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方灵博士是一位中国著名的大脑精神分析专家,他把四名被飞碟劫持的考察队员带进一间很宽敞又很特别的检查室,室内有许许多多各种各样的仪器、仪表和数不清的各种颜色的指示灯,墙壁中间有一幅巨大的液晶电视屏幕,另外还有四台小型液晶电视屏幕,这些设备全都是由四名电脑操作员进行操控。
王福生四个考察队员分别躺在特制的卧床上,每人由一名护士护理着。护士给他们每个人吃了两片药片,并戴上特制的眼罩和催眠帽,护士给他们四肢、心胸和大脑部位装贴上许多的感受器,这些准备工作都完全就绪后,立即开始对他们进行催眠术,感受器也立即开始进行检测,一台台测量仪、记录仪和电视屏幕不停地显示各种图像,一卷卷纸带记录着大脑思维变化曲线,录音磁带不停地录音,经过整整三个多小时的催眠,记录了他们失踪一个月的回忆。
以陈方灵博士为核心的检测研究小组,经过一星期的精心分析、研究和综合,终于对四个被飞碟刧持一个月的所作所为初步有了一些眉目,但还不能完全地正确地下结论,因为医生们仍然有许多不解迷团,有些缺乏科学依据,使人难于相信,甚至太过荒诞,但是有些看来还是可信的,有一定的科学研究价值,对于那些想探索和了解飞碟之谜的科学工作者来说,是多么想从这中间知道一些人们无法知道的东西,作为资料和论据,只有对研究带来好处,而不会给我们带来什么坏处。
又过了两天,在一间宽敞华丽的大厅里,四周围坐着许多专家、教授、医生、护士和考察队员,四名被飞碟劫持的考察队员坐在大厅中央沙发上,王福生的脸上表情显得特别紧张,心里忐忑不安地跳个不停,他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脑子里浮现许多猜想,他想这无非是想搞清楚他们失踪一个月的原因,而布置的一个谈心会罢了,因而心情一下子就平静了许多。
谈心会是由陈方灵博士主持,他开门见山地对大家说:“在座的考察队员、科学家、医师和护士们:今天,我们围坐在这里不是为了别的,就是为了大家能听听四位被飞碟劫持的考察队员播放录音磁带,我们对他们进行了三个小时的催眠,对他们的回忆进行全程录影录音,现在播放电视画面给大家观看和聆听,也许对我们今后了解和研究工作,提供许多有价值的数据和资料……”
考察队副队长奥斯加简短地讲了几句后,DVD机开始播放光碟,整个大厅立刻鸦雀无声,大家都聚精会神地听着。
如下就是被飞碟劫持的四名考察队员的回忆录音:
“王福生,你现在脑子清醒吗?”陈方灵博士问道。
“我的脑子很清醒。”王福生回答。
“卢教授、玛格?露茜、百合子你们的脑子清醒吗?”
“我的脑子清醒得很。”卢教授回答。
“我的脑子很正常。”玛格?露茜说。
“我的脑子没问题,很好。”百合子说。
“你们能记忆起八月五日晚上是怎样被飞碟劫持的吗?”陈方灵博士又问道。
“那天,是八月五日晚上十点钟的时候,我和卢教授、玛格?露茜和百合子四个人,由于在高山上氧气较稀薄,晚上工作时感到有些倦意,我们想到帐篷外去散散心,从而消除疲劳,好继续工作,可是不多一会,我们发现山坳里有一个红点,向我们的方向飞过来,越来越近越来越大,我们当即意识到这是飞碟,也即是人们所说的‘UFO’我们觉得三生有幸,想利用这个难得的机会,看看飞碟的真面目;但是,一下子我们就被强烈的亮光刺激得无法睁开眼睛,只是在飞碟还没有飞近我们之前,我只意识到这个飞碟像一顶帽子的形状,中间突出的部分像个半圆球形,边沿像个铁饼的形状,我们被这突而其来没有见过的会飞的庞然大物吓呆了,大家都慌作一团,手足无措,我还来不及想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强烈的灯光照得我们睁不开眼睛,也不知是什么原因,我们就感到全身麻木,失去了知觉,此后我们就什么都不知道了……”王福生首先叙述被飞碟劫持前的情形。
“那你们是怎么样被劫持到飞碟里去的?”陈博士再问道。
“当时,我离王福生比较远,尽管我也被飞碟的亮光照得睁不开眼睛,眼睛仅能睁开一丝微缝隐约看到王福生、玛格?露茜和百合子被吸进飞碟的情形,但印象有点模糊,他们好像被飞碟下部放下来的一根软管吸进去的,软管像章鱼的足,软管头部有个圆锥型的倒过来的漏斗,它像一个喇叭,也许它是利用真空吸盘原理,软管喇叭吸头对准他们的头部,一个个轻而易举地吸了进去,我看到这种情形吓得全身直哆嗦,惊慌得喉咙发痛,连话都说不出来,我想逃,可是一双脚不知怎的软得直颤抖,不听使唤,不一会儿,我也全身麻木,好像触了电似的,完全失去了知觉,看来,我当时也没有幸免地遭到飞碟吸进去的命运。”卢教授回忆着说。
“你们被劫持进飞碟后的情形是怎么样的。”陈博士又发问道。
卢教授继续说:“我被劫持进飞碟后,仍然昏迷不醒,后来,不知道是什么缘故,我慢慢地苏醒过来,可是双手双脚都不能动弹,我很呆板微微睁开双眼,但双眼一下子就被飞碟内的强光刺激得又闭上了,但就在短短的一两秒钟内,眼睛里觉察到不少的东西,但很模糊,我意识到我已被飞碟上的外星人劫持了,而且还有我的三个同伴,他们也和我一样躺在特殊的软垫床上,飞碟的舱内宽敞,中间有个圆形拱顶,舱内有四个外星人,两男两女,和地球人很相似,但有些差异,他们都穿着极薄的软质金属宇宙服,头戴透明头盔,头盔顶上有一根很短的金属天线,其余的东西,由于我处在迷糊状态,一两秒钟里不可能看得清楚所有东西。后来,有个外星人看见我还在动作,他就对我伸出一只握紧拳头的手,很猛地松开拳头,手掌心对准我,我就再一次完全失去知觉,又处于昏迷状态,顿时什么东西都不知道了。”
“玛格?露茜你的情况又是怎么样的。”陈博士问道。
“我被劫持以后,我尽管也是在昏迷中,全身麻木,身体想动一动都觉得非常困难,但是,脑子还有些儿知觉,我极力把眼睛睁开一条微缝,由于亮光太强,只仅仅短短的一两秒钟,我的感觉和王福生几乎一样,似乎还觉得外星人和我们地球人差不多,比地球人稍为矮小一点,大眼睛,小鼻子,大耳朵,小嘴巴,又宽又高的额头,三角形尖下巴。脸色呈淡淡的枣红色(与地球人类相对而言),和地球人比较起来,似乎有些比例失调,但不至于比例失调得难看的地步,我极力再睁开一次眼睛,斜着头,弯起我的左手,看了一下我的电视手表,手表正指着八月五日24点正,不知怎的,一个外星人发现我的头和手在动,他也对我伸出一只握紧拳头的手,很猛地松开拳头,手掌心对准我,我马上失去知觉,以后的事情我就不知道了。”玛格?露茜小姐的录音是这样叙述的。
“……”百合子小姐的录音也大同小异。
“后来呢?”陈博士问道。
“后来,我模模糊糊地觉察到自己被外星人剥光衣服,进行身体检查,我被翻来覆去东捏西敲地折腾着,有一股说不出的难于忍受的滋味。”百合子小姐直说了她的遭遇。她必竟是一个未婚大姑娘,她对这段回忆似乎有点难为情,所以说话的口气也有些害羞和局促不安的音调。
“我也有同样的感觉,也受到身体检查。”玛格?露茜也有同样的感觉。
卢教授和王福生也同样意识到自己被检查过身体。
“你们知道外星人对你们做身体检查的目的是为了什么吗?”实验室主任童天鹏教授第一次向他们发问,他是催眠术的专家,也负责调查研讨考察队被外星人劫持的事件。
“不知道。”四个被飞碟劫持者都这样回答。
“但是,我有个疑问,我感到我们被进行体检以后,外星人对我们的态度起了一些变化。”王福生说道。
“有什么变化,快说。”童天鹏教授紧紧地追问。从录音播放出来的语气,他好像有一种兴奋而又焦急的神情,预感对事情的调查有了新的气色,他突然变得轻松了许多,补充说了一句:“你们继续说下去。”
“说实在的,他们检查过我们的身体后,他们对我们的态度开始变得友好起来,也许是由于我们的行为和表情使外星人看到我们并无恶意,外星人就把我们都恢复了知觉,但外星人用什么方法把我们解除昏迷状态我就不知道啦。”王福生说出自己的感受。
“我也是这样认为的,我们苏醒过来后,外星人露出了一副真诚的笑脸,一个男性外星人向我走过来,笑着对我说:‘阿古,阿古!’我摇摇头,一点也听不懂这是什么意思,好得卢教授懂得几句宇宙语言,卢教授对我说‘阿古’,大概是‘你好’的意思,我明白了这个意思后,我就连忙向外星人点点头微笑着,这时外星人伸出手来和我握手,我很高兴地和他握手,从外星人的大眼睛中,看得出他对我表示了一种热情友好的情感,我们那种惊慌和恐惧的心理也随之慢慢地消除,我们对外星人迷惑不解的心情,也随着解开外星人乘坐的飞碟到地球上来劫持我们没有恶意的目的而逐渐消除,因为我们从此以后可以真正和外星人接触了,也许通过各种各样的接触,从而解开飞碟和外星人之谜,为此,我们四个人都变得平静起来。”百合子叙述了关键部分。
“自从外星人转变对我们的态度之后,我们接触外星人的机会就多了起来,我们四个人都认为应该抓住这个难得的机会,对飞碟和外星人的一切感兴趣的东西进行观察了解和研究,我们静悄悄地进行着这项工作。”卢教授说道。
光碟仍在不停地播放着……
亲爱的读者:在这里我们再无需像记流水账一样,把催眠室里的催眠回忆录音一句不漏地播放给读者听,为此,作者把他们四个人的全部播放光碟的对话全过程进行分析、对比和推敲,并加于综合归纳,为了满足读者的要求,尽量能使读者看到他们在飞碟上的奇遇和真实情景描绘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