟踪你到成都,你当时或许心里全部想着的是穆雨寒和土豆,丝毫也没有发现我一直尾随在你后边。看到你进入了寰宇的员工宿舍,我就知道有戏了。果然,一会儿,土豆被他的保姆报下了楼。我就跟踪他们,趁保姆上厕所之际,我就强行抱走了土豆。然后,我想,把他丢在附近,你们肯定能找到,就干脆一不做,二不休,去了高原,然后,把他丢在了荒芜人烟的森林里,让其自生自灭!”
黄二回忆着,汪雨泽听到这里,不由怒火中起,他拉住黄二的衣襟,对着他的脸,又是两个火镰耳巴子扇了过去。直打的黄二“嗷嗷”叫,大声求饶:“汪总,饶过我吧,我再也不敢了!”
汪雨泽一脚又狠狠对准黄二的裆部踢了过去,才解气的走到此刻已经面如死灰的露露面前。那个黄二,则手捂着自己的男根,鬼哭狼嚎:“汪总,你这几脚,可是费了我呀,我看我再也不能传宗接代了呀!”
汪雨泽拍拍手,看了两眼黄二:“你这样的人渣,根本就不配传宗接代!滚一边去,再在这里鬼哭狼嚎,我就一掌结束了你这条狗命。”
黄二果然被雨泽的话震慑了,他居然不哭不闹了,而是捂住自己的男根,小声呻吟着。他把目光恨恨地注视着露露,仿佛要把她吃了般。
雨泽蹲在露露面前,用手撬起她的下巴,恨恨地说:“贱人,看见你找的什么样的奸夫没有?我真替你不值,世间这么大,什么样的男人没有,你却找这样一个猥琐的小人。说说看,你为什么要处心积虑的加害土豆,他还那么小,招惹你了吗?如果不是这次事件,假如你还安好的生活在汪家,那么,下一次,你的魔爪是否要伸向心同呢?你这个蛇蝎心肠的女人,枉自我曾经还对你怜香惜玉,你这样的女人,死不足惜,知道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