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子!”
“小姐!”
突然两个身影飞一般地冲了进来,一青一白,身高没多少的差距,乍一看上去倒是有点小小的疑惑,两人表现出来的样子和身上散发出来的气息,在这霎那间是如此的相似。
其实要说只是简单地相似也不是没有什么不可能的,虽然两人是不同的种类,一个是狐族的,而一个是鸟族的,只是现在她们两人心中的那种担心及关心倒是相通的,可能这种感觉会传递吧。
“小姐!”
“公子!”
也不知道青鹭跟花形是从哪里冲出来的,只是两人就那样冲到了这里,在到了淖尔身边的时候两人就猛然之间停了下来,因为眼前的那些似乎不是在她们的能力范围之内所能及的,除了傻傻地楞眼也只有傻傻地楞眼了。
“青鹭?你怎么会在这里?”虽然现在淖尔已经不是原来的淖尔了,但是他在保存有以前赤尊的记忆的同时还存有现在淖尔的记忆,所以他当然知道青鹭。
“该我问你怎么会在这里才对吧?”青鹭没好气地看了眼淖尔,她可是没有忘记当初的时候淖尔差一点就将挽心给掐死了,现在在这个地方做什么?坏人!“你别想再伤害小姐!我不会放过你的……”
淖尔耳朵里面充斥着的是青鹭的警告声外加嘀咕声,眼前充斥着的是两个相互对抗的力量团,现在他是什么也帮不上手的,能够做的只是等待,虽然清池释放出了那么多力量,但是除了本身自带的那些小小的担心之外,淖尔倒也不是很担心,因为他知道清池并不是普通人,并不会这样简简单单地让挽心陷入到危险的境地中的。
“因为你家主子离不开我啊……”
“胡说八道……”
“既然知道他是胡说八道的跟他废什么话?”花形对着青鹭没好气地看了一眼,用着命令的语气对她说道:“过来帮忙!”
“帮什么忙?”青鹭一边询问着,一边倒是很听话地走到了花形的身边。
也不不需要问青鹭她们两人怎么会到一起去的,因为青鹭根本就不知道,她只知道自己莫名其妙地睡着了,睡醒了之后就不见了挽心,四处乱走的时候就看到了花形,花形拉着她就往这边跑,说是过来帮忙!而花形根本就不会随便地搭理别人,在她的脑子里面心里面就只有清池一个。
“怎么帮忙?”青鹭又是不解地问道,得到的当然只是花形的白眼。
“你到底是不是上古神物啊?怎么会那么笨的?”没看到现在两股力量在那里对抗吗?当然是要在公子的那股力量上面加力了不然还能怎么样?
青鹭的力量虽然不是很强的,但是她再怎么说也算是上古神物,而且看青鹭的样子也是完全未受开化的样子,也就是说她的力量是很清澈很干净的,那就完全能够帮到清池的忙!
想着,花形就觉得自己真的是太聪明了,连这个都可以想到,一点都没有埋没平常的时候公子对她的夸奖。
“快点,向那个地方施力!”花形一边指着两个相互碰撞的力量团,一边对青鹭指挥着。
青鹭愣了一下,转头看向花形,但是接触到她怒意的脸庞的时候又忙不迭地转了回去。
“你看什么看呀?快点施力!别磨蹭了!”再磨蹭的话可能既帮不了自家公子也帮不了挽心那个女人了。
“哦……知道了!”话落,掌心间便有一股轻盈的风飘出,就像那掌风根本就没有一点点力量一般,看着这力量实在是要很大程度地怀疑,这个有用吗?
但是现在不管是有用还是没有用,都必须要当做有用来出招了,套用一句很经典的话来说就是——“死马当成活马医了”!
“不够!用力一点!”
“哦!”
现在这个情况怎么救那么诡异的呢?给人一种狐假虎威的感觉,只是花形是这只狐狸,不知道谁是那只狮子了?难道是清池吗?但是他给人的感觉却并非是如此的,他的身上带着祥和之气,就算真的是狮子,也是那种给人带来吉祥带来和平的白虎!
“就凭你们两个小丫头吗?”一声带着嘲讽的声音破空而入,瞬间一个身着紫色的身影就来到了两人的面前。“就凭你们吗?”
“你们是谁?这里也是你们随随便便可以进来的吗?”
“紫衣?”淖尔偏过身子看向站在青鹭跟花形面前的紫衣,一袭紫色依然是那样地晃着人的眼镜。
现在说话的是现在的淖尔而不是原来的淖尔,也就是说是千年前认识紫衣的那个淖尔,而不是才见过她一面的那个淖尔。
熟悉,真的是熟悉到不能熟悉了!
“真是荣幸你还记得我的名字……”紫衣也笑着看向淖尔,在一身紫衣映照之下的白皙而小巧的脸庞透着不适合她此种样貌的妖冶。“上一次没能够要了你的命,这一次我一定会将其收回来的……”
淖尔的这种行为算不算是“天堂有路你不走,地狱无门你闯进来”呢?
“你就那么肯定是你要了我的命而不是我要了你的命?”淖尔笑着向紫衣走去,脸上带着在他脸上所不常见的自信。“你真的不知道我是谁?该说你是自信还是自负……”话突然之间那样停顿了下来,脚下的步子也突然之间停了下来,他感觉到她的身上带了一种很是不知名的法器,越是靠近他越是能够感觉到自己的力量被源源不断地吸向她。
“你说我是凭什么?”紫衣挂着好笑的神态看着淖尔,宛然是有了一种似乎是高高在上的女王神态,只要有这个东西在,她相信她就是无敌的,因为别人根本就没有出手的机会,就算真的出手了,那也只是只是做到帮助她而已,用一句她很喜欢的话来说就是——“为他人做嫁衣”!
而这个他人就是她紫衣!
看着淖尔脸上的那种表情,紫衣就真的是很想笑,看他的样子就知道他已经感觉自己身上的那个宝物了,只是让她惊讶的是现在的这个人只是几天没见,竟然有了这般变化,不仅能够很快地察觉不正常,而且更重要的是他的身上散发出来的气息竟不似从前的那般,就像是猝然蜕变了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