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天与寒冰兽,相互对望一眼,嘴角同时一丝苦笑,想不到眼前这个高大而威猛的,男子竟是这样一个人,瞬间大跌眼镜。
现在我们去府邸,静静的等待宇宙强者的到来,再次之间你们两个,不得擅自离开府邸,以免让有些人,有机可趁对你们下手。
虽说寒冰兽一族,是影星上强大的存在与部落,可这次的事情发生,我想有人不会在留情,借此对你下手的,陆海指着寒冰兽郑重的告诫道。
事情发生到这一步,其实也不是我想看到的,只是想借此机会,乘机铲除那些鼓动人心,不安分的家伙,想不到发展的这种地步,看来一切都要延迟推后,陆海像是在自言自语,又像是在说给萧天与寒冰兽一样,自顾的在那里嘀咕着,将两人视为无物。
没办法,眼前之人的实力放在这里,没人敢说一个不字,不然会遭到灭顶之灾的祸患。
不知不觉中,在三人随意的交谈中,已经逐渐的接近影星大陆中央,同样也是陆海统治影星的枢纽中心。
如果陆海不是照顾萧天与寒冰兽脚程太慢,按照陆海那天人境界的实力,只是一个瞬间的功夫,就已经在府邸之中,也不会花费这么长久的时间。
只见,一座铜墙铁壁包裹的雄伟建筑物,慢慢在萧天的视线中拉近距离。
那高大的精钢锻造的神铁,将整个府邸覆盖,直接就是一个铁疙瘩,丝毫没有让人有机可乘的机会。
一个黑色的古堡,像一座神塔一样,一层一层的拔地而起,扎根在泥土上,屹立在影星中央位置,这就是陆海的居住之地,也可以说是陆海,作为统治影星的指挥中心。
好大家伙,原来影星大陆中央是这个样子,寒冰兽像是第一次来到这里,夸张的张大嘴巴,看着这个雄伟的建筑群,眼眸中闪动着特别的光芒。
怎么?你也是第一次来到这里?萧天满腹疑问的问道,想不到久居影星古星的寒冰兽,也是第一次来到影星中心地带。
是啊!我从出生道现在,还真是第一次来到这里,也没过如此宏伟的建筑物,真是让兽大开眼界,寒冰兽目光期希,盯着眼前的黑色古堡,一阵感叹不已。
切!萧天对此不屑道:这有什么了不起的,不过是一个铁疙瘩而已罢了,并没有什么好看的地方,只给人的感觉就是一座监狱与牢笼罢了。
以后我带你去看看真正的雄伟建筑,那才叫一个霸气与宏伟,才是真正的华丽色彩呢,萧天可不管陆海在身前,自顾的对眼前的黑色幽沉的建筑物,进行着自己的评价。
寒冰兽惊恐的看着萧天,生怕眼前的陆海,一个心情不爽,将萧天当场击杀,不断的眨巴着巨大的眼睛,向萧天暗示示意,可萧天就像没有看见一样,一直不断的对此加以评价与指点,说这不好看,说那里不怎么样等等,惹得寒冰兽一阵呲牙咧嘴的。
这并不是什么居住之所,这是为了防御而铸造的一所巨大阵型建筑,按照七窍玲珑塔建造的,并不是你想象的那样简单,陆海对于萧天的言辞,并什么想象的恼怒,只是更加的详细的介绍这黑色的神塔一样的建筑。
七窍玲珑塔?萧天疑惑,这怎么就跟七窍玲珑塔扯上关系了。
怎么样,是不是听着名字很熟悉。
不错,就是按照七窍玲珑塔建造的,是按照幻梦大陆之上的那座神塔,模仿构造的防御神器,可以这么解释,陆海看着眼前的自己杰作,由心的一笑,带着萧天进入黑色古堡中。
腾腾腾……一阵整齐有序的步伐声,在萧天三人的交谈声中,传出萧天与寒冰兽的耳朵中。
这是什么?萧天向陆海请教道。
古堡神卫,是我的铁骑士兵,维护古堡的士兵,也是我忠诚的下属,你们不会担心,有什么秘密会泄露,而那些曾经一度认为,通过我的神卫,可以了解我的状况的人士,我想他们注定是失望。
至上!看着陆海从天飞落,一个全身覆盖着神甲的士兵,迈着整齐的步伐,像陆海禀告道:内府有人坐落,正在等待你的回来,那看不出任何面容的士兵,敬畏的向陆海诉说着。
什么人?神蛙一族的族长,听闻你与这两人在一起,士兵指着萧天与寒冰兽,希望让你交出二者,让众人绳之以法,将其斩杀来得到极地之光的宽恕。
放肆!竟敢到我府邸来要人,看来他们神蛙一脉,真是要逆反了,陆海冷哼一声,瞬间消失在原地,已经前往府邸中。
而虚无中,响起陆海的声音:你将二人到达那里,我向走一步。
是!这名铁甲士兵,恭敬的向虚空回答,恭敬的鞠了一躬,然后带着萧天与寒冰兽,向着府邸中走去。
萧天!你猜想结果会如何,寒冰兽转头向着萧天问道。
萧天双手一摊,表示自己也不知,而今已经又热闻声赶来,反正大事不妙为先,就算陆海保住了二人,但那也是一时的,不可能将二人护全。
这位大哥,萧天试探性的问道,可身前的铁甲士兵只是默默无声,都萧天与寒冰兽置之不理,自顾的带领二者像府邸中心走去。
而在三者行走的过程中,听到在黑色的古堡中,突然发生一阵剧烈的响动,好像是在进行着一场惊天激战,那黑色的古堡,都随之颤抖,但丝毫没有受到任何的伤害,只是轻微的摇晃而已。
两者互看一眼,表示对此疑问,可想再次询问士兵时,生怕在吃一个闭门羹,两人就悄悄的闭上了嘴巴,等待结果的拉开。
一路上,萧天发生士兵还不止一两个,而且好像有上万之多,全部整齐的迈着步伐手持尖刀神矛,来回在古堡中巡逻。
全部都被神甲覆盖,看不到士兵的真正面容。
而中士兵,好像对于这两个陌生的面孔,一点也没有任何的兴趣,连看都不看一眼,自顾不暇的进行着自身的职责犹如冰冷的行尸走肉一样。
通过层层的穿梭,一层一层的登临,萧天与寒冰兽,终于在这个沉默士兵的带领下,进入了府邸中心,而眼前也同时一亮、原来,里面比想象中的还要大气与宏伟,那盘龙刻印的神柱,足足有上百根,直挺挺的矗立在四周将整个黑色的古堡撑起。
咔嚓!士兵神矛向前一指,在说你们自己进去一样,然后转身离开,恢复到自己的位置上。
陆海!你不要太过份了,你这是在与影星众生对立,在古堡深院中,一道呵斥声响起。
哈哈!神蛙一族看来真是要逆天了,现在敢直呼我名了,你们神蛙一脉,是不是活的不自在,想要灭族,陆海那沉稳的声音,在整个古堡中传荡,震颤的让古堡一阵颤抖。
不是我们神蛙一族还要怎么样,是你公然要与影星众生对立,现在竟然要保护那两个罪魁祸首,就这不是公报私囊是什么,神蛙族长依然不卑不亢的还击着。
语气中丝毫没有对陆海的尊敬。
逆天了!逆天了!寒冰兽惊叫道:竟然有人公然与陆海作对,这是多少年来,从来没有过的事情,看来陆海要收拾的一族,就是这神蛙一族没错了,寒冰兽急躁的跳动着,在原地转圈嘟囔道。
怎么了,这神蛙一族很强大嘛,萧天也是刚来这里,对这些情况极为的不熟悉,不知道其中的事由,故此像寒冰兽提问。
嘿嘿!这神蛙一族就如我们寒冰兽一脉一样,是这个星球上强大的一个分支,是影星上有着举足轻重的部落,想不到今日要与陆海对抗,这是找死啊,如果没有其它的后备力量,是绝对不会这样行事的,寒冰兽向萧天分析解释道。
如果我不交出人呢,你们神蛙一族是不是要攻打我了,陆海那显得不耐烦的声音,从古堡中传出,清晰的映入萧天的耳朵中,同时心中也是一阵巨震。你只是一只丑陋的神蛙而已,也配在我面前叫嚣,陆海骂道。
好!好!好!神蛙一族的族长,一连说了三声好,脸色无比阴沉的,盯住强势姿态的陆海,气的身体都在打颤。
如果没有事情,就走吧,我还有更为重要的事情,陆海下了逐客令,神蛙也感觉已经没有必要待下去,就自顾的走出古堡,可口中依然危害着陆海道:你迟早会后悔的。
放肆!你可以认为你这是在向我挑衅,陆海一语言罢,双手武动挥拳,轰隆一声的攻杀,将神蛙一族的族长,一记印入精钢铁壁中,当场口吐鲜血,指着陆海不知说什么。
神蛙也知道,自己不是陆海的对手,如果在持续待下去,真不知道会不会被陆海击杀这里,身负重伤逃离黑色的古堡,同时在凌空之时,深深的看了一眼萧天与寒冰兽。
并传音道:小子!等着吧,你们迟早会付出代价的,也同时向寒冰兽告诫与威胁着。
你还不走,陆海轰隆一身,身体已经出离府邸之中,一拳轰杀击上高天,再次将神蛙打的吐血。神蛙转身飞离,不在做任何的停留,只是在虚空中,依旧回荡起神蛙的威胁声音。
神经病,萧天搓了一口痰,对此表示不屑,跟着陆海进入大厅中。
真是一片天地一番景,在大厅之中,萧天与寒冰兽看到了另一种情景,这里摆设着古旧的装饰物,还有那屋顶与墙壁,都是用深奥的符文加持与刻画,栩栩如生就要跳出墙壁一样。
真是一群舌燥的蝼蚁,就是一只丑陋的臭虫而已,现在竟然到我这里撒野了,看来不得不动手,这次也是一个好的借口与机会,一并铲除着潜在的威胁因素,省的我费心费力,陆海口中大大咧咧的骂道,现在却又是一个形象,让萧天与寒冰兽是在搞不懂,眼前这恐怖的存在,到底是一个怎样的人。短短一会的功夫,竟然发生了三次变化。
你们随意做吧,自行的参观参观,我还有事情要处理,就不一一介绍了,陆海说完进入一道神秘的密道中,再也没有出现,将萧天与寒冰兽留下大厅中。
门外,一阵脚步声,原来是士兵端上了浓香的茶水,好友一些香甜的美味,数量足够寒冰兽大吃一顿。
啊!人类享用的东西真是不赖,不像我们寒冰兽一样,整天啃着那冰冷的坚冰,一点营养价值都没有,寒冰兽不顾形象的坐落在地面上之上,大口大口的往嘴里倒着美味的事物,胡吃海喝的吃着东西,将萧天放在一边,口中还咂巴咂巴的响动着,惹得萧天也加入吃货的行列中,与寒冰兽比拼谁吃的更多,最后萧天自认惨败,不是寒冰兽那大嘴的吞咽,只是淡淡的吃了一些宇宙另一端,第一次的食物。
神蛙一族是一个什么样的存在,突然萧天冷不丁的问道正在大吃大喝的寒冰兽,差点让寒冰兽给食物噎着。
你问这个干什么?
放心吧!至上大人会收拾他们的,我们只要处理好眼下的事情,安然的度过这段风起云涌的危险时段,一切都会再次恢复平静的,对于寒冰兽这样的回答,萧天也只能暂时的接受,可心中对神蛙一族,在内心深处深深的埋在了灭族的萌发种子。
苍茫大陆,谁主沉浮:亿万生灵,何人长存,萧天感慨的走出大厅,望着那黑色的天空,整个笼罩在黑暗中的宇宙,发出一阵叹息声。
极地之光,神威并发,那神剑肆虐,那汪洋宣泄,溢流在大地之上,宣誓着不可一世的神威与怒火,向众生发出最后的通牒。江海肆虐,剑气荡漾,神法序乱飞扬,撕裂着天地虚无,造成成片成片的毁灭与颠覆,而在这里,已经没有比生命更为廉价的东西,所处可见的杀伐,所处可见的冰冷的尸首,尸横遍野遗弃大地,埋藏在泥土深渊中,沉入无敌的深渊中,再也没有机会,在也没有可歌可叹之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