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子里面原本的书架被推到在了地上,书架跟书都散落在了地上,旁边看着像是用泥新泥的火灶。
在灶坑边,一只白鹤正哀鸣的看着侯文谦,白鹤一边身上的羽毛已经被拔光了,随意的散落在旁边。
侯文谦拍了拍脑袋,这白螭也太狠了吧,竟然这么对这些可怜的小动物,馋的真够可以的。
侯文谦一指点了过去,正中白鹤身上的龙气绳,绳子散开,那白鹤欢快的鸣叫了几声,飞出了屋子。
里面的屋子倒是有张床,但是床已经闲置了,上面扔着杂物。在旁边有一张冰玉床,看着像是千年寒冰做的。
侯文谦知道白螭喜欢寒冷,但是那金莲藕是至阴的毒物,不能再让寒冷帮助她毒性大发。
用了个除尘决把房间里的尘埃轻净,屏风后面的洗澡木桶注满水,再用真气弄得沸腾。
就跟洗猪似得,直接把白螭扔进了水桶里面。那沸腾的水几乎在瞬间就冷了下来。
侯文谦拿了人家的龙珠,这次怎么说也要救她,也算是了解了两人的纠葛。
伸手用力的捏住白螭小巧的嘴巴,将一小片鹤顶红放进了她的嘴里。侯文谦从天池没少拿鹤顶红。
可是鹤顶红进入白螭嘴巴里面,竟然不融化。侯文谦没办法,只能也跳进水桶里面。
伸手对准白螭的后背,真气发出,开始帮白螭疏通体内的两道剧毒。
在侯文谦的不断努力中,两道剧毒逐渐的开始融合抵消,白螭身上的剧毒驱除,缓缓的有了温度。
温度上升,旖旎也不断的升腾了起来。侯文谦放在白螭后背上的手也不老实了起来。
白螭的薄弱白色衣衫被水湿透,紧紧的贴在身上,摸上去非常有手感,非常滑腻。
侯文谦喘了口气,缓缓的在后背上游走了起来。白螭的毒解轻了,但是身子虚弱,向着后面倒来。
侯文谦伸手揽住了白螭,后背上的手也摸索到了前面。放在白螭的小腹上缓缓的摩擦着。
侯文谦承认自己是个大色狼,他有时候根本就无法控制自己的行动,比如现在,他就是无意识的摸索。
这白螭虽然不解风情,但是也有感觉啊。在侯文谦的摸索中,忽然轻轻的呻吟了声,紧接着伸出舌头舔了舔嘴巴。
就是这个无意中的动作,让侯文谦再也忍不住了,张嘴就吻了上去,同时小腹上的手也上升。
稳稳的摸住了白螭的咪咪,白螭哼哼唧唧的张大了嘴巴。侯文谦趁势就把舌头钻了进去。
侯文谦接触到了白螭那略带冰凉的小蛇,激起了万般激动,摸在白螭****上的手忍不住紧了紧。
白螭被侯文谦握的有点痛,幽幽的睁开了眼睛。忽然,美丽的大眼睛瞬间睁大。
保持与侯文谦接吻的姿势半响,猛然抬手,随后一声响亮的巴掌声响起。侯文谦脸上一阵剧痛。
侯文谦正吻得起劲,被白螭一个耳光给甩醒了,忍不住把嘴巴离开了白螭。
“臭流氓,老娘今天打死你。”白螭转身对着侯文谦又是一个耳光。
“妈的,臭婊子,要不是老子刚才救了你,你早就嗝屁了。”侯文谦站起来也是一个耳光甩了过去。
白螭被侯文谦的耳光打的一愣一愣的,反应过来以后,对着侯文谦也甩了一个耳光过来。
侯文谦立马也给了白螭一个耳光,白螭呵呵哈哈的骂道,扑起来有给了侯文谦一个耳光。
侯文谦生气了,里外耳光,连续四五个,把白螭打的满眼冒金星。
白螭不依了,哇的就扑了起来,对着侯文谦的脸就咬来,侯文谦没见过这么凶悍的女人,又是一个耳光。
“我就打了你一个,你就打了我这么多耳光。你还是男人吗,一点风度也没有!”
白螭大声的说道,心里委屈的要命。这个男人也太不绅士了吧,一次打了自己这么多耳光。
侯文谦一听,还真是啊。打的白螭脸蛋都快肿了,于是就停了下来,谁知道白螭来劲了。
对着侯文谦的脸蛋狠狠的打了过来,无影连环巴掌,打的侯文谦看天都不是蓝的了。
两人就在浴桶里面你打我,我打你,浴桶里面的水到处飞扬,整个屋子就跟洗出来似得。
侯文谦猛然把白螭按在了浴桶的边缘,抓着白螭的肩膀,对着白螭的屁屁猛然拍打了上去。
因为白螭穿的褒衣跟薄纱都已经沾满了水,发出了响亮的水声,侯文谦被白螭气的够呛。
下手也挺狠,白螭不停地挣扎着,但是被侯文谦制住。不停地打着屁屁。
很快白螭的屁屁温度升了起来,侯文谦打上去的手也感觉灼热灼热的。
而那薄弱的衣裙被沾湿以后,勾勒出来的身形非常匀称美丽,那皮肤更是光滑细腻白皙。
侯文谦心底的邪恶涌上了心头,看着爬在那里不动弹的白螭,忽然把伸手把自己的衬衫脱了下去。
瞬间侯文谦就裸露了上身,炽热的温度从他身上传出,白螭似乎感觉到了什么,猛然转头。
“啊……你要干什么……”白螭紧张了,挣扎着想要离开侯文谦的掌控。
侯文谦扬起手掌对着白螭的屁屁又是狠狠的打了起来,白螭剧烈的挣扎着,侯文谦猛然抓住了白螭的薄纱。
“哧啦……”一声剧烈的布棉撕裂的声音,白螭雪白的肌肤暴露了出来,侯文谦心跳加速。
再也忍不住了,抓住白螭单薄的裤子边缘,猛然撕扯了下来。瞬间就脱到了脚跟。
白螭赶紧把身子翻转了过来,正面对着侯文谦,双手不停地敲打着他的胸膛。
趁着白螭把下身挺向前的时候,侯文谦伸手猛然把白螭的两条腿分了开来。
白螭双手在后面不停地抓动着,什么东西都没有抓到,龙气也被侯文谦彻底的封禁了。
只好抬起手,对着侯文谦的脸颊,不停地打着耳光。侯文谦的脸颊很快就肿了起来。
最后索性拉住了侯文谦的耳朵,非常用力的拉,侯文谦只感觉两个耳朵都快掉了。
“妈的!”侯文谦暴怒了,一个耳光甩了过去。白螭被打的晕晕乎乎,动作也慢了下来。
水里面缓缓的飘上来几朵血红色的水雾,侯文谦明白了,这白螭竟然还是处之之身。
侯文谦再去看白螭,眼角挂着几丝泪水,身子整个后仰,靠在浴桶边缘,没有了刚才的狂野。
在侯文谦成为她男人的刹那,她放弃了所有的反抗,紧咬着牙,闭着眼睛,死死的承受着。
侯文谦没想到刚才还那么狂野的女人,一下子就沉静了。心里少了愤怒,多了怜惜。
缓缓的把白螭的上身搂了回来,倚在侯文谦的怀里,侯文谦这才开始了运动。
这招巡游探戈果真是用的好啊,白螭双眼上翻,几乎要晕厥过去。
白色的寒玉床上,白螭如同温顺的小猫蜷缩在侯文谦的怀里,伸出小舌头,轻轻的舔着侯文谦的胸膛。
“文谦,你体内虽然没有我的龙珠,但是能感觉得到,你的真气里面有我的气息。你的血液里面流着我的血。”
白螭非常自豪的说道,侯文谦翻了个白眼。
“是,我知道了。你是我的人,我也是你的人,以后我们不离不弃,相濡以沫。同进同退,同生共死。”
侯文谦赶紧接下了白螭的话茬,心里却异常郁闷。
这女人为何是这样,刚才与你跟仇敌似得,见面就打,打了就是那种要老命的打法。丝毫不留情。
可是当你上了她。她就立马变得乖巧无比。发誓一辈子要遵从你。自己是该说华夏的封建教育好呢,还是坏呢。
“你知道就好,那你以后不管走到哪里都要带上我。”白螭扣着侯文谦的胸膛说道。
“小白啊,我们到旁边的大床上去睡吧,睡在这寒玉床上,我感觉冻得蛋疼啊。”
侯文谦终于把心思说了出来,心想你还是饶了我吧,我快受不了了。
“嗯,听你的。”白螭显然已经被侯文谦驯服了,啥话不说,缓缓的站了起来。
侯文谦俯身打横把白螭抱了起来,白螭惊呼了声就被扔到了大床上,紧接着侯文谦扑了上去。
“那你还来啊,来就来吧,不过你能不能轻点?”白螭乞求似得看着侯文谦,侯文谦哈哈大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