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7章 爱的诠释
在经过三天的追捕屠杀后,甘飒城总算稳定了下来。路耶开始向中国发出求援,中国立即做出反应,一艘航母,和十八艘战舰立即出发。空降部队在第一时间到达,共有3000人,各个精英。
中国部队的出发使美国当局慌乱起来,艾莎梅尔打电话给田南雁说:“田,你在做什么?为什么囚禁思阁沙比?为什么更换临时政府?你到底在做什么?中国军队为什么会出动大规模部队进驻阿拉德?”
“理由很简单,新政府会提供两倍的石油给美国,还有就是中国部队的进入能尽早结束这场战争。北部的叛军会很快被联合部队歼灭。”
“我要你撤军,我命令你撤军,撤出阿拉德,我们取消这次反恐战争。”艾莎梅尔喊叫着。
“岳母大人,箭在弦上不得不发!恕难从命!”他挂断了电话。
“养虎为患。”
艾莎梅尔驱车到了琳娜的楼下,她闯进琳娜的房间大喊:“你的老公要自己在阿拉德建立政权,你马上让他撤军,我将免除对他的惩罚。”
琳娜逗着小宝娜说:“母亲,他不会听我的。”
筱筱在一旁一耸肩膀,表示出了无奈。艾莎梅尔气急败坏地离去了。
筱筱抓着琳娜说:“琳娜姐,雁子哥是不是要当国家主席了?”
琳娜笑笑说:“他有这个资格。”
田南雁在会议室里承受着巨大的压力,压力来自美国的军官们,他们纷纷想念自己的家乡,他们在那里有自己的家园,纷纷要求回国。他明白,他们一走,这群美国士兵便无人指挥了,他说:“再等等,等中国航母到了的时候,我绝对不留大家。我说的话大家应该相信的吧。”
就这样,在三天后,他送走了一批军官和想回家的士兵,迎来了中国的大部队。而林海峰也在军官之列。林海峰见到他先是敬了一个军礼,然后给他来了一个深情的拥抱,在他耳朵边告诉他:“小倩和我订婚了,我打算改姓田。你以后就是我哥了。”
他笑了,轻轻说:“我现在在组建一个王国,我发现这是一件非常有趣的事情,等歼灭了北部的叛军,我就会从国内申请大部分的科技教育管理人才来阿拉德,到时候咱们兄弟一起书写一个奇迹。”
“这是件让人热血沸腾的事情。”林海峰说。
白克下了船,和他抱在一起。他小声说:“我对祖国的这份大礼还不错吧,以后这里就是中国的花园,中国的油库,有中国做支撑,这里很快就会富裕起来。”
白克说:“你小子野心太大了。不过你做得的确精彩,国家主席和总理专门开了会,封你为上将了,你的军衔比老子我还要高。”
田南雁说:“再高,您也是长辈,是你救了我,带我脱离苦海。”
“我看错你了,没想到你玩起政治比我这老头子还有手段有魄力,把爪子伸向一个国家,你这是窃国,是超级大贼。”
“只要这里遍地开满鲜花,他们会叫我国父。人们不在乎在谁的领导下,只在乎能不能让他们平安快乐富裕地生活下去。他们遍地石油却连年战争,这就是当地人领导的结果。只要中国介入,格局立即改变,没有战争,只有吃不完的大米白面,昼夜营业的餐厅电影院,明亮的路灯下会有青年男女接吻供大家欣赏,你说他们还会想着重新过上战争的生活去脱离我国的保护吗?况且,我只是的丞相。”他邪邪地笑着。
“曹操!挟天子以令诸侯!”白克说。
“就是曹操!我现在突然发现,曹操是个了不起的人,他心中装的绝对是百姓的安宁,目的是满足自己的欲望!我突然觉得,政治很好玩,我上瘾了。”
“乱世才能出枭雄,你要是在中国,最多也就是个警察,甚至是个不合格的警察,可到了这里,你就成了个政治家。是这乱世成全了你。”白克说。
“我喜欢这乱世!”
白克移开在他耳边的嘴,拍拍他的肩膀说:“平安是福!好自为之。”
“还要祖国多支持,阿拉德有着抽不干的黑色黄金。”
“灭掉你对于中国不是难事。”
“美国呢?我们国家能灭掉美国吗?”他笑了。
白克也笑了,用手指点点他说:“都封你上将了,你怎么还这么多疑?”
他笑笑,一伸手说:“请中将大人去看看我们的后花园是多么的破败吧。”
他睡了一个又长又香的觉,醒来的时候已经9点多了。玫瑰和贝蒂娜似乎习惯了三个人睡在一张床上,没有经过商量就和他睡在了一起。他做得什么梦不记得了,反正头没有疼,浑身都觉得轻松,他知道,这得益于中国军队的到来。
人们发现了中国的士兵和美国士兵的区别。他们走在街上是成排的,胸挺得很高,也不会朝着大姑娘吹口哨。这对甘飒城的靠肉身去赚钱的女人们是个不好的消息。尽管她们把肚脐和半个乳房都暴漏在了光天化日之下,调整好了最佳角度,但还是没有能吸引到他们的目光。就像一根木头一样很直地走了过去,步伐都是一样的。但她们依然对自己的青春肉身信心百倍,认为这只是他们因为惧怕军队的法律而懦弱的表现,他们的心里已经长草了。
这种理论应该是正确的。
他在床上看着她们的身体,突然意识到他很爱她们。他抚摸她们的身体,她们不反抗,只是闭着眼睛假装睡觉。
从聚会的时候和那个女教师的碰撞游戏里可以看出,他爱他的妻子们完全是精神层次的爱,绝对不是喜欢她们的实体。他爱的是她们赋予他的东西,她们对他产生的意义。他开始觉得自己的爱是一个整体,就像一场话剧。她们则是这里面的一个个至关重要的人物。如果缺少了人物所做的事件,这场话剧也就没了意义,只剩下一群傻傻的人站在台上,就算脱光她们的衣服把她们美丽的肉身展现在台下人的眼前,估计除了艺术画家其他人很难在那里坐上一个小时。毫无声息,变得苍白,变得空洞,变得虚幻。是的,实体在这时候也就虚幻了,爱失去了任何的意义。
爱的本质原来不是单一的感觉,也不是及时性的主观意识。它需要环境去诠释,需要人物去演绎。他对他老婆们的爱就这样概念化了。
他知道她们都行了,所以他毫无顾虑地挪下了吱嘎吱嘎响的旅馆的床。每当关了灯床吱嘎吱嘎开始响的时候,他就会把这场演奏舞剧的女主角想象成他所有的老婆,他会想起每个女人的样子。这令他自己都觉得不可思议。
他走到脸盆那里,脱掉了自己睡衣,把水龙头开得很大,把水泼洒到头顶,脸上和脖子上,然后用湿毛巾擦拭自己的上身,还把湿毛巾塞进裤裆里擦拭了一番。当他回到卧室的时候,发现玫瑰和贝蒂娜都坐在床上,呆呆的。“昨晚睡的好吗?”他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