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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章

第 19 章

没名没分的,宁非留在了丁孝家里,他家两老都出了远门,据说是陪山寨大当家一起走的,两个月方回来。丁孝还有一个弟弟,现在面都没见到。

宁非初始觉得很尴尬,随时做好了准备要面对丁孝弟弟的质问,诸如“这个女人从哪里来”,“无亲无故做什么要住在我们家里”。也怪她可怜,前世加今生,所遇非人不胜枚举,计数单位可以不用火车皮,至少也可用集装箱来计量。为了确保自己的安全,只能步步小心,坚信天上没有白掉下的馅饼,事事坚持等价交换原则。所以遇到丁孝白留她在家的情况,倒反不知所措了。

黑旗寨,在淮安国绝对是人人为之色变的恐怖地方,而真正进入山寨,反而觉得此间生活宁静安逸无比。没有女人间的争风吃醋,没有小人里的蝇营狗苟。

宁非是在露宿中度过除夕和春节的,荒山野岭中不知季节,直到入了下一个城池,看到满地的火盆和竹筒残烬,才知道新的一年早就过了。宁非没有在这里过过春节,记忆里,江凝菲每年都会在两老的指挥下折断院子里的竹子,斩断成尺许长的竹节,除夕夜里一堆儿地丢在火盆里面,噼噼啪啪的响得热闹。江南家家户户都要燃爆竹的,趋吉避凶图个好兆头。后来到了淮中京,还是要燃烧竹段的,但那是粗使丫头的差事,江凝菲第一年不知规矩地想去帮忙,得了个没大没小的评价。

雁过山,距离江南和淮中京不知几百几千里,不知道这里过除夕是怎生一幅情景。直到现在,宁非还不是很明白自己来到这个传说中人人茹毛饮血的黑旗寨代表着什么意思。

几天之后,她终于能够自己下床做些活动了,丁孝总被印象里宁非前些日子随时能断气的模样震着,叮嘱她还是卧床休息为妙。这种论调不论是宁非还是许敏都嗤之以鼻,宁非前世的观点是“生命在于运动”,许敏也说成天躺在床上不成办法。

山上冬季多雨,几乎隔几日就要下一次,这日又淋淋漓漓下起来了,山风吹得呼呼直响,豆大的雨点子从外面打进来。雨越下越大,茅草屋顶终于撑不住的样子,屋子里好几个地方的茅草被洇湿,湿迹逐渐扩大,最后屋子里也淅淅沥沥下起小雨。

丁孝一大早出门采药去。不知不觉都到了元月末,正是采收早春芽药的季节。不知道他在外面是否被淋成了落汤鸡。宁非将床头的冬衣都穿起来,出了被窝,将床底的盆盆桶桶都翻找出来,摆在地上的水洼处,接住断断续续滚落的水珠子。两个盆两个桶很快就不够用了。宁非前几日发现床下有这么多盆和桶的时候还不能理解有什么用,现在是切身体会到了,难怪丁孝会对她的问题嗤之以鼻,感情是将她当成了不知人间疾苦的大小姐了。其实,直说不就成了吗。

这里不比徐府,屋子里很简陋,地面就是被夯实的泥土。平时扫地都能刮出一堆灰来,雨水淋在地上,立刻就要变成泥洼。

宁非叉着腰站在屋中央,叹服地看着唯一不会被落水殃及的地方——架子床。床顶是密封的,落雨不会淋到床上的被褥。劳动人民的智慧果真是无穷无尽的啊。

她缓了口气,就去壁橱上找水罐和海碗,好不容易把各处漏水都接住了,免了屋里变成泥潭沼泽的惨状。她跌坐在方凳上,捶打有些酸软的腿,这不,几天卧床不动,好好的人都变成了半残,动几下就觉得累了。

屋子外面隐约传来男人的歌声,不知道在唱什么,这种方言是宁非没有接触过的。

刚开始只有一个人在很远的地方唱,穿透了雨声,随着山风飘进来。后来就有人应和,不知不觉,竟好几百人远远近近地在对歌,狼嚎一样。一狼领头,群狼应和。

宁非站起身来,从墙上取下丁孝的蓑衣披上,戴好他留下的斗笠,找到一把油纸伞,拉开门走出去。

雨点打在油纸伞上,噼噼啪啪的。宁非走得远了些。门还留着,其实是根本没办法关,据说屋子新建时确实曾配了门闩和挂锁,但是天长日久没有用处,都不知道丢哪里去了。实在有机密事情不宜为外人看见时,才会取一大把筷子代替门闩。

雨真的很大,白茫茫的蒙蔽了远近的天地。满眼的灰和白的色调,空阔的水墨山景,雨色连天,放眼不知何处是天际。

这样的大雨中,男人们的歌声居然如此清晰。不时伴随嗷嗷的叫唤,如同鬼哭狼嚎。

宁非目瞪口呆地站在那里……

雨地里,远远近近地不知道出来了多少男人。宁非揉了揉眼睛,不大相信眼前所见——这真是,真是有史以来最为壮观的群体洗澡场面!

的确是空阔的水墨山景,雨色连天,的确是一呼百应,山歌似锦……但不得不说,男人就是男人……

山头上下,成百近千的男人们脱了上衣,在雨下搓澡。宁非所处是接近山顶的地方,稍一低头,就看到层层叠叠的澡友们。他们或坐或站,三五成群,有的坐在道边石头上用砂岩搓脚板子,有的趴在石阶上任由同伴用瓜瓤使劲揉搓后背。也许因为被冷得发慌,一些人大声嚷嚷着叫唤,山对面那边嗷嗷地唱起语言不明的歌,山这边也没少回应的。

宁非扶额想:这究竟是个什么情况!

人是社会性的动物,这点是毋庸置疑的。问题是,宁非想,社会性动物的社交形式显然差异甚大。中世纪西方国家的上层贵族就是喜欢举办舞会联络感情,中国唐宋时的达官贵人也酷爱夜宴春游高朋满座。现在这个情况肯定是更古早更原始的交流方式——洗澡!据她所知,古罗马时期和罗马帝国时期,男人们喜欢在温泉里或澡堂里联络感情,到了现代,土耳其男人们还保留着这样的传统。

一个人兴冲冲地奔跑过去,路过宁非身边时往她头上斗笠拍了一巴掌笑道:“哥们,怎么不把衣服剥了,弟兄们一起爽快爽快!”不等回应,猴子似的从山道上一溜儿地跳下去。

宁非简直望人海兴叹了。

原来,共同洗澡是男性生物所特有的群体交流的有效方式!

山头上下忽的欢呼震天,呼哨四起。宁非被震了一跳,四处张望,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转身回首抬头,看到一名身着漆黑长袍的男子正从山上走下。

山势很陡,雨雾蒙眼,那身黑色的长衣被雨水打湿,沉重地垂着。有时被猛烈的山风从下往上灌去,沉重的衣摆噼啪翻卷开来。

衣黑如湿,说的大概就是如此。

宁非尚是首次得见如此人物,仰头看着。

苏希洵因被雨景吸引而出来散步。他开始还撑着一把伞,那雨实在是大,不片刻就被淋得衣摆全湿。低头四望,到处是山寨的弟兄好汉,不由得心生豪情,将油伞抛在一边,任由大雨扑头盖脸,气定神闲地逐级下山。

有人发现他从屋里出来,忽然欢呼起来,他停步在峦石上,听到山头对面有弟兄气运丹田大喊道:“二当家也是来和我们搓澡的吗?”

此番更是一呼百应,山远山近,众弟兄大喊道:“二当家一起吧,一起吧!”

不片刻就变成,“二当家,脱一个,二当家,脱一个!”

“脱了衣服好搓泥,搓得干净娶媳妇!”

苏希洵微微一笑,将手慢慢抬起,伸向衣带。随着他的动作,山上山下的欢呼声此起彼伏,气氛愈趋热烈。可是就在解开衣带的前一刻,他停下手不动了。立即又是满山遍野一片失望的嘘声。

最近的几个男丁叫道:“难得好大的雨,二当家不与我们共浴吗?”

苏希洵道:“没这个兴趣。”

“那你出来作甚么啊。”

“我?自然是出来遛鸟的。”

周围都是熟悉他的人,知道他养有几头大隼和雪枭,隔几日都要出来练下手感。即使如此还是不信,继续起哄。

并不是说苏希洵在他们眼里没有威信,实在是太有威信了,所以只能在共浴的场合才能够调戏他。试想,大雨共浴之时,人人都是剥了衣服袒裎相对,都袒胸露乳了,谁还理会你当不当家。也难怪西方早期文明喜欢在澡堂里交流思想感情,因为澡堂里是最没有阶级差别的地方。

丁孝被淋得落汤鸡一样,从后山上来。他一只手提着药篓一只手不断地擦拭眼前流下来的雨水,这场雨害得他采药半途而废,身上被淋得冷冰冰的,幸好寨子里有冬泳和冬沐的习惯,不过山风吹在身上还真是不好受。

路上就听见有人出来淋雨沐浴了。这群野男人,平日也有在山溪里洗浴,不过还是觉得不过瘾吧。毕竟山溪有限,水源珍贵,况且还被许敏管着,是不能随意糟蹋的。

其实雁过山脉上许多泉眼,山上的土层很厚,土质肥沃,山芯却全是石头,里面形成了许多暗渠和地下河道,一山一山地联络起来。由于植被厚密,庞大的根系很能蓄水,于是一年四季都不会断流。此前淮安国曾经数次“剿匪”,带兵来犯的将领想要断水截流困死山上的寨众,可找来找去就是找不到水源地,最后只好不了了之。

丁孝从后山峭壁绕过来,终于能够看到人了,层层叠叠的都是人。这样的场景他不知道见过了多少次,也见怪不怪了。然后听到有人喊“二当家来了”,抬头往主峰山顶上看,远远的地方,苏希洵身着黑衣正在下来。

然后就是“二当家脱一个,二当家脱一个”的叫唤声,丁孝无语至极,寨众们果然是色狼本质,三句不改本性啊。

他猛然想起家里还躺着一个女人!

雁过山不是和尚庙,还是会有几个女人的。比如各个山头都有常驻的山主和兵头,驻扎期在三年以上的,可以携家眷上山。但是那些女人上山前都已经得到了嘱咐,被告知了山上有这样那样的习惯和禁忌。遇到这种事情,她们不会张皇失措。

宁非就不同了,她不是山岳国的女人,而是淮安国的女人,据说那边的女人个个都是小白兔似的温顺好欺,自幼学习三从四德,长大惟愿相夫教子,如果见到群男共浴,不知会否吓得簌簌发抖。

想到此处,丁孝急急将药篓往背后背上,一撩衣摆,大步往山上走。路上见到沐浴气氛已经达到一个新的高潮,有几个还把裤子脱了,相互之间比大小。

这个说:“我发现你的怎么越来越小了,该不是痿了吧。”

另一个用手指噔一下弹到那个人的那里,痛得那人嗷嗷叫唤,才嬉皮笑脸的说道:“你说究竟是谁痿了啊。”

先前那人痛得嗷嗷叫唤,怒骂道:“看,都被你弹肿了!”

旁边几个哈哈大笑,“以前听说过打肿脸充胖子,原来还可以用在这种地方啊。”

丁孝气不打一处来,大喝道:“你们几个伤风败俗的在做什么!”

那几个人看到是他,大叫大笑地过来剥他衣服。一边说道:“咱们这山的女人今天都不在,我们王兵头说,许大姐回山岳订购油盐,咱山头的几个女眷也随她一起去的,昨日才下的山。”

其中一个说:“隔壁山头的女眷没去,所以他们都穿着裤子,洗起来太不爽快了。”说完挑衅一般往对面山吼去,“嘿——对面的妹妹看过来哦——”

丁孝焦急地抬手去封他的嘴巴,无奈对方人多势众,自己孤掌难鸣,力争不被他们扒光衣服已经不错了。

先前那个人呜呜怪笑,“你急啥,对面山头离我们这里甚远,雨幕这么大,看不清楚的。”

又一人笑道:“况且看清楚了又能怎样,看得到摸不到,气死她们。”这群人寡居近一年,平日互相说些荤段子互相解解生理和心理的需要,也是正常的,并不是说真的认为被女人看光了也无所谓。

这种场合中大家百无禁忌,最受危害的反而是人缘最好的。几个人没大没小地纠缠在一块儿,丁孝一边努力摆脱纠缠,一边往山上奔逃。他在寨子里人缘好到天怒人怨,以至于一路上不断有人加入拉扯他的行列,若不是他有些功夫底子,早就被吃干抹净不留渣了。

围追堵截的人越来越多,挨挨蹭蹭挤在一起,大部分还算规矩,裤子好好穿着,但有的就肆无忌惮了,山头上没了女人,他们就像放出山的老虎。

丁孝远远看到苏希洵看好戏似的盯住这一块,就是不施援手,气得他哇啦哇啦怪叫:“你们这群不知好歹的,看我拿到了锅铲,不把你们屁股打开花我就不姓丁!苏希洵……你还有良心吗!我靠!放开我的衣服,王大海你记着,我要给你饭菜里面下药,我泻死你个张千秋,我要给你们统统下痒药!放开我!放开我!”

忽听得左近一个人似乎呆怔地道:“这是什么情况!”

只有一两个人回头去看,却见是一个撑了伞,戴了斗笠穿了蓑衣的人。

他们拉拉扯扯正兴起,数十个人包围一个丁孝,许多被堵在外围插不进手,正觉得无法尽兴,怪叫一声,“还有个没脱的!”包围上去。

宁非不是自愿过来看热闹的,而是丁孝一路奔逃,拥堵的人群不知不觉到了她的面前。她身着冬衣蓑衣,十分沉重,根本比不过这群袒胸露乳的男人们的速度。

丁孝听到她的声音,心知不妙,大叫道:“快跑,你快跑!”可是已经来不及,宁非顷刻间就被好几个人不怀好意地围起来了,丁孝急中生智,又大叫道:“她是女人啊!”

围住宁非的几个人停在那里,左顾右盼,不知道哪里有女人。

丁孝又道:“宁非,快把斗笠摘下来!”

不等宁非动手,已有个多手的兄弟把斗笠弄下来了,便看到宁非一脸囧然地面对众人。

巴掌大的小脸,皮肤白细,乌亮乌亮的瞳仁直愣愣地盯住一群人。

宁非在目瞪口呆,附近几个也在目瞪口呆,周围近百个没有参与龌龊猥琐之战正在专心致志洗浴兼观战的男人们还是在目瞪口呆。

男人们一边慢腾腾地搓着胸前的老泥,一边慢半拍地想:“这丫的是谁啊,长得挺水灵的……”

蓦地,忽有一个人惨叫道:

“女——人——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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