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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5章 慎重考虑 (1)

我经过慎重考虑,决定离开深圳,回广州。

就在我给光头老板辞职的时候,北京星星传媒找电话到我所在的网吧找我。邀请我参加在北京举办的网络诗歌评奖活动。因为我的个人网页做成以后,在各大门户网站都做了链接,点击非常高。我成了全国靠网络成名的第一个诗人。

我的诗歌《感受》《洗澡》还被不少网友做成了FLASH。所以,这一时间,有两家出版社已经与星星传媒联系上了,出版社要出版我的个人作品集。这次我去北京,一是要做一个网络诗歌大赛的评委,二是要和北京两家出版社谈一下我的作品集出版前的有关准备工作。

光头老板好像很替我高兴。他鼓励我赶快去北京,并问我需要钱吗?我因为之前拿到过北京星星传媒的2000元稿费了,所以还不是太穷。但光头老板还是一下预支了我几个月的工资。他说这是我把“香气袭人”请来的报酬。再说,你以后成了名诗人,如果你还愿意回来工作的话,我想把你的报酬提高三倍怎么样。只要你愿意回来,我随时欢迎你。

没想到出名以后是这么好。我有些得意了。

我的一本书,两家出版社争着出版。最后,我同意把最新的10首诗作给一个开价很高的华联出版社,而另一家出版社则出版原来的一些在网络流行的诗歌集子。华联出版社的书名叫做《我看着你》,而另一家出版社的书名叫做《痞子帅诗歌精选》。两本书是按10%的版税给的稿酬,两个出版社第一次印刷各印了2万册,我一下挣了8万元的稿费。

我回到广州,请小猪吃饭,当然苏可也去了。春节过了以后,我还特意跑到“玫瑰香花艺”那里找了一下程倩如。我给程娟娟和阿玲各送了一本书,可是程姐一整天也没有过来,打她的手机,关机了。

程倩如病了,是心病,她心爱的那个男人最终抛弃她了。尽管他曾经给了她很多帮助,但他还是把她抛弃了。程倩如伤心极了,我坐在她的沙发上,看着憔悴的她,想起了深圳的小静。为什么女人总是这样把爱情交给一个结过婚的男人呢。

我又在东山区租了一间房子,给小猪把原来张燕留给我的那台电视机又要了回来,我买了一台电脑,并买了一个手机,开始了专业写作。

同学小猪在东山区的一个商场旁边看中一个门面房,他想自己开一个饭店。而且他准备开一个鲜花饭店。所以他特地来找我,让我和程姐联系一下,能不能提供几个可以食用的鲜花名单。原来小猪在一份报纸上看到了一篇台湾人爱吃鲜花的报道。他的灵感忽然来了,因为做厨师的他知道,很多花卉都可以用做膳食的,而且还有药物美容的功效。

幸好我刚和程姐联系过,所以当我给她说同学想开鲜花餐馆时,她很支持。并答应低价提供可以食用的几种鲜花。如菊花、玫瑰、紫荆花、梅花、荷花、茉莉花、百合花等都可以食用。

小猪的女友苏汀是个很爱装饰的女孩子,在餐馆装修的时候她的点子最多,因此,装修下来一下花了5万元。再加上买一些桌椅和请服务员,小猪的积蓄都花完了。小猪张口向我借,我一把手给了他5万。我相信他,肯定能把这个饭店经营好。

小猪管了我的一天三餐,我写了一首诗歌颂小猪。

诗的名字叫《小猪》:

小猪在记账

一天一天

小猪在做菜

一天一天

小猪穿着厨师衣服

一天一天

小猪是个饭店老板。

小猪看了我诗说,小猪还和苏汀做爱呢,一天一天的。苏汀在后面开始追打小猪。我和苏可在后面笑。苏可经常来,有时候她会和我说话,有时候,她不理我。

深圳的一个叫做“坏女孩”的网友来到广州找我,说是爱上我了。准备和我发生一夜情。

我在小猪开的饭店里请她吃鲜花,吃了玫瑰和百合。她问我,你是不是请每个女孩子都吃这两道菜,我想了想,说差不多吧。玫瑰代表爱情,百合代表百年好合,还真有象征意义啊,坏女孩说。

然后,我陪着她去逛街。在东山区的一个影院门口,我一眼看到了张燕,一袭白色裙子的张燕结婚后显得更加动人了。我拉起坏女孩就走,往回走。走到一个墙角处,我看着焦急等待的张燕。坏女孩看着我。电影好像开始了,张燕还一直在那里等着人,等大维吗?

我低下头,再抬起头的时候,张燕不见了。

坏女孩再也不理我了。我说,我们去开个房间吧。我有些开心,身边毕竟还有一个漂亮女孩子陪着。她说好啊。路边有一个信箱一样的自动售安全套的机器。坏女孩说,你投一个硬币吧,投一个硬币,就意味着我们可以上床。我摸了摸身上,没有硬币。

再往前走,又有一个自动售安全套的机器。

这一次我们俩都没有看,走到一个叫青青招待所,我登记了一个房间。双人间要80元,我对坏女孩说,站在路边的那些个女孩,干一次的价格也就是80元。坏女孩气得直用手擂我的胸脯。

一进屋,我们就吻在了一起。我的手很不老实,一会儿就解开了她的上衣。当我的手伸进去,触摸到她胸前的两枚果实的时候,她开始有些呻吟了,我忽然想到有一天她在电话里说的,她会呻吟。我一下笑了。一笑,一下把所有的激情都破坏了。

她脸红地坐起来,用手整理了一下衣服,说,我决定今晚不和你做爱了。

这倒是一个出乎我意料之外的话,我们开始说起了各自的爱情故事。我的故事她都知道,因为她经常看我的作品,在新浪上的一些随笔,还有我的一些诗歌里流露出来的一些情绪。

我们说了很多话,像两个很老的朋友,我们说着说着就高尚起来。她是从农村出来了,上个大学不容易,但没有找到好工作,所以一直在外面漂泊着。她把自己装饰得很坏,所以一直保持着清白。我要走的时候,她说,她叫苏文纨。这个名字很熟悉,好像是《围城》里的一个人物。

天色已晚了,我回到小猪的鲜花店,想再弄点什么东西吃。只有苏汀一个人在,我就没好意思说,问她小猪呢?她说一大帮人,在这里吃过了饭出去玩了,对,是一帮税务上的人。

第二天,我还没有醒来,就听见有人喊我的名字。

是苏汀,她着急地说,你赶快拿两千元钱好吧。小猪被抓起来了,要五千元放人。我现在手里只有三千元钱。我赶快下楼给苏汀取钱,取钱的时候,我才发现,我的账户上已经快空了。

小猪出来后,唉声叹气。原来,昨天他和一帮税务上的朋友,还有外地的一个品菜师在一起吃饭,吃过饭以后,小猪提出来去唱歌跳舞,结果,跳完舞以后,他们包了几个小姐出来。还没有走出那个娱乐城的大门,正好被前来突击检查的警察逮了个正着。

每个人五千元罚款,那几个人都认了。所以小猪只好自己掏腰包给那几个垫出来。

饭店没有流动资金,一个做鲜花菜的厨师正好要回家一阵子,饭店立即陷入了困境。小猪和苏汀买的一套房子正在装修呢,这一下不得不停了下来。生意就是这样,说好就好起来了,要是倒闭也很快。

半个月后,小猪的鲜花餐馆关门了。因为那个厨师再也没有回来。

小猪欠我的钱,当然一时间是没有指望了,我的那两本书也没有再次加印,所以一时间我也陷入了经济紧张阶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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