琉醉无意识的伸手搂住这个男人,柔唇一点一点的吻着男人的肌肤,她的手指隔着薄薄的衣料抚过他的身体,男人漆黑的眼瞳更暗一分。他抱起她,起身上楼,一把踹开房门,护住她的头,毫不留情的将她重重的陷进床里。抬手解开纽扣脱下的一件黑色的流光衬衣随手甩在一旁,她半跪在在床沿双手撑在她的身侧罩住她,视线与她相平。
当看见她水润的唇在之前的亲吻后微肿的样子,萧傲眼里闪过掠夺的光芒。太久晚上抱着她睡,在尝过她的甜美滋味,又怎当得了柳下惠。每次看到她额头的纱布,就会在她睡熟后,暴怒的去射场练枪,将过分旺盛的精力挥霍淋漓尽致才回到她的身侧。
琉醉朦胧的看着上方的男人,疑惑他此时眼中明明是邪火中烧,却停住,危险的打量她……
“为什么一个人躲开。”暗哑的声音,深邃的眼眸,薄薄唇动。
她微微一顿,才看着头顶的男人,贝齿咬了咬下唇,水润的眸子珍珠泪珠闪烁,无比委屈的道:“一直看你们说话的样子,眼睛很酸。”
萧傲看着她无比娇羞惹人怜爱的模样,体内一阵叫嚣,猛地一抬手,当即撕开她雪纺长裙,只听得见雪纺上的装饰珍珠一颗颗掉落在地的声音,他整个人压上去。
深吻,缱绻温柔的掠夺,炙热的体温。
琉醉仰着头,一边承受他的吻,一边大口喘着气,手撑在萧傲的肩上,大病未愈的她有些无力陈欢,抱怨的看着身上男人:“你好重……”
萧傲的黑眸看着她,更加的危险的眯起来:“今晚你是逃不掉的,还是你想在上面……”
到了现在,他都快隐忍到极限了,否则他今晚该做的不是去演练场里练枪法的精准度,他会直接去黑市里杀人。
琉醉的小脑袋从他的下巴处抬起,盯着男人的那张此刻俊美妖异的脸:“家主,你长得真好看,我喜欢!”说完就在他的脸上落下密密麻麻的吻,宣告占有。
萧傲小心的扶着她的小脑袋,不让她头剧烈乱动,虽然纱布已经拆了,她的额头上还是有一道面积不大却很深的疤。难得好心情的看着身上的女人道:“难道长得不好看,你就不喜欢了?”
琉醉就真的停下来认真的思考,她好像一向喜欢长得好看,好看到符合她的审美。
萧傲脸色一沉,另一手放肆的在她身点火,满意的感觉到她的气息凌乱:“嗯,难道就不喜欢?”
琉醉迷糊的看着男人越来越难看的脸色,脑袋一缩,小声音的开口:“应该会喜欢的慢一点。”
萧傲的脸色一沉,危险的看着她无比无辜娇弱的模样……
歹念横生的逼迫身上的女人,牙齿咬住她的圆润的耳垂,蛊惑的驱赶她的理智,邪魅的开口:“那这里,好看吗?”
琉醉诧异的睁大眼睛,这个邪魅如妖精的男人是那个萧家狠绝孤傲的家主,看着他不肯善摆甘休的危险……
“别动。”他的声音陡然暗哑了七分,眼眸一下全暗。
萧傲看着身下让人惊艳的女人,短短的碎发有了一层薄汗,白皙晶莹剔透的肌肤,抱着她感受到她欢好后的余韵,轻颤的余波。
琉醉无意识的缩进了男人的怀抱,紧紧的靠着,一场疲惫的男女之战落下了帷幕,她已经没有体力去想男人今天异常的心思。
隔日,清晨,党第一缕阳光铺洒进主卧室,琉醉侧了侧身,一反一个多月里的作息,连睁眼的力气都没有,浑身酸痛的不像话,睡意席卷而来,敌不过困意,沉沉的睡过去。
萧傲看着床上不着寸缕的女人,眼神轻易的变暗,深呼一口气,走进浴室,换上一身干爽的衣服出去,在女人的脸上落下温柔的一吻,才收起眼底的情谊,冷然的走出卧室,恢复那个世人眼中不可一世唯我独尊的萧家家主。
金阳和银影难得看着家主一大早神清气爽的样子,心里无比感激那个舍去小我、牺牲的女人。从琉醉受伤后,家主就开始一副阴晴不定的样子,在琉醉面前虽然面色如常,只要一出那女人的视线,顿时寒风呼啸,让各地汇报工作的领事苦不堪言。
当下午再次回到主厅的时候,就看到那个女人无正形的的趴在沙发,抱着她分别一周的笔记本玩的不亦乐乎。金阳和银影刹时感觉,那凛冽的寒风又回来了,这次是当着那女人的面。
那个不知死活的女人无视家主的怒火,还大放厥词的说:“既然你都开始对我那样了,那表示我真的痊愈了,不准再禁止我用电脑。”
她之前的阴郁早就一扫而光,只要给她电脑,抑郁什么的全是浮云。
金阳和银影瞪大眼睛看着家主大步的走过去,抓住她的笔记本随手甩在桌子上,便扛着沙发上的女人大步上楼,声音危险低沉的道:“既然你已经痊愈,那我应该不用顾忌你承受力,正好昨天还没尽兴,可以好好的检查你是不是真的痊愈了……”
琉醉看着萧傲深邃的眼神,撒娇的双手环上她的颈项,坐在床边上蹭来蹭去,水润的琥珀眼眸,深情脉脉的看着男人:“萧傲,家主,老公……”
萧傲听着身形一怔,第一次从她的嘴中听到她唤‘老公’这个词,虽然他们是结婚了,这个女人表现的样子和婚前没什么不同,不胡闹也不盛气凌人,仍旧把金阳和银影气得无处可逃,仍旧是那副他的所属品,而不是萧家的所属品,更不会把萧家当成她的所属品。
琉醉看着男人深邃的眼神,心里一惊改不会真的再滚一次床单吧,她可是大病初愈,不能纵欲过度的。眼睛眨啊眨的看着萧傲,无比娇弱的开口,反正她现在听不见,肉麻不到她:“家主……”
萧傲看着被撑在身下的女人,起身松开对她的监制,大掌怜爱的摸着她短短碎发,拇指留恋抚摸她伤口的周围,不敢用手触摸她的伤口。看着湿漉漉小狗一样的无辜眼神,低头覆在她的眼帘上,轻轻的啄了啄,温柔到不容置疑的声音:“这三天不准碰,等医生过来检查一下,你要是觉得无聊,我可以让你没时间去无聊。”