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我们付出这么大的代价,如红你到底日到了没有?”
梧桐树下,五个人痛痛咧咧地歪嘴咧牙,李五忽然问向大哥李大力。
其他几个一听也不禁也望向他们的大哥,这一刻他们真想他们的大哥已经结结实实地日到如红的屁股了!如此一来,虽被人家打得遍体鳞伤,但到底日了人家女人,不管怎么说来,还是占到了大便宜的!
可哪知李大力咧了一下肿如火腿肠的嘴唇,就是大骂起:“四个废物,挡个人都挡不住,要不是是你们,如红早被我日翻了!”
李五当即不悦道:“大哥,三哥为了帮你,命根子都差点被那和尚一脚踢断了,你居然还说我们没尽力,要不下回再碰到这和尚,你来守门试试!”
也在这时,那老三捧着裤裆苦声说:“大哥,我这下边都肿得跟丝瓜一样了!”
李大力一听,做为大哥,也有些不好意思,当即拍了一把他的肩膀说:“没事,找个女人日下,受那里的水一润,自然就好了!”
李大力真心觉得,对男人来说,那里的水好过红花油!就差包治百病!尤其是如红那里的水——本来对如红,他的欲望之水还不是特高的,虽是急流,但最多只能算是河流,可哪知受这净空和尚一堵,立即就高涨如洪,相信一旦遇泻,估计会泻死人!
而且如红那里的水,此时在他得不到的心底也是水涨船高,由普通的女人的水,即刻升变为圣水,他此刻甚至已经幻想到了他捧着如红的肥臀,一脑壳埋在那朝思暮想的迷人腹地,就着萋草芳芳,大嘴对小口,大口大口地如同饮女儿红一样畅饮着那水儿!
这老三一听大哥如此安慰,觉得也是,苦都已经苦了,也该是苦尽甘来了,更何况,要是再不日就更苦了,再说,这根儿虽肿,可。。却是大了好多,这可是曾经做梦都想的事,要是有机会能将这肿大的根儿捅入女人那又柔又软又是紧儿的嘟嘟粉里,感受那褶皱肉肉与之肿大细细相磨,大力相擦,真不知是什么美好滋味!
如此一想,那肿大根儿当即凶狠一翘,硬搁在裤裆上,老三不禁吃痛,不过一想到如此强大的根儿要是硬捅在女人柔软而又富有弹性的裤裆之上时,不觉又是一阵舒服!于是更加硬起!
也在这时,一个女人打五人面前急急跑过。
大概四十岁左右的女人,历尽岁月,面容已经不算太好看,但犹有年轻时美好的轮廓,相信年轻时,曾经惹得不少狂锋乱蝶;不过身子还算是好,一对波随着她的快步,在胸前一阵轻轻晃动,就像里边藏了一对硕大的兔子!
五人看得齐齐咽了一口口水!
她的屁股,由于生过几个小孩了,在一条肥大的秋裤下又大又胀,很有肉感,实在堪称肥腚!
五人望到这时,忽然想起刚刚被惨揍了一顿却还是没日到的如红,虽然眼前这肥腚只有如红肥臀的十分之一的诱惑功力,但此时他们看着这颇似的肥腚,心下不禁怒火欲火迅速夹心而烧!
风,轻轻地吹过,梧桐树下落下一片并不年经的树叶,五人已经不在。
小屋里,只剩俩人。
如红,地瓜。
“还好吗?”地瓜轻问。
如红忽地扑进地瓜怀里,头埋在地瓜胸里,眼泪如雨,迅速打湿了地瓜胸衣。
地瓜先是一愣,最后听着怀里使劲的哽咽声,不禁叹了声。
如红本是哽咽,听到地瓜叹声后,终于在这个男人的怀里委屈地呜呜开了。
至此,一个女子在这末日以来,脆弱的那份坚强,终于在这呜呜声里尽数崩溃.
地瓜心下不知怎的闻地一痛,一双始终愣在一边手,终于轻轻搂紧了这个柔弱的却又坚强的小女人。
也在这一刻,他忽然对女人这种动物有了一丝了解,不管她们外表多么坚强,乃至刚强,其实内里总是脆弱如许,她们骨子深处,总是一个柔弱的小女人。
风,轻轻吹起,吹过尖细的树叶,发出轻轻呜呜声,像是美丽的天籁。
月光,轻轻穿过窗子,柔柔地打在这对身影上.。这一刻,俩个一起的身影很像一对好久的夫妇,丈夫环搂柔弱妻子,妻子在怀委屈呜呜,如泣如诉。
不知过了多久,如红终于哭累了,在地瓜的怀里渐渐睡去,地瓜轻轻地为她拭去脸颊上的一滴眼泪,轻轻将她放下在角落里,盖了件衣服。然后迎着月光轻轻走了出去。
“谁!”
脚步虽轻,眯在外屋角落里的李木头还是被脚步声惊醒。
唯有司机怀抱铁棍,如同怀抱活动扳手,正呼呼的打着呼噜,估计就是坦克过来,他也不会惊醒!
“我。”地瓜轻轻应。
李木头一听,当即松了下心。
“木头,我要出去会,你帮我看下如红。”
“好,”李木头言简意骇地道:“我在她在。”
地瓜点了点头,拍了拍李木头肩膀:“谢谢!”
说完地瓜转身就走,在走到门口的时候,忽然身后传来一声:“净空!”
地瓜回头,李木头不知怎正不自在地攥着那把柴刀,看着他,地瓜笑了,说:“木头,我们都一起经历了生死,干嘛还这么客气,叫地瓜不就得了。”
李木头一听,咧嘴笑了,他的笑容在这一刻从未有过的温暖,因为他觉得地瓜这么说是看得起他,他当即将心底的话问了出来:
“你。。你是要离开了吗?”
问完之后,他忐忑地望着地瓜。
地瓜淡笑,“不是,离开至少要明天了。”
李木头一听地瓜不是“席散人散”,不禁松了口气,然后停了停,这一停大概整整有俩分钟。
地瓜看着他,也不说话,他想木头肯定有事要与他说,而且根据他一向沉默,不喜出言的性子,这会开口肯定不是小事,所以就静静地等着他。
月光如水,散过大地,散过山坡,散过万物,整个世间没有一丝声音,很静。
“你走的时候带上我好吗?”
沉静了整整俩分钟,地瓜原本以为木头一定有一大堆话要说,谁知就只如此简短一句。
“你走的时候带上我好吗?”
就这么简短的一要求。
可这算要求吗?
不算,完全不算!
要地瓜真带上他,他完全可是一大战力!
毕竟此时变过之后的木头不止一身是胆,而且身手也是不赖!
可地瓜真能带上他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