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好!是迷魂散!”当她意识到不妙的时候,已经来不及了。此刻,她已经迷迷糊糊的倒在了地上,只看到一个女人的模糊影像,刹那,她便失去了知觉,陷入了昏迷中。
女人缓缓地走过来,看着倒在地上的白磬磬,得意的笑了一声。
“接下来怎么办?”女人身后的手下问道。
“前边有个荒废的屋子,把她扔到里边锁起来,用火烧!”女人眸光一狠,轻启红唇。
她阴险的脸上荡漾起得意的笑容。如果不是亲眼所见,谁都不敢相信,长得一副善良面容的女人,竟有如此毒辣的心肠!她的眼眸中,贪婪之色显露无疑。
云雾散开,光洒在女人光洁的脸上,却在此刻显得异常诡异。当她的模样暴露在表面,眼中的神韵已经变得极为狡诈。
这个女人,正是高欣然!
原来这个王妃会武功,哼,还真是小瞧了她!高歆然冷哼一声,多亏带了迷魂散,要不然就治不了白磬磬了!
“不是只是让王妃失踪一段时间,在造假说王妃抗旨,对婚约反悔逃走了,在让人找到她,送到皇上身边,皇上自然会定她死罪。但如果现在就让她死,这恐怕有点不妥吧?毕竟她是王妃,被人发现了我们可担待不起!”后边的手下有些适量,他们并不想杀死王妃。
“蠢货!没有人会知道是我们干的!费那么大周章,不就是想要她的命吗!她要是死在这儿就省事了!要是死不了,有可能皇上会认为她跑了定她的罪,就算被人发现了是有人想害她,也不会把矛头指向我们!”因为这是贤妃下的命令,但贤妃只是派一个人,也就是那个伪装马夫的人,把白磬磬打晕,然后再让别人发现她,污蔑白磬磬抗旨逃婚,不想嫁给三王爷,借机来消灭她。但不曾想过白磬磬会杀死自己的人,也不曾想过就在这时高歆然会来到这里想把白磬磬烧死!
这一切看似是贤妃做的,也看似是皇后命令的,但这一切的真正主谋,又是在东窗事发可以继续逍遥法外的人,只有高歆然!
“为什么?”手下人不解。
“因为从头到尾贤妃都没有见过我,那个替我传话的宫女已经不在了,而我在告诉她计谋的时候是背对着脸的,她并不知道我是谁。如果真的东窗事发,能被揪出来的也只有贤妃一人,就算她想全盘供出,也不知道真凶到底是谁。她也有可能连怀疑也不怀疑,直接认为这就是她自己干的。无论结果如何,贤妃都将会是我的替死鬼!贤妃是很蠢的一个人,但就是因为蠢钝如猪,才可以不知情的为我背上黑锅!”高歆然转过头去,“现在你们懂了吧?这王妃就算是被我们杀死了,也跟我们没有关系!所以,快动手吧!”
“听姑娘的!”手下人在赞赏着高歆然的聪明头脑以外,也在为高歆然的阴险毒辣而暗暗发抖。她的这招杀人于无形,让两个女人为此白白赔上了性命。这种小人,无疑是最可怕的!
高歆然满意的点了点头,她转眼瞪着白磬磬,“你也不过如此!”说完,她冷哼一声,转头离去,留下为她办事的手下。
手下将白磬磬拖到荒废的小屋子里,“这么美的一个姑娘,真是可惜了。就这么被一个小人给害了。”其中一个手下向白磬磬投去同情的目光,叹惋了一声。他嘴角的一个黑痣,很引人注目。
“若是她不死,咱们就得死!”其他手下狠狠地说道。
过了几个时辰,天有些蒙蒙亮,手下人才走出屋子,把白磬磬反锁在里边。然后一个人拿了一瓶酒,往屋子上浇,随后,把一根点火的木柴扔到屋子上,一霎那间,屋子就燃起熊熊大火。办完了事,那些手下全都离去。
望着夺命无情的火焰,嘴角有黑痣的男人不舍的看了屋子最后一眼,“王妃,对不住你了!”然后头也不回的消失在林子中。
昨日一夜白磬磬都没有回府,安连亚心中不免有些担心。昨天他本来想进宫查处密室究竟身在何方,但转念一想,晚上这样进宫,说不出什么原因,不免有些不妥,他本想趁着今日早朝进宫的时候打探一下,但是白磬磬到现在还不回来,他便没有心思去早朝了。总是有一种不祥的预感,白磬磬是不是遭遇到什么不测了?
“王爷!王爷不好了!”就在这时候,一个小丫鬟上气不接下气的跑过来。
“怎么了?”安连亚上前问。
“方才我在打扫王妃房间的时候,发现了这封信。”丫鬟递过去,安连亚接过来一看,信封上写着三个秀丽的大字,‘与君别。’安连亚打开里边,纸上只有两句话‘圣旨赐婚,恕难从命。此日一别,后会无期。’却没想到,安连亚看完之后,英俊的脸庞冷静之极,睿智的美眸轻抬起,那长而弯的睫毛如羽翼般忽闪忽闪,似乎什么都逃不过他清澈而又神秘的眸子。
“有人想陷害她。”把信封撕碎并销毁,安连亚对那个小丫鬟说,“王妃失踪的事,对谁都不许说。我出去一下,倘若有人问起,就说王爷和王妃一起出门了,明白么?”
“是!奴婢明白!”丫鬟使劲的点点头。
之后,安连亚换上一身银狐皮袍服,脚蹬长靴,佩带一把剑,到马棚骑上一匹黑马便离开了王府。
当他安连亚是什么人,会被这小小计谋所蒙骗!白磬磬是个敢作敢当的女人,她若是要走,绝不会只留下那样的一封纸从此销声匿迹,而是会选择直接来找他讲清楚!
再说,昨日好像还要找花露琼办什么大事,不可能今日就不见了。而且之前白磬磬已经告诉他不想嫁给自己,她有了心上人。既然什么事都毫不相瞒的告予他,又何必多此一举呢?
白磬磬但凡不憨不傻,便绝不会那样做!
所以否决了这一点,唯一的可能性,就是有人想陷害她!她现在肯定是被什么人困住了!
而他要做的,就是先找到昨日白磬磬最后一个去的地方,也就是夜欢楼!
一转眼,马已经停到了夜欢楼的门下,他利索的跳下马,门口的青楼女子照样想缠住他,但他可没有工夫在这耽误时间,“躲开。”充满震慑力的一声,让青楼女子不敢再靠近。
安连亚迈开大步,身轻如燕般的快速走进去,连跟老鸨子招呼都不打一下,便目无旁人的走到楼上去,顷刻间,他用强力踢开了花露琼的门。
此刻,花露琼正衣衫不整的在躺在床上,身上的男人正用力地做着身下的事,屋子中不时地发出娇喘声,在听到门的一声巨响后,床上的两人下了一跳,同时看向门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