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属下参见大人。”张锋义望着正在书房奋笔疾书的阎瑞,道。
“今儿可不是月末,来找本相可有急事?”阎瑞问道,手中的笔并没有停下。
“一件大事,一件急事。”张锋义道。
“哦?说与本相听听。”阎瑞对张锋义这样的回答产生了兴趣,问道。
“相爷您果然料事如神,那伙南羌贼子果真躲藏在清水寮。”张锋义开口说道,发觉阎相有了兴趣,他心里稍稍放松了些。
“很好,就边岐在洛都那点势力,想来他们如今也只能藏在清水寮了。这是你口中的大事还是急事啊?”阎瑞道,停下了手中的笔。
“此乃大事!”张锋义回道。
“嗯,那何乃急事?”阎瑞正襟危坐,问道。
“方才老五来报,我们兄弟几个被不明势力窥探。”张锋义说道,神色变得凝重。
“什么时候发觉的?”阎瑞喝了口茶,这可不是什么好事。
“前两日。”张锋义回道。
“可知被盯上多久了?”闻言,阎瑞脸上露出了别样的情绪。
“目前难说,只怕不少于三五个月。”张锋义道,有些支吾。
“被人盯了三五个月,前几日才觉知,你们还敢以‘千里寻踪,无影无形’自居,真是越来越不中用了。”阎瑞语有怒意。
“请相爷息怒,只是属下实在想不到这洛都之中还有何人会对我们几个产生兴趣,故而放松了警惕。”张锋义回道。
“洛都向来卧虎藏龙,你须得小心才是。也罢,仔细查探,务必把那窥探之人揪出来。”阎瑞道。
“是。小的明白。”张锋义道。
“去吧,看来这几日风声渐紧,只怕你们几个被人盯上了只是刚刚开始,这几日你就不要再来了,等这件事有些眉目再来找本相,若是真有急事,飞鸽传书吧。”阎瑞负手说道。
“是,属下马上派人查探。”张锋义拱手道。
“这些日子,本相总觉得洛都不大太平,尔等行事需多加小心,仔细‘黄雀在后’。”阎瑞显得有些不太放心,随即又多交代了几句。
“请阎相放心,属下明白。”言毕,出门去了。
打听道这番对话的翼大惊,自己这般小心竟然被他们发现了,怪不得方才在巷弄里,那张锋义突然脸色大变!说起来那个老五现在想起来好像更熟悉了!这件事看来有必要告知皇帝陛下,想不到平日里老成持重的阎瑞私底下竟然和江湖势力有所勾结!
翼离开了小阁楼,往那儿小院子走去,不往那儿去,这幽深偌大的相府怕是不好出去。
刚过拱门,却见那方才引路的下人来回踱着步,心里思忖了一会儿,想着如何回话了,翼往那儿小院走去。
“这老半天了,你跑哪儿去了?”那人问道。
“方才来了一个大人让我到东厢那个茅厕去看看,所以小的就过去看看了。”翼回道。
“可是看你走过来的方向,那儿可不是东厢。”那人说道。
“初来相府,未觉有些迷路了,所以绕了一下,问了几个大人才走回了西厢,希望大人不要见怪。”翼遣词相当小心,一口一个大人,尽显市井小民战战兢兢的模样。
“有个人不知道你认识不认识。”那人突然改口道。
“谁?”翼隐约觉得大事不好。
从小院中走出了一个人来,翼看了一眼那人的打扮,是方才自己情急之下打昏的掏粪工。糟糕自己被发现了,还好自己蒙着面,不然麻烦可就大了。
“来人,把这贼人拿下。”那下人喝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