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一番话,让所有人听后都忍俊不禁。
不过,望着她那纤细却挺得笔直的背脊,自己的心里竟生出一股敬佩之情。原本以为她只是长得瘦弱,没想到,她的年龄整整比自己小了八岁!
后来,无意间听到了教官们的谈话,他得知花无心是因为她父亲和爷爷的功绩而被破格录取的。也许在那时,他便在心底产生了不想输给那个靠走后门进来的小鬼的念头。
但不得不承认,愿望是美好的,现实是残酷的。
两年下来,除了赛利亚勉强能跟她打个平手,其他人简直就是望尘莫及,银光更是让她在脸上留下了难以消除的刻印。
“黑狼,你应该还记得咱们之间的合作内容吧?”一直默不作声的白希辰冷不丁冒出这么一句。
“记、记得。”黑狼从昔日的回忆中缓过神来,急忙出声应道。
“被冥王殿抓走的人既是她的男人,也是我重要的朋友。试问:在你们黑狼佣兵团对我及我的朋友进行护卫期间,我重要的朋友从你们的眼皮底下被别人掳走。难道,你们不应该负责将人找回来吗?”白希辰的嘴角扬起一抹优雅的浅笑,眼中却泛起阵阵慑人的寒光:“怎么说我也花了100亿英镑,正所谓‘受人钱财替人消灾’。黑团长,你们该不会只收钱不办事吧?”
“额……”眼皮狂跳两下,黑狼的额头渗出一层薄薄的冷汗。
“我想起来了!”花无心猛地一拍额头,接着扯起一边嘴角,痞痞的笑道:“如果我没记错的话,某人不但被赛利亚砍掉了左臂,还被她勾走了整颗心!”
“谁、谁会看上她那种只知道工作的女人!”黑狼不屑的冷哼一声,但说话的底气却比刚才弱了许多,眼神也有些游移。
“这倒是,像赛利亚那种一根筋的笨蛋加白痴,确实很令男人讨厌。不不不,她那根本就是披着女人皮的男人!”花无心附和的点点头,怎么难听怎么说。
“你才是披着女人皮的男人呢!”黑狼想也不想,直接脱口而出。
“我只不过说了几句事实,何必如此激动?况且,你不是不喜欢她吗?”花无心摊摊手,说的很是无辜。
“但她的为人确实比你要强上许多,处事冷静,不骄纵,不贪慕虚荣……”黑狼细数着塞丽娜的优点,他脸部的线条也不禁变得柔和起来。
望着跟前这位年过三十仍眼角含春的痴情傻男,花无心顿时有种哭笑不得的感觉。赛利亚本就是块朽木,拉尔她屁股后面苦苦追了六年,依旧停留在一垒之外,毫无进展。没想到,这位大哥更狠!单恋了人家六年,连句表白的话也没说过。
花无心无视那只死鸭子嘴硬的笨狼,看向自家美男,笑嘻嘻的说:“希辰,我给你讲个故事,如何?”
白希辰略微颔首,静候花无心的下文。
于是,花无心竟真的讲了起来:“从前,在一座小山里,住着一群年轻男女。某天,他们照例结伴外出,但有两人不小心与大队伍走散。而在返回居住地的途中,两人遭到了一只毒蛇的袭击。尽管男子及时推开了女子,但他却不幸被毒蛇咬中。因为毒蛇含有致命的剧毒,危机之中,女子砍下了男子的左臂,借此换回男子的性命。但男子先前大量失血,外加体内渗进了些许毒素,没多久便发起了高烧。”
黑狼静静的注视着花无心,眼中尽是迷茫之色。
“由于当时的条件有限,根本找不到任何能够用来降温止血的东西。经过一阵激烈的思想斗争,女子除去了身上的衣物,她用自己的身体来为男子缓解迟迟不退的高烧。”花无心瞥了眼面色微变的黑狼,别有深意的说:“孤男寡女,坦诚相待,又是在荒无人烟的野外。再往后,则是少儿不宜的画面,咱们此处省略三千字。”
“你、你是怎么知道的?”黑狼张大了嘴,满脸的不可置信。
“咱们那批兄弟都知道啊!不信的话,你大可问问银光他们。”花无心吹了吹指甲,说的那叫一个不以为然。
“什么?”黑狼瞪圆了双眼,声音提高了不止一个音调。
“无心,你这个故事不错。咱们可以让各大新闻媒体宣传报道一下,至于名字嘛,就叫《一匹狼的野战纪实》,你觉得如何?”白希辰的嘴角扬起一抹人畜无害的笑容,聪明如他,岂会猜不出花无心此举的真正用意?
“那个太文艺了点儿,不如叫《弱狼反攻记》,这样比较让人有看下去的欲望。”花无心单手托着下巴,若有所思:“其实《傲娇攻vs女王受》之类的名字也不错。”
“放心,以咱们奥纳西斯家的财力。无论什么名字,都能做到让全世界的人耳熟能详。”白希辰伸手将花无心揽在怀中,示意她不必为此等小事烦恼。
“草,我答应你们还不行吗?”额角的青筋凸凸直跳,黑狼看着面前这对狼狈为奸、不达目的誓不罢休的男女,忍无可忍的喊道。
“小狼狼,我就知道你对我最好了!”花无心刚想冲上去给黑狼一个熊抱,却被身后的妒夫紧紧搂住,无法前进分毫。
话说,关于黑狼和赛利亚的事,在他们这批战友中可算得上是一个众所周知的秘密。尽管她率领救援部队赶到的时候,他们俩早已穿戴完毕。
但百密一疏的是,赛利亚的背心竟然穿反了!
黑狼身受重伤,脱衣也许是为了止血,但只受了轻微擦伤的赛利亚为何要将自己的背心脱掉?要知道,能被选中参加这等苛刻训练的,可都是警队里的精英。凭借些许蛛丝马迹,他们很快便把整件事猜了个八九不离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