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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章 奇迹(1)

米雪在这个周末前没有答应李泽林的请求但也没有明确拒绝,只推托说需要一些时间考虑。在这一段时间里他们每晚都在一起消磨一些时光,试图找回大三时的那段情感,可是几经努力,在面对李泽林的同时,米雪的脑海里始终挥之不去的却是那年他置自己于不顾,愤而离去的影子。而她那种心不在焉的神态,慢慢地也让李泽林有所察觉了。直到这个周五,依然是在天香园,还是那张桌子,还是各自一直所坐的那个位子,在晚餐结束后,在征得米雪同意后,李泽林点了两杯蓝山咖啡,还有两样果品,二人进行了一场马拉松似的交谈。

“雪儿,明天我就要回去了。”他紧紧盯着还在轻轻搅动咖啡的米雪,试探地说道,眼神里依然充满着渴望。大三时的那段时间,他一直是这样称呼米雪的。

“哦,需要送你一程吗?”米雪微微抬起头,淡淡地问了一句。

一阵沉默之后,李泽林的脸上明显有了失望的神色,他轻轻地咬了咬牙,终于下决心似的开口了:“恕我直言,我的直觉告诉我,可能你已另有心上人了。”

米雪闻言放下手中的咖啡,目光中少了些温柔,多了些愤慨:“是吗?那么你要放弃了,是吧?如果你觉得委屈,大可以再次愤而离去就是了。”

李泽林闻言一怔,但随即又喜上心头,心里话,原来心结还在这里呀!怪不得一周来不即不离的,自己始终猜不透她的心思。以她的个性,如果另有心上人的话,是绝不会去机场接机的,更别谈这段时间来的相聚了。自己怎么糊涂如斯,果然还是那么不够成熟,受到点挫折就开始胡思乱想了。想到这儿,慌忙给米雪道歉:

“对不起,雪儿,你知道,我心里一着急,就口不择言了,都是这张狗嘴乱吠,狗咬雪儿不识好人心,嘻嘻!”

米雪不禁莞尔,心想这家伙现在怎么变得这么涎皮涎脸的会讨女孩子的欢心了,以前骄傲得就像个王子,一点委屈都受不了,如今变得可够快的。这种人看样子给他个好心也不能给个好脸。心念及此,遂将脸一绷,说道:

“既然如此,为什么还不掌嘴,作为一个男人,就得有广阔的胸怀,就得有包容万物之心。你却时常意气用事,也不开动你的狗脑子多为他人想一想,不要老站在自己的角度来揣摩别人,咯咯咯!”说到这里她自己却忍俊不已先笑起来了。

李泽林一看有戏,为了增加笑料,逗米雪开心,他故意在自己的脸上轻轻地掴了两掌,口里还念念有词的:“打你这张臭嘴,打你这张狗嘴,看你再冤枉雪儿,看你再惹雪儿不开心。”

米雪看他的小丑样笑得是前仰后合:“呵呵呵!真是好笑死了,行了行了,不要自轻自贱的了,让人看见了笑话。呵呵呵!”

李泽林看着她那花枝乱颤的样子,心里别提有多美了,欲趁热打铁,就顺势又提出了和解的请求:“雪儿,你看这只小狗又憨厚又可爱的样子,就答应了吧!

别再折磨他了,啊?”

米雪闻言用纤纤玉指一戳他的脑门,笑道:

“你高兴了学两声狗叫就想获得主人的赏赐,摇了摇尾巴就要讨主人欢心?

不高兴了就对着主人龇牙咧嘴,有时还要咆哮几声,你就是一只喜怒无常的癞皮狗,谁知哪阵不留神时又被你咬上一口,你狗性子不改,不敢养着你,一边待着去吧,等我考虑好了再说领养的事。”

“换个问题吧!”李泽林一看在这个题目上捞不到什么便宜,狡猾地想改变思路。

“讲,只要不是说你就行。”

“那咱们就谈谈成哥吧。哎,对了,他以前是干什么工作的?”

“哇!想调查身份呢你!”顿了一顿,她改换了一个口气,“我这么给你说吧!

以前的事呢你以后有机会自己去问他。现在嘛!他是我的一位好大哥、好股友,他人真的很好,股票炒得更好。”米雪刻意营造着一种气氛,“说起来也就奇了怪了,当我第一次看见他的时候,就有一种似曾相识的感觉,看着就那么和蔼可亲,和他交往可以令人如沐春风,与他谈话则会使人耳目一新。呵,现在方知什么叫知己了,唉!真是可惜呀!”

“可惜什么?”李泽林不无醋意地追问。

米雪诡谲地一笑说道:“可惜他已成家了!”说完还不胜惋惜地叹了一口气。

李泽林闻言端起咖啡,轻轻搅动了一下,慢慢地啜了一口,心里暗自思量,要说成哥那人确实不错,两次见面,给自己的印象实属完美,待人真诚热情,人又长得清秀帅气。想到这里突然神情凛然,幸亏他成了家,要不然还是一个强劲的情敌呢!就是现在也不可掉以轻心的,大多数女孩子喜欢那种成熟美,尤其像成哥那样的。想到这里他灵机一动,何不试探她一回:

“你不是想当第三者吧?成哥好像比你大好多呢?”

“那又怎么了,假如他是独身的话,我将毫不犹豫地追求他。在他身边,感觉特别地温馨和惬意。就说炒股吧,好多时候,我俩的想法会不谋而合。呵呵,可能是英雄所见略同的缘故吧。”说到这里,她痴痴望着面前的咖啡,端起来抿了一口,轻轻闭目回味了一会儿,又接着道,“他就像这杯咖啡,闻起来就已经香气扑鼻,入口的感觉更是香浓爽滑,余味绵绵,真是一杯色香味俱佳的好咖啡啊!”

看着她由衷的表白,李泽林的内心开始愤愤不平了。在她讲话的时候,他一直目不转睛地观察她,他发现米雪并不是刻意的做作,那种发自内心深处的表白,他是能够感受出来的。关于这一点,从她的眼睛里、神情上可以轻易读得出来。

他心里不禁有些嫉妒起大成了。不过他很会掩饰,他天才的表演艺术没让米雪看出一丝端倪。

米雪瞄了李泽林一眼,本来也希望从他脸上看出些什么,却发现他一对狼狗般的眼睛闪闪发亮地盯着自己,心里不知又在打什么鬼主意,她话锋一转想刺刺他:

“不像有些人,就像一杯酸梅汁,心情好的时候喝着的滋味是酸中带甜的,心情不好的时候喝着的滋味就是涩中带苦的,你说是吗?”

“荣幸之至,我如果是那杯酸梅汤,那么我就永远在你最需要的时候献给你,比如,在盛夏之时它可以给你解暑,在胃口不好的时候他可以给你开胃,增加你的食欲,不是吗?”李泽林避重就轻地回答了米雪的问题,然后又取笑道,“一个青春靓丽的女孩子,却暗恋一个有妇之夫,不会又要演绎一出凄美动人的爱情故事吧!”

平心而论,这种嬉笑言谈是善意的,米雪心知肚明。可她就是有意抬高自己对大成的好感,以借此观察李泽林的反应。但是,她却忽视了一个问题,一个在他们三人中间扯不断理还乱的复杂问题,就因为她的直爽,在婚后的一段日子里一度成为李泽林的笑柄。

接下来,两人一时无语。

此时,米雪低头沉吟了半晌,抬腕看了一下时间,估摸着大成要来了,她吩咐服务员再上一杯咖啡,在咖啡端上来的同时,大成到了。

寒暄落座后,他注意到,米雪的俏脸透着一层红晕,眼神明亮、神情郑重,只见她拿起坤包取出了一个用赭黄色锦缎包着的扁扁的包裹放在桌上,一层层地打开,里面露出了一个边角镶银的紫红色檀木盒,盒子长约15厘米,宽约9厘米,厚度约5厘米;只见盒盖上用浮雕的手法生动地雕刻着一幅八仙过海图,仔细看去,在图案上方嵌有黄豆般大的7粒红宝石,呈北斗七星状布置。盒子在灯光下透着一种若隐若现的红晕,看上去非同凡响,其上有一把小巧的银锁。

大成明白,今天总算可以获知底细了,他不动声色地观望着。米雪瞧了他俩一眼,目光中闪过一丝狡黠,且毫不掩饰。然后她将戴在右手小指上的镶红宝石的银戒指取下,将宝石对准银锁的底面往里一按,然后左转半圈右转一圈,只听银锁“吧嗒”一声已经弹开了。她打开盒盖,里面有两个小格,格子里有两个黄绫缎的小包裹。米雪并没有拿出那两个包裹,而是就在盒子里将包裹缓缓地一层一层打开了。刹那间,两道晶莹润洁的光晕赫然闪现在灯光下。细细观瞧,原来正是那两块玉佩发出的。只见玉佩呈椭圆形,有婴儿手掌大小,一块呈翠绿色,一块呈蛋黄色;每块玉佩隐隐似有一团光晕环绕着。绿色的玉佩上浮雕了一幅灵动异常的白色蛇形图案,而黄色的玉佩上则巧妙地雕刻了一个展翅飞翔的白鹤,若是不仔细观看的话,还以为蛇鹤是用白玉雕成后另外粘上去的。玉佩上的吊绳是统一的红色,却不知是什么丝线制成的,柔软中又不失坚韧,观其长度,显然是用来挂在脖子上的。两块包裹玉佩的黄绫原来是和格子连为一个整体,并不是早先看到的那样与格子能够分离。在两个格子之间,还有一个小指粗细的紫竹圆筒,也不知是做什么用的。

大成这是第二回看见这个奇妙的盒子了,他没言语。李泽林却惊愕地看着这一切,几次欲开口询问,但看到米雪一脸郑重其事的样子,只好打消了此念头。

米雪将两块玉佩翻转了过来,只见背面用阴范雕刻着不同的四个篆体字,蛋黄色玉佩上是:“天地共寿”;翠绿色玉佩上是:“日月同辉”。然后她玩笑似的拿出一枚面值一元的硬币,理了一下思绪,看着大惑不解的他俩讲起了玉佩的来源:

“关于这两枚玉佩,这里还有一个十分久远的故事呢。”她定定地瞧着面前的两位男性,用她清脆温和的嗓音柔声接着叙述,“我妈妈家是一个有着200多年传统的中医世家。在我妈妈的奶奶那一辈的时候,就已经是远近闻名的郎中了。

有一天的早晨,当太姥姥她老人家打开门后,发现门外的梧桐树下有一位打坐的道姑,看年纪大约有六七十岁的样子,道姑满头银发,肤色红润,一副仙风道骨的气派。太姥姥当时已三十几岁了,她天性活泼温顺,待人和蔼可亲,她见到道姑后慌忙近前垂询,问她有没有需要帮助的地方,要不要到里面休息一下喝杯茶,道姑打了个稽首,睁目向太姥姥仔细地观瞧了一会儿,暗暗地点了点头才起身随太姥姥进了药铺。太姥姥沏了一杯铁观音送至道姑面前,道姑端起茶呷了几口,这才开口说她远道而来是为了了却一桩心愿。她说太姥姥禀性善良淳朴,因世代行医积善,颇有善果,故此和她颇有渊源,此次前来是想收她做一个挂名的俗家弟子。太姥姥闻言暗喜,说请你稍等一会儿,进屋和丈夫商量了一下,最后他们一起来到道姑面前,太姥姥跪倒在地,拜了师父。

“就这样,道姑在太姥姥的药铺盘桓了一个多月的时间。其间,太姥姥才知老道姑来自九宫山紫霞观,道号云逸。她将随身的行囊打开取出一卷羊皮古籍交给太姥姥,告诉她此乃上古遗卷,名曰《百草经》,是有一次清理紫霞观里的经卷时偶然发现的,道姑出家前也曾随父学习过药草药理,懂得许多草药的药性,所以对此并不陌生。她又告诉她,古籍里面详细阐述了1000多种草药的生长地带及药理,还记载有百十篇的珍贵药方,有的还附了图。原有的文字晦涩难懂,又因年代久远有些地方也模糊不清。太姥姥细看见其中一些字迹很新也很清晰,道姑告诉她那些是经过她多年的细心研究实践补上的。原来有些字迹已无法辨认,她费了极大的心血,参照观内的古迹在仔细的阅读后加以推敲,又遍访了山林高人保存的古迹作参考后才有了如今的成果,但至今依然有许多无法补全的地方。

经过一段时间的深思,她终于想到了一个办法,这才将观内的事务托付给大弟子,自己下山云游,遍访属意的传人。经过近一年的跋涉,经过多方打探,最后发现太姥姥最符合她的条件,这才登门授艺。太姥姥闻听了这起缘故,欣喜不已,起身又拜倒在师父的脚前,道姑自然高兴。她郑重地叮嘱太姥姥,要她务必尽快阅读并研究此经,待她心领神会时师徒俩好一起将模糊不懂的地方补充完整。就这样,太姥姥在师父的指导下利用闲暇时间孜孜不倦地攻读那本上古遗卷,一直到一个月之后,经过师徒俩的不懈努力,终于复原了那本奇书。看着自己的心血,师徒俩欣慰地笑了。临别之际,老道姑又拿出一个锦盒,与经卷一并赠给太姥姥,并嘱咐她此物只传女不传男,传长不传幼。又从小拇指上退下一枚镶宝石的银戒指,告诉太姥姥此戒指就是开启锦盒的钥匙,并告诉太姥姥,此物百年后因缘际会,将会由你的后人赠与两名青年男性,一切因果,自待来日验证。

“一个多月的相处,师徒的感情早已超出了平常的范畴,那种亦师亦友母女一样的深情促使太姥姥极力挽留师父,一心想让她老人家多住些时日,但老道姑心愿已了,无心留恋尘世,还是飘然而去了。”说到这儿,米雪痴痴地神往了一会儿,似乎在回忆那感人的一幕。

大成和李泽林互相对看了一眼,心里都在想着同一个问题,他们不约而同地说道:

“听起来怎么像《天方夜谭》里的故事一样,不会是你编的吧?”

“其实我也挺奇怪的,这个锦盒我妈传给我的时候,说起这个典故,我也觉得匪夷所思,可是当我妈把这篇文字交给我看完之后,就由不得我不信了。”米雪说着从锦盒的两个格子之间拿起那个拇指粗细的紫竹筒,拔下塞子,从里面取出薄薄的一方绢帛打开,上面赫然记录着这起典故。

“而最让我惊讶的是,自从大学毕业后这个锦盒就由我保管,一直以来并无异常,可是最近以来,每逢夜深人静的时候,我总是会莫名其妙地醒来,每次都会发现放锦盒的那个柜子闪烁着一团光晕,我就觉得好奇,然后就想起我妈曾经告诉我的那番话,想想莫不是此物要出世了?也就是在昨天中午,我把这个异常的现象打电话告诉了我妈,我妈却一点也不奇怪,在电话里地给我说,这件宝物从时间推算本来就该应验在我的身上,只是需要转赠给两个青年男子,她说我身边一定是有这样的人物,否则宝物不会发光。最后我妈神秘兮兮地又告诉了我一件事。”说到这里米雪的脸突然红了,当她意识到这一点后,马上粉面含春又羞又嗔地说了一句,“这件事嘛!就不告诉你们了,嘻嘻!”

大成和李泽林尽皆愕然,忽然又意识到了什么,他俩相视一笑,摇了摇头。

“如此说来,此事倒是不虚,可是你怎么肯定这两件玉佩就该由我俩承继呢?”

李泽林急于想知道究竟,所以马上提出了这个问题。

“这个问题还需要回答吗?笨!”米雪责备似的瞪了他一眼。

“不要狂费心机了,女孩的心思不要猜,你猜来猜去也白猜。”大成笑侃了一句替李泽林解了围。

李泽林一怔之下突然福至心灵,他猛然意识到了米雪内心的想法,还有刚才她没说完的那句话。他心想,既然是我和成哥各得一块玉佩,那我们两人自然在米雪的心目中是最为关心的男人,成哥已经有了家室,料想米雪不会插足。这样一来,那么自己不就是她心中的那个了吗?想到这儿,他顷刻间就心花怒放了。

“现在,我要把这两块玉佩做个分配,看到这枚硬币了吗?有字的一面代表黄色玉佩,反面就是这块绿玉佩,你们谁先来?”米雪以游戏的方法决定了这个看似简单的问题。李泽林暗想,自己是属蛇的,一定要抛个有花的那一面,但是他口里却谦让道:

“成哥先来吧!”

“远来是客,你先请。”大成也谦让道。

“那就你先来吧!”米雪看着李泽林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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