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哥哥,你出去了还会不会想着寒纱?”小寒纱红着眼睛说道,和路海文一起生活的这些天来,他们已经产生了非常深厚的情谊。
路海文笑着摸了摸小丫头的脑瓜子,“大哥哥当然不会忘记我们的小丫头片子啦,小P孩,好好念书,有空的话就来滨海找大哥哥玩,那里可好玩了哦,过山车,碰碰车,多了去了,呵呵。”
“好,拉钩上吊,一百年不许变!”小寒纱厥着小嘴伸出了小拇指。
看着一大一小两个孩子在那天真的勾着手,白石英笑了笑,待二人闹完,说道:“海文,回去以后工作再忙也要抽些时间出来练练五禽戏,对什么都有好处,另外。”说到这,他从怀里掏出一本书,道:“这是脉象书,有空看看,你不是说你们吃记者这碗饭的什么懂些吗,这些天来我给你讲的也不少了,好好看看,以后有个病有个灾什么的还能自己看看。”
路海文接了过来,封面上赫然几个大字:白氏脉学。惊讶的说道:“爷爷,这不是您的家传技法吗?怎么能随便拿出来,这太贵重了,我不能收。”连忙往回退。
白石英没有接,笑了笑:“我们白家人丁单薄,偏偏寒纱又是个女孩子,以后怕也不会寂寞于郎中这个行当,反正现在这个社会也没什么门阀只见了,你就拿着吧。”
再推脱的话就显得自己做作了,也就收进包里,感激的说道:“爷爷,以后有空我一定来看您。”白家对他的恩情确实太大了,临行前老爷子还赠于祖传脉学,这份恩情自然让路海文感伤不已。
“呵呵,工作忙的话就别来了,老头子可没什么功夫来陪你玩,有空倒是回来看看寒纱,这小丫头,现在连爷爷的话都不听了,就听你这个大哥哥的。”边说边点了点寒纱的小脑瓜。
最不忍的就是离别,可是千里粥蓬终有散场的那一刻,唉……
离开大泉山脚后,路海文又搭乘大巴前往花岗县,他要去看看那百龄煤矿现在怎么样了。
车在山路见颠簸了两个多小时后,进入了花岗县城的客运站,路海文在地摊上随便买了个墨镜戴上,又买了辆不知是三手还是四手的破烂自行车,朝百龄的石基山进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