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庭上,武曲星君通过玄光镜看到清虚的恶行,不安的道:“糟了糟了,这回破军星君落入这个恶道的手中肯定死定了。不行,我要去救他。”
说完,武曲星君飞到南天门,被守门将与两名守卫拦截下来。
守门将:“大胆武曲星君,没有玉帝御旨竟敢擅自下凡?”
武曲星君说:“喂,如今破军星君身犯险,你也有责任呀。”
守门将说:“我有何责任呀?”
武曲星君说:“当日破军星君在神志还没有固定的时候,你就把他推了下凡,你说你是不是有责任呀?”
守门将:“我也是逢旨办事。”
武曲星君:“好,一旦破军星君今天有什么三长两短,完成不了玉帝指派的任务,而酿成人间生灵涂炭,这后果是不是由你来承担。”
守门将立即脸色一变,无言以对。
武曲星君连忙乘胜追击的说道:“那你不快点走开。”
守门将说:“不行。”
武曲星君怒道:“喂,你这人怎么这么食古不化呀。”
守门将说:“这是我职责所在,其实你不用下凡也可以救得了破军星君。”
武曲星君愣了一下说:“你的意思是……”
守门将在武曲星君耳边说起悄悄话,武曲星君边听边兴奋的点头,笑说:“果然是好办法,我现在就马上去。”
于是,武曲星君又往天庭飞去。
这时的凡心与若熙的手脚被捆绑,关在一个昏暗的牢房内。
凡心:“若熙,没事吧,你放心,我会照顾你的。”
若熙:“这句话应该是我说才对。”
凡心:“我娘说,男孩子要照顾和保护女孩子的。”
若熙一听,全身不其然地打了个激灵,内心竟莫名涌起一股暖流。
凡心以为若熙发冷的说:“你是不是觉得冷呀,来,我靠近一点,身子靠身子这样会暖和一些。”
说着,凡心往若熙靠去,二人臂靠臂地坐在一起。
凡心问:“现在是不是暖和一点了。冬天的时候,我娘经常这样给我取暖的。”
若熙害羞脸红,口中自言自语的说:“如果你不是傻瓜那多好呀。”
凡心问:“若熙,你在说什么?”
若熙摇头说道:“没有说什么。”
这时,凡心开始犯困,打着呵欠说:“若熙的手臂跟我娘的手臂一样,令人舒服,温暖……”
说着,凡心的头靠在若熙的肩膀上睡着了。
若熙轻轻一笑,说:“你看你,睡得像一只死猪一样,还说照顾我,真是的。”
若熙仔细地看着凡心的脸,又再自言自语起来说:“其实你也不错呀,爪子脸,五官清秀,标准的俊郎儿,人品也不错,只可惜天生是一个智商有问题的人。真是可惜。”
接着,若熙也开始犯困,就这样,二人相依地睡着了。
同一时间,卖鱼陈与何月赏带着一班村民来到官府衙门前,何月赏正要击鼓求助,却被衙差拦阻。
衙差:“你们来干什么?”
何月赏:“这位差大哥,我家的儿子与(指着卖鱼陈)与他的女儿失踪了,至今还没有回来。”
衙差:“什么时候失踪的?”
鱼陈:“黄昏至今,已经过了五个时辰了。”
衙差:“才过五个时辰,我们衙门有规定失踪没有超过一天的一律不立案。”
卖鱼陈大惊:“哪里有这种规定呀,我都没有听过。”
衙差说:“就是今天实施下来的。快走呀。”
何月赏:“这不可行呀,我家的儿子智商有点低下,所以你一定要快点去找他们才行。不然迟了,他们可能会有危险呀。”
衙差不耐烦的道:“别说了,总之一切都依本旨办事。你们快走。”
何月赏还要争辩,却被卖鱼陈拉开,同时,卖鱼陈掏出银两来塞进衙差的手里。
卖鱼陈:“差大哥,这里有小小心意,你就卖个方便吧。”
衙差接过银两,装作一脸为难状说:“这…我很难做的,你该知道知县大人为了管治好这里,日夜操劳,如今已经很晚了,还要打扰他,让人于心何忍呀!”
卖鱼陈无奈,只好又掏出银两塞进衙差的手里。
衙差收过银两,满意一笑说:“那好吧,看在你们爱子心切的份上,我就勉为其难地帮帮你们吧。”
说完,衙差往府衙里走去。
何月赏不满的道:“你干嘛给钱他来助长这种受贿的歪风邪气。”
卖鱼陈:“你一点人情世故也不懂,我才懒得跟你说。”
这时,那个衙差从里面走出来说:“现在我先帮你们记录情况,你们的子女今年多大,是在哪里失踪的?”
何月赏:“我儿子名叫李凡心,今年十六岁。”
卖鱼陈:“我女儿名叫陈若熙,今年是十七岁。他们本来是帮我给客人送鱼的,但送完鱼以后就再没有回来了。”
那衙差帮他们二人记录完毕后,再将二人带到公堂上跪着,这时,公堂上还有另一对报案的中年男女,而其他村民则在公堂外旁听。
何月嫦偷偷看了那知县一眼,只觉他长得糊涂庸碌,一看便知他肯定是买官做的。
那知县一拍惊堂木,岂知用力过猛,那惊堂木从手中飞脱出来,顿时官威尽失,堂下众人大笑。
知县恼羞成怒喝道:“你们笑什么,肃静。”
师爷忙把惊堂木捡起来,交给知县。
知县轻轻一拍惊堂木,说:“你们的情况本官已经清楚明白。何月嫦,你的儿子是十六岁,而卖鱼陈你女儿今岁是十七是吧?”
何月嫦/卖鱼陈点头回答:“是的,大人。”
知县:卖鱼陈,是你要控告何月赏的儿子凡心强奸你家的若熙是吧?”
何月嫦与卖鱼陈先愣后惊,连忙说:“大人你误会了,我们的子女是失踪了。”
这时,何月嫦与卖鱼陈旁边的一男一女便插话。
那女的怒指着那个男说:“大人,是我控告他家的儿子啊春强奸我家的小莲。”
而那个男也发起脾气来说:“大人,请你不要听这恶妇胡说,事实是她家的小莲勾引我家的啊春才对。”
知县又细看一眼桌上的文案,大发脾气,怒拍惊堂木说:“:混账,简直荒谬之极,啊春只有五岁,而小莲才只有四岁。发育还没有健全,何来强奸之说。胡闹,胡闹。”
那女的说:“回大人,我家的小莲今年四岁,但已经是家有少女初长成,而且还是一只亭亭玉立的狗女。”
知县愣了一下说:“啊,什么?狗女?你家的啊春是……”
那男:“大人,我家啊春是公狗呢。”
知县一听,生气的说:“荒谬,简直是胡闹极了。狗与狗这种交配之事也要闹到公堂来。来人,快把他们赶走,而且还要重罚。”
师爷起来行礼问道:“大人,你想如何重罚?”
知县想了一下说:“当然是罚款,二十两。”
师爷在笔录上写:“胡闹公堂总共罚款二十两。”
知县喝止:“不,是每个人罚款二十两。”
师爷:“好,就是共罚款四十两。”
知县:“不,应该是八十两才对,那两条狗才是这起胡闹案件的原凶,肯定要一并来罚。”
那男女跪下来,哀求:“大人不要呀,冤枉呀。”
知县说:“来人,把他们拉去交钱。”
几名衙差忙上前把二人拉了出去。
公堂上的其他人也偷笑起来。
何月嫦心想:“真是糊涂官来断糊涂案,简直糊混。”
知县清了清嗓子:“咳,何月嫦,本官来问你,是不是你家儿子凡心垂涎卖鱼陈女儿若熙的美色,所以把她给掳走。”
何月嫦忙道:“请大人明察,我儿子是单纯,很天真,哪里懂得掳人呢。”
师爷在知县耳边耳语起来,轻声说:“何氏的儿子是个白痴,而卖鱼陈的女子是本县出了名的丑八怪。”
知县点头,一拍惊堂木说:“这案子本官知道了,卖鱼陈,肯定是你的女儿掳走了何氏家的白……不,凡心。因为你家的若熙实在是太丑了,肯定嫁不出去,所以就想拐走李凡心来做丈夫是不是?”
堂下众人一片哗然,有的掩嘴偷笑,有的暗骂知县昏庸无能。
卖鱼陈连忙说:“大人明察,我家若熙跟她的凡心向来青梅竹马,绝不会做出这种不要脸的事来。”
知县:“这么说,本官已经知道真相了,那事实就是他们私奔。”
何月嫦/卖鱼陈齐声说:“他们无缘无故,为何要私奔呢。”
知县:有时候男女之间的事情,尤其是时下的年轻男女想的事件是没有道理跟逻辑可言的,你们要想知道,你们就找他们回来问清楚好了,现在本官宣告这宗案件已经告破了,来人,退堂。”
何月嫦说:“要是能够找到他们的话,我们还用来官府报案吗?”
那些衙差不分青红皂白的把何月嫦与卖鱼陈,以及一班村民都赶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