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秋艳与何文杰二人因此结缘,何故招来杀生之祸?
正所谓好花偏遇三更雨,明月忽来万里云。请各位看官继续看下去。
经过一段时日的交往后,二人的感情已经升华到似漆如胶的地步。这一天,何文杰紧握着秋艳的手,一同来到一座崭新而豪华的店铺门前,只见这房子的牌匾上遮盖着一块红布,应该是快要开张的样子。
“爱郎,何故带我到此。”秋艳不解道。
“艳妹,你觉得这间店铺如何。”
秋艳认真地看了看门面,点点头道:“这地段人流热闹,铺面朝东向西,位置相当好。”
何文杰微笑道:“你喜欢吗?”
“喜欢又怎么样。”秋艳轻轻一笑。
“喜欢就好。”
说完,何文杰松开秋艳的手,大步走上前,欲要把遮盖牌匾的红布拉下来。
“不要。店主会骂的。”秋艳连忙阻止。
“我怎么会骂自己呢。”何文杰回头对秋艳轻轻一笑,然后说:“你认真地看看这牌匾上写着什么?”
说完,何文杰用力把红布拉下来,秋艳一脸惊讶,只见在牌匾上与着“秋艳斋”
何文杰笑道:“我知道你一直都想拥有一间属于自己的店铺,用来卖自己书画,现在你已经梦想成真了。”
“你真是对我太好了。”秋艳感动地投入在何文杰的怀中。
自此以后,秋艳搬离了张亮的别院,搬进了秋艳斋与何文杰过上了神仙眷侣般的生活。
这天早上,晨光明媚,何文杰一边喝酒,一边欣赏秋艳的琴技。忽然,春桃急急忙忙地走进来说:“公子,小姐,出事了。”
“春桃,何事如此惊慌。”秋艳问。
“小姐!现在店上来了两个大恶人,他们一进来就破口大骂,不但把店内的东西全摔坏了,还扬言要教训公子一顿呢!”
何文杰一听,大怒:“岂有此理,简直目中无人,林云,你快回去把家里健壮的护院全都叫过来,我要好好地教训那两个人。”
仆人林云答应,立即离开
“秋妹,你先去回避一下。”
“你不要出去……太危险了,我们快报官。”秋艳一脸担心道。
“放心,没事的,这种事情,我会处理的。春桃,你带我去看看到底什么人如此斗胆,敢在我这里放肆捣乱。”
于是,春桃领着何文杰来到店面前,看到这里一片狼藉,有两个凶神恶煞的大汉正在大厅上,何文杰见状,怒火冲天的说:“你们到底是什么人,竟敢在这里捣乱?”
其中一个身穿白衫的大汉喝道:“我们专门来捣乱的,那又怎么样。”这时,林云领着一班护院进来,何文杰指着两恶人道:“这班歹徒擅闯民居,快将他们拿下。”
众护院:“是。”
双方随即大打起来,很快,那二个大汉不敌,连忙纵身跳到街外,那个红衫大汉不服气的说:“你等倚仗人多势大,我等自有报仇之日。”说完,二人便狼狈而逃。
林云喝道:“恶贼,休想逃走。”
“算了,穷寇勿追。”何文杰摆一摆手,然后掏出银两给林云吩咐道:“你把这些银两打赏给他们,还有你立即加派人手在这里守护,我怕再有人前来闹事。”
林云鞠躬道:“是。”
以上的内容全出自春桃的口述,现在回到公堂上,知县陆有金问春桃:“春桃,本官问你,你可知道前来捣乱的两个大汉到底是何许人也。”
春桃眼神一冷,怒视着张亮:“这两个人就是他派来捣乱的。”
“小姑娘,请不要含血喷人,试问我因为何事而去滋扰你们,再加上我刚才也说过,自从秋艳她离开了以后,我再也没有见过她。”张亮驳斥道。
陆有金一拍惊堂木,喝道:“你们都别闹了。春桃,本官再来问你,你口口声声说张亮是主使杀害何文杰,并且掳走你家小姐之人,但为何在你的口供中,竟半句也未提及过张亮。”
“大人,请许奴婢说下去,真相就在后头。”春桃双目带着仇光盯着张亮。
陆有金说:“好,你说吧。”
“我很清楚记得在本月十五的晚上……”
说话,何文杰把那两个恶汉赶走以后,重新收拾心情,与秋艳相倚赏月,真是只羡鸳鸯不羡仙。
正当二人情话绵绵之际,突然从屋外跳进两个人来,他们正是白天来捣乱的两个大汉。
秋艳吓得大叫一声,不知所措,何文杰连忙护住佳人,指着两名大汉喝道:“岂有此理,今天放过了你们,现在竟胆敢再来,真是不知死活?”
二人大笑起来说:“今天你们人多欺负我们人少,现在我们是有备而来的。”
说完,又陆续跳进七八个人,而且各人手执兵器,兵器上沾满了鲜血,原来他们已经把部署在外面的护院一一杀死了。
而最后跳进一个人来,这是竟是张亮。
秋艳大吃一惊说:“张恩人,你……
“秋艳不要害怕,今天我特来杀了这个跟我争女人的狗嵬子呢!”张亮指挥着众人去擒拿何文杰。
“张爷,你想怎么样?”秋艳见到爱郎被抓住,急得哭了起来,连忙跪下来。
张亮并没有理会她,冲着他们做出一个抹脖子的动作,其中一名手下手起刀落将何文杰给杀了。
秋艳大喊一起,便晕倒了过去。
“哈哈哈,连秋艳同何文杰的人头一并带走。”张亮大笑起来。
“是。”
就这样,众人抬起秋艳,并带着何文杰的人头一同离开。
此时,躲在一边的春桃才吓吓哆哆地走出来,看到血腥淋淋的场面也吓得晕了过去。
回到公堂上,春桃哭着对陆有金说:“大人,这就是奴婢所知道的一切。求大人为奴婢作主,将犯人绳之以法。”
陆有金用力一拍惊堂木:“张亮,现在人证物证俱在,你还不招认。”
“大人,小人没有做过如何招认。你不能以一人的一片之词来断我入罪。”张亮完全想不明白,为何这个春桃处处针对自己,为何要诬蔑自己是凶手。
“好,本官来问你,本月十五亥时你身在何处。”
张亮回答:“那时候我正在镖局做事。”
“可有人证。”
张亮摇头:“没有。”
“你那时候在镖局干什么?”
“因为第二天有一趟镖要运往山西,按照镖行的规矩,要在行镖前一晚要把路线图制订出来,但为了保镖的安全,只能由主事人负责制订,所以没有人证。”张亮尽量为自己申辩。
“哼,看来不用刑你是不会从实招来,来人,大刑侍候。”陆有金有点不耐烦,急于完案的人,只能用刑了。
众衙差:“是。”
只见两名衙差拿着刑杖走出来,“给我重打二十大板。”
陆有金把令牌扔出时,雨桥立即纵身一跃,人在半空中,翻一个跟斗,把令牌接在手中。
“谁胆敢动我爹爹一根汗毛,我就烧了这个衙门。”
陆有金怒拍惊堂木道:“大胆,堂下女子是何人,岂敢在公堂之上放肆叫嚣。来人把她拉走。”
雨桥摆开功势,凡心立即走上前劝阻道:“雨桥姑娘,你要冷静,冲动是无补于事,是帮不了张镖头的。”
“凡心说得对,雨桥别在这里胡闹,快走。”张亮相当冷静,因为他知道有人在设局害他,如果他一反抗就正中下怀,小不忍则乱大谋,如今只能忍气吞声。
“爹……”
张亮气道:“走呀。”
凡心忙把雨桥拉开。
“还不动手,更待何时。”陆有金喝道。
那两名衙差举起刑杖便打,“啪啪啪……”的暴打声响起
对粗暴的大刑,张亮强咬着牙根,没有发出半点呻吟之声,看着父亲在受罪,雨桥表情既痛苦又愤怒。
那两名衙差打完后退下,陆有金再问:“张亮,我再来问你,你到底招还是不招。”
“欲加之罪,何患无辞。我宁死不招。”张亮满头冒汗,痛苦状。
“再打。”
那两名衙差再次举起刑杖便打
“爹……”雨桥痛哭起来,凡心看到此情况也相当难受。
张亮果真是一条硬汉,连打了四十大板,仍然紧咬牙根,哼也不哼一声,但毕竟是血肉之躯,最后,他还是支持不住晕了过去。
陆有金见张亮晕了过去,只好暂且退堂,择日再审。
之后,凡心与雨桥立即赶往大牢去看望张亮,走到半路时,忽然走来一个十八岁出头的男子,那男子亲切地说:“雨桥……”
“马哥儿,你终于来了。”雨桥猛地扑上去,抱住马清风。
马清风安慰:“傻瓜,别这样了,我刚才回镖局便知道张镖头出事了,于是立即赶来。”
马清风这时才看到凡心,凡心连忙抱拳道:“在下凡心,未请教。”
马清风还礼:“在下马清风……是雨桥的未婚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