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瓜吓得当即一拳打去,可慢了!
獠牙已至裤裆,地瓜甚至已经感觉到那锋利的獠牙挂到裤裆底了,可地瓜的拳头却距裆还差几公分!
这一刻,地瓜不禁有心如死灰之感!
这一瞬,地瓜心下苦涩,佛祖,我只是想做大师,可从没想过要做太监!
裆部随即一紧,獠牙破了僧裤,破了底裤,最后那“物儿”瞬间感觉到了獠牙之冰冷——
地瓜感觉到他的物儿因为急骤冰凉在缩缩!
就在这一秒,地瓜心底忽然生出一阵从未有过的沮丧感,他认命了,他闭了眼,等待该来的到来.
可就在这时“铛!”的一声重响——
什么都停了,冰冷停了,獠牙停了!
地瓜一怔,当即睁开眼来,却只见一个丰润少妇手握一滴血锤子,巧笑嫣然地看着他。
而胯间那只猫,脑壳早已被砸了个稀巴烂。
地瓜看得自己脑汁满满的裤裆惊魂未定。
而就在此时,一只温润的玉手忽然摸向了地瓜胯间:“咬着了么?”
这会地瓜倒没多想,下意识就答:“我感觉到了。”
“感觉到什么了?”
“我刚刚感觉到獠牙勾到我那‘物儿’的皮肤上了!”
“那还不拔下看看!”
地瓜当即就要脱,可就在这时,看到少妇丰腴的身姿时,就不禁停了下来,满面血红,支支唔唔地道:“如红姐,你.....你要不要暂避下啊。”
如红看得这处子羞涩,不禁呵呵一笑,笑靥妩媚而又促狭,更加不以为然地打趣道:“还暂避什么,之前不是已经摸都摸过了吗。”
地瓜想起先前她已不仅亲眼目睹还亲手握过,不禁又是耳根一红。
如红看得甚觉有趣,当即又打趣:“一回生,俩回熟呢!”
地瓜听得,一张嫩脸红得有如大姨妈来临,一双手按在裤头上,脱也不是,不脱也不是。
也在这时,玉手欣然伸了过来,拉开那双犹豫又尴尬的手,三下俩下就解开了裤头,一条四角黄色底裤裸露,也在这时如红与弯腰的地瓜同时看到这条底裤之下有俩个洞,獠牙刃破的。
如红与地瓜当下一凛,俩人头一回不约而同地拔下了底裤.....
此时,窗外明月弯弯,月光柔柔,有如弱水三千,只取一瓢的柔然。
如红左拨了拨,右拨了拨,最后将“物儿”把在柔软手心,轻轻一抛。
地瓜看得如红有如一个质检般检查自己的“物儿”,不禁又是担心,又是无奈,担心的是怕真被咬到了;无奈的则是,他怎么都觉得这个如红姐抛得“醉翁之意不在酒”啊。
也在这时,如红停止抛抛,将那物儿往地瓜腹部一捊,顿时紧紧按在了地瓜腹部,有如警察把坏蛋按在墙壁之上。
“如红姐,到底咬到了没有?”地瓜实在忍不住了。
此时此刻,如红已检查完毕,她丰润的美脸上泛起了不着意的笑容,但她嘴里却道:“还没检查完呢!”
“如红姐,你快点呀,大初春的,我冻呢!”
如红听得扑哧一笑,身为少妇的她当即一双柔手窝成肉肉喇叭,轻轻把“物儿”窝在手心。
顿时淡淡女人体温传向“物儿”,地瓜当即一颤,冷夜之下萎靡物儿立即有了感觉,像是死灰要复燃。
如红随即轻问:“还冷吗?”
“还.....还有点冷。”地瓜鬼使神差地答了句。
如红听即,双手将“物儿”夹在掌心,有如搓麻绳一般柔柔一搓,仰头柔问:“这样呢?”
物儿立即自根部开始热起,耷拉皱巴的物儿,开始变得丰满挺润起来,有点像香肠,而且"顺带”的是地瓜心底忽然在这月色之下荡漾了起来,地瓜当即满面发烧,不敢做答。
如红以为地瓜冷得不想说了,当即柔手加紧一搓,最后还凑过嘴去,边搓边往上边哈软软暖气,地瓜当即感觉到暖暖有如温暖的体温,女人的体温;柔柔有如春日的湖波,一波又一波,地瓜腿儿当即一颤,而那物儿更是兴奋,当下就是激然一胀,一下子由绵软的香肠瞬间硬成硬绑绑的铁棍,当下就顶到如红火热的唇上,差一点就顶进如红那丰润的檀口之中!
如红当即被顶得一愣,一张面颊瞬上火热红云,她当即惩罚似的轻轻拍了一把那物儿,嗔斥道:“地瓜,你这物儿还真调皮!”
地瓜也尴尬得面色血红,嘴边不敢言,不过心底却还是稍许争辩:“你若不惹它,它会调皮?!”
也在这时,地瓜从如红的轻松里感觉到自己物儿肯定因她砸得及时,而无恙,如是一把拍开如红的手,瞬间系起了裤子,然后说:“如红姐,你快找一下那书桌里看有什么食物没有。”
如红一听,觉得也是,连忙转身走向那书桌,使锤砸起锁。
也在这会,地瓜连忙弯腰一刀插入女孩后脑,从那堆黑色脑浆里捡出一枚白色能量晶,然后又从那被如红砸得稀马烂的猫脑里捡出一枚,俩枚收入袋子。也在此时如红砸开了几个小锁的抽屉,里边杂物许多,有发夹,红的,蓝的都有,有可爱小公仔,还有护手霜什么的,最后打开的一个颇大的抽屉里边却是装了五打饼干,俩包薯片,一包干姜,一包五香瓜子,地瓜当即找来一个书包给了如红,让她全部装了。
也在这会,地瓜问起:“如红姐,你怎么跟来了。”
如红收拾着的手,忽然一停,好一会,她才缓缓说道:“地瓜,如红姐的男人被咬死了。”
地反一愣,但接着他就发现一件事,她男人死了,她却没什么悲伤。
如红向着地瓜的愣然,捊了一下坠落的发丝,淡淡一笑。
地瓜看得微微一愣,因为他第一次发现这个一直在他面前展尽促狭的如红姐,她阳光的笑容里有了淡淡苦涩,一种无法言说的苦涩。
“我嫁过来的时间并不长,才一个月,你知道吗?在我洞房花烛的那一夜,做为丈夫的他竟然还在外边女人肚皮上折腾!”
地瓜当即明了,他虽不是女人,但却也能明白,这对任何一个女人来说,相信都是一生难以言说的痛楚,当即点了点头,问:“那如红姐,你接下来打算怎样呢?”
如红听此,面上笑容渐失,但她似乎不想让地瓜知道心下苦涩,强是呵呵一笑,一个柔弱小女子在这一刻却硬做豪迈道:“嘿!有啥好担心的,先走一步,算一步啰!”
说完,她强笑着,柔弱的身姿一转,率先走出了门。
地瓜听得呆在原地,他原本只是随口一问,可看到她强自的笑容,才开始恍然了悟,逢此末世,世间一切坍塌,将会没有法律,没有人情,甚至没有人性,她.....一个小女子,一个刚刚死去男人的小女子,能有何打算?等待她的估计唯有沦落吧,甚至沦落也不一定能保命,毕竟这不是人命贱如草的乱世,而是人命完全不如草的末世!
而在她刚才犹自强做的笑容与洒脱里,那一份做为一个小女人令人酸酸的坚强,使得地瓜不禁对她有了新的认识,之前,他一直以为她只是一个喜欢玩笑,且或许还有些风流倜傥的女子;而此刻,不禁对这个弱女子的那份执着且坚持不想为人所知的脆弱心酸,忽有所感。
地瓜走出了门,如红在外边呆呆地等着,地瓜这会自她的呆然里,看出一个弱女子对未来的茫然与慌慌,不禁叹息。与此同时,其余俩个房间的人全部出了来,那李木头一脸血污,脸上笑容甚是残忍,而其余俩个村民则是满脸喜色地背着鼓鼓的俩个女世背包走了出来,看来收获不少。
“你们房间有几只行尸?”地瓜问向他们。
俩村民道:“一只。”
李木头也道:“一只。”
地瓜道:“我这边也是一只。”
俩村民当即道:“那最后一间房肯定就只有一个了。”说完俩人就抢先向那间房奔去,生怕别人跟他们抢里边的东西似的。
地瓜一看,想以防万一,迈步就要跟去,可就在这时如红一把拉住了他。
地瓜诧异回看向如红。
如红凑在地瓜耳边,向着那俩人不屑道:“你没看到他们神色吗?下里巴拉的,他们生怕你去呢!”
地瓜究竟是念经的,人情世故肯定比不得每日与人打交道的如红的,不禁疑问:“我是去帮他们,他们怎会生怕我去呢?”
“他们可认为剩下的这个房间可是三下五除二呢,你要去——我倒是知道你不屑于分他们搜刮的食物的,可他们却小气得以为你要分啊!”
地瓜这才听得了然,既然人家不需要,他也不能用热呼呼的脸去贴人家的冷屁股。而一边的李木头更是不会去的。于是三人就在客厅中央等着。
也在这时俩村民,走到那最后一扇门,大大咧咧地抓向那白光泛泛的门柄,重重往下一扭,就要推开进去——
可就在这时,手头烛火忽然一闪,灭了!
也在这时,最后那扇门卒然猛地一响,然后一群杂乱的步子从里边冲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